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他吗算老几,敢管老子的闲事¥¥……¥”后面的词基本不能听,混合着各种生殖器和与此相关的威胁。卡卡瓦夏气红了脸,同为男性这种东西的存在让他为自己的性别感到羞耻。狱卒别过脸偷偷笑,他有预感今天能拿到一个黑羊人头的提成。08241321号一向表现得非常稳定,如非必要绝不下死手,底线高得让人不由怀疑给她判刑的法官加陪审团全都是瞎子和聋子。至于今天没事找事的这位,不是他说,经手案件的法官应当被严查祖上三代——就这么个糟心玩意儿还不杀,养着干嘛?过年吃?疼痛没能让这家伙收敛,反而越加激发出他的凶性。安娜反手推开卡卡瓦夏,又把距离太近碍手碍脚的其他犯人撞开,擦着鼻尖险之又险避开对方挥来的金属桌子。为了方便整理,食堂的桌椅全部都被焊死在地面上。奈何眼下遇到了个浑身蛮力的主,稍稍坚持了不到十秒就被连“根”拔起。拗断的桌角金属皮薄儿锋利,桌腿增加了它的长度,挥舞起来呼呼作响。安娜一连撞开数人后单手撑着尚且安好的桌面翻过去拉开距离,壮汉见碍事的人退远,马上再次攻击已经悄悄躲到狱卒身后的卡卡瓦夏。“喂!你要造反呐!”要不是工作经验丰富提前预判,狱卒差点被横飞的桌子腿儿划破喉咙。他再也没有看热闹的闲心,握紧武器厉声大喝:“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那人要是能听得进去就不会犯下重罪被送进伊维尔了,他看到金发小子躲在狱卒身后朝自己吐舌头,脑子一热不管不顾挥舞着金属桌继续向前。事情隐隐有了失控的迹象,安娜叹着气出现在壮汉背后,细长的手指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就像是根本没用力那样轻松扭断了对方的脖子。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脆响,一秒钟前还生龙活虎的高壮男子倒在地上,手脚痉挛似的时不时抽搐两下,那是神经最后的挣扎。很快他就不动了,安娜走到狱卒面前,伸手在他颤抖的肩头拍拍然后平静道:“到上工的点了吗?”狱卒:“……”你你你你!你别拍我!尤其别用那只手拍!救命!大清早就遇到主动上门送人头的黑羊,安娜也不想的。倒不是说她真是个圣母一样的性格,主要还是担心卡卡瓦夏在伊维尔养成“杀杀杀”的习惯将来出去后无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总在一个依赖暴力解决问题的人身边很难不跟着学坏。那家伙身上“违法犯罪”的气质已经初具规模,目前还处于诈骗这种不至于轻易就要人命的范畴,再往后万一真养出个法外狂徒混世魔王来就他这小身板能扛得住别人几拳?她怀着这样的忧郁进入屋顶花园,按部就班打卡换“工装”,二话不说先把年轻人塞进茶餐具收纳室,自己回到宴会厅门廊下双手一背站定了就开始发呆。管你们谁是谁,反正老子到点就走,有本事你就投诉去吧,能老老实实在伊维尔蹲满一年算我输!生活在屋顶花园的人每天想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该如何消磨掉空虚的时间——上午做什么消遣?下午做什么消遣?晚上又要做什么消遣?好在会玩儿的人实在不少,又是个律法管不到的地方,大家这才能稍稍忍受一下生活的苦闷。昨天的party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某些房间甚至陆陆续续进去了三个以上的人,玩到过火的后果就是早饭推到中午,上午的活动挪到午后。没有饮宴和聚会门童的作用就不大了,毕竟他们真正的工作是清洁工,不等看门看到无聊就有狱卒过来叫人去做事。“你们几个,跟我过来去后面清理垃圾。”有的囚犯就不想动,站在门廊下挺舒服的,刮风吹不到下雨淋不着,无所事事悠闲的过一天算一天。要是有贵人看中自己那就更好了,世上再没有哪种饭能比软饭更香。安娜倒是立刻睁开眼睛就走向狱卒,再不找点事做她就要站着睡着了……垃圾场位于圣殿般的建筑群屁股后面,被一株又一株树木掩盖。从外面远远看过去根本就看不出这里堆积着小山般的干柠檬、空酒瓶……残羹冷炙随意倾泻在人工挖出的陷坑内,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发酵后的古怪腐败味道。这些还只是垃圾场最小的一角,更多垃圾就这么露天摆着,其中不乏各种各样的尸体。有动物,也有人。“动作快点,能回收的抬走,不行的送去焚化炉,还有这些。”狱卒随意划了一圈,安娜注意到他手指的方向上有簇眼熟的银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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