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拉起卡卡瓦夏的手:“看什么看,男朋友,没见过?”“额……”白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委委屈屈继续搬绿植。就脸而言,这家伙确实是好看到了世所罕见的地步。没想到啊没想到,费伯里克特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是个颜狗!卡卡瓦夏回握住安娜,闪闪发光的抖着羽毛走到织坊门口:“需要我们做些什么?”“我们”特指他和安娜,金发青年美得冒泡。目盲的女士在衣匠帮助下缓步走出织坊:“不需要费伯里克特小姐做什么,换几身衣服就行。”这回可是实打实做生意呢,不需要再花费精力呕心沥血的领导黄金裔们折腾什么逐火之旅。她要让“金织”的招牌响彻德尔斐,就像在奥赫玛时那样,就算是对翁法罗斯的纪念。“砂金先生,请进来坐。”这么一位华丽漂亮又有品位的“托儿”往店里一坐,第一天的生意至少稳八成。剩下两成要看费伯里克特小姐。安娜跟着她走进工作间,这里还有好几个衣匠待命,其中之一从悬挂着布料的架子上取出好几匹凑近了比对,终于选了一块群青和一块浅柔粉色的料子。西玛纯披风和希顿裙不分男女谁都能穿,本质上没有什么裁剪可言。它们就是将幅宽一定的布料裁成四米左右的布块,反复对折后缝死固定点再加上装饰品就成了件衣服……想要让这些衣服展现出不同的上身效果只需再添加一根腰带即可。所以西玛纯和希顿裙的搭配对设计师是项挑战,它完全依靠色彩搭配再加上巧妙的折叠,幸运的是充当模特的人身材非常好,很适合这种看上去就充满理性气质的传统长袍。“粉色搭在里面,蓝色压在外面……”阿格莱雅的“视觉”并不依赖眼睛,据说这是他们交换力量的代价,是黄金裔的“缺陷”。缺陷?安娜以她那对程序与演算几乎相当于不存在认知为出发点进行思考,深深以为这种所谓的“缺陷”完全是来古士那家伙跑数据时故意安排的障碍,否则就阿格莱雅女士的手段,开场就会联合那刻夏先生把管理员干掉。“转一圈让我看看。”她沉浸在对美与艺术的创作中无法自拔,安娜依言张开手转了一圈。“好姑娘……”阿格莱雅从橱柜里翻出一顶月桂叶金冠为她戴上,叶子是金合金,藏在其中的花朵由贝母和珍珠制成,是卡里忒斯教授的赞助之一。安娜戴上了金冠,衣匠献上一条金珍珠缀成的长链。它被巧妙地套了一圈,看上去就像堆叠着的两条项链。“可以了,装饰品不能太多。”展示的重点是衣服不是装饰品,柔粉色和群青色的对撞本身就足够抓人眼球。她下意识看了眼坐在会客厅里的卡卡瓦夏,心里琢磨着或许能把那匹扔在仓库里的孔雀绿料子用上。一般人真的很难驾驭那种华丽,真巧费伯里克特小姐选择来德尔斐过暑假。“小姐,麻烦您每隔两个行星时换一套衣服,期间就坐在会客厅里休息。”衣匠虽然没有头却能发出声音,安娜对它的存在无比好奇,得亏她是个【巡猎】不是【智识】,不然今天阿格莱雅怕是就地损失衣匠一枚。她今天就是来帮忙的,帮忙展示衣物也是帮,闻言马上从台子上下来向外走。唔……这玩意儿好长啊,行动不大方便。安娜一出现在会客厅里法厄同就发出响亮的笑声:“安!你该拍张照发给拉帝奥教授!”“然后吃一记数位笔是吗?”安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该不会以为这会儿与你无关吧!”“阿格莱雅女士,您知道么!”她一点也不客气的告黑状,“我第一次走进学生宿舍时,这家伙怂恿室友穿了身花里胡哨的裙子作为欢迎。虽然我确实有被感动到,但对眼睛的损害也是史无前例的。”“别告诉我……”阿格莱雅有了种不太好的联想。安娜一肚子坏水儿的朝法厄同坏笑:“他竟然穿了身土黄色的无袖背心以及一条茄子紫色的半身裙!”“墨涅塔在上!”阿格莱雅呼吸一滞,“从今天起!给我把你衣柜里的黄色和紫色统统烧掉!不然就是你等着被烧掉!”她的怒火几乎具现化,吓得法厄同用力快速点头:“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了女士!”帮忙擦拭柜台与门面的戴蒙斯放下手里的抹布慢节奏鼓掌:“您说得太对了,可敬的女士!”两位衣匠瞬间出现在白毛身后,无情的拖起他直接进了工作室。很快各种怪叫与哀嚎就传了出来,安娜抬起下巴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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