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她的情绪全藏在细微的动作里,温柏杼抱住她时,她放轻呼吸,假装熟睡,却在她再次靠近时不自觉地屏住——像是怕惊走一只胆小的猫。“醒来”后,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克制,却又藏不住深意。当温柏杼试探性的轻吻她的下唇时,裴瑾宁听到自己脑中某根弦崩断的声音。她尝到少女齿间残留的薄荷味,混着自己唇膏的玫瑰香——禁忌的鸡尾酒。上帝该判她下地狱的……律师冷静的胸腔里,心跳像越狱的困兽撞击肋骨。结束这个吻,裴瑾宁轻声叹息。“……我们不该这样。”——可她的手却仍紧紧地扣着对方的指尖,不肯放开。赵东良曾经说过,她迟早会毁了温柏杼。那时候裴瑾宁一点也不相信,可现在,她莫名开始相信赵东良了。算了。就这一次而已。这只是因为怕温柏杼自毁,怕她走不出阴影而已,只是为了修正逐渐偏离的关系。裴瑾宁在心里自我安慰着,却把另一个念头死死压在心底。她们的关系,早就偏离到了无法修正的地步。她要疯了。作者有话说:原地结婚吧二位也快表白了,周五可能迟一点也可能单更到最后,裴瑾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温柏杼的唇比她想象中更软,带着少年人孤注一掷的颤抖,却像熔岩般烫穿了裴瑾宁精心构筑十二年的道德堡垒。结束那个吻,温柏杼轻轻喘着气,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姐姐,这样算什么?”“对你自毁程序的修正。”对于她这十分明显的试探,裴瑾宁目光微动,给出了回答,“没有别的意思,仅此而已。”她听懂了温柏杼的意思,也知道她终究是有了不该有的感情,但这只是对自毁程序的修正,算不上什么别的想法,更何况她和温柏杼之间直到现在都没有明说这些感情,也就是说……她和温柏杼的关系,还没有变质。裴瑾宁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她们的感情早已变质,包括她自己。“我知道了。”温柏杼眼中的柔情在听到裴瑾宁的回答的那一刻就迅速收敛了起来,她撑起身子,克制地替裴瑾宁盖好被子,“睡吧,我去外面睡,晚安。”她转过身,拿着被子走出去时还带上了房门。房门闭合的声音响起,裴瑾宁松了口气,终于放松下来。还好小朋友一定程度上很有分寸感。刚刚那一刻,她差点就忍不住了。裴瑾宁敢肯定,要是温柏杼胆子再大点,继续进攻的话……她真的会遭受不住,倒在这样的攻势下的。裴瑾宁梦见自己站在温柏杼的初中校门口。时间是黄昏,天空呈现出一种不真实的橘红色,像是被夕阳烧透的旧照片。校门口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监护人伦理审查听证会”,而校牌上的字却模糊不清,像被雨水冲刷过。她低头,发现自己穿着律师袍,但胸口别的不是徽章,而是温柏杼14岁时的学生证照片。推开教室门,发现里面坐着的不是学生,而是她曾经代理过的离婚案当事人。他们齐刷刷转头看她,眼神空洞,手里举着牌子,上面写着“道德”“责任”“界限”。讲台上站着温豫霖,穿着病号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那是当年她帮一个母亲争取监护权的判决书,上面不知何时写上了温柏杼和温豫霖的名字温豫霖的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裴律师,你当年在法庭上说——‘监护人的职责是保护,而非占有’。”他咳嗽两声,嘴角渗出血丝:“那现在呢?你是在保护她,还是占有她?”教室的黑板上突然浮现出她和温柏杼的日常:温柏杼19岁生日,她替她擦掉嘴角的奶油,指尖停留太久。温柏杼假期熬夜做实验,她敲开书房的门,勒令她不准再继续了,手指无意识地缠上对方的发尾。温柏杼跨年给她放烟花安慰她,她差点没忍住吻了她。每一幕都被投影仪放大,清晰得刺眼。律师的本能让她下意识想开口反驳,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场景突然切换到家里的书房。温柏杼坐在书桌前,穿着高中校服,低头写作业,仿佛没看见她。裴瑾宁想走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脚像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温柏杼头也不抬,轻声说:“裴阿姨,这道题我不会做。”裴阿姨?裴瑾宁皱了皱眉头——温柏杼什么时候会这样叫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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