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荒……我们该怎么做……”眸中含着泪,却固执地没有落下去,他不想在苍流荒面前哭,他曾暗自发誓,他再也不会像曾经那样,只会软弱地流泪了。岳云生声音哽咽:“我们已经有了“焚心”的缓解药,你再也不用遭受那样的折磨与痛苦了。”“我和顾舟行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不需要你的保护了,现在该换我们来保护你了。”“小镜天像你一样,很有练剑的天赋,他很崇拜你,说长大后要拜你为师,你留下来,教他练剑好不好?”岳云生眼睁睁地看着青年勾起嘴角,眼中的光却越来越黯淡,他死死握住那只冰冷的手,大颗的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我们怎么才能救你?你告诉我们……无论是血莲花,还是什么东西,我们都给你找来,只要能救你……”指尖颤了颤,青年艰难地张开嘴:“把‘笑梦’给我吧。”“不行……”岳云生死命地摇着头。额角的冷汗顺着侧脸滑落,声音轻得仿佛羽毛落在手心,他说:“这次,我不想再撑了。”执念已尽,又何必苦苦支撑。萧郁说的没错,做人太苦,下辈子还是做一把无心之剑吧。服下“笑梦”,白发青年阖眼,陷入编织好的美梦之中。梦中的他果然变成了一把剑,剑的名字也叫“恒安”,一位名叫楚镜天的少年背着他闯荡江湖,快活肆意。于是他沉沉睡去,再也不愿醒来。【江湖武侠世界正文完】番外(上)我叫楚镜天,他们都说我是清河楚家唯一留下的血脉。但我知道,不是的,我还有一个哥哥,他叫楚恒安。当然,更多的时候,他叫零一或是苍流荒。我曾一度以为他就是我的爹爹,童言无忌,闹了很多笑话,后来才得知,他与我其实是亲生兄弟。但无论我们的关系如何变,我们都是流着同一条血脉的、彼此之间最为亲密的家人。到现在,对于哥哥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最让我忘不掉的,是他满身的风雪与带着暖意的怀抱。他的剑那么冷,每每出剑,仿佛冬雪降临般凛冽,可他的怀抱却截然相反,就像是冬日午后的暖阳,落在身上,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令人不免生出贪念之意。听云生哥说,我婴儿时期最爱哭闹,也最爱黏着哥哥,他抱着我,我才能安然入睡。听舟行哥说,我刚学会说话走路那会儿,还闹着要玩哥哥的剑,等真正拿到剑时,我就展现了惊人的天赋。或许冥冥之中,血脉早已将我们相连。初入江湖,人人礼让忌惮我三分,我知道他们惧怕我背后的人。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我肆意妄为,不过是借着哥哥的名头,沾了他的光,才能在江湖上横行霸道,耀武扬威。如果我说,那些尊崇、敬畏、巴结、谄媚我统统不要,我只想要他,你能将我的哥哥还给我吗?那必然是无法实现的事。于是我全当做他们嫉妒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哥哥。*云生哥是武林盟主、舟行哥是飞燕门门主、白姨是神医谷医仙、秋叔是移花宫宫主,崔姐姐和柳姐姐最低调,我去了一趟西域才知道两位姐姐是西域最富有的人,那边的人见了我都叫我“小公子”。我问他们,我是小公子,那大公子是谁啊?他们笑眯眯地告诉我,大公子是个身体不好。但又喜欢冒着风雪、看雪赏梅的怪人,每次一出来,抱着个手炉,要在那棵腊梅树下站大半天,直到崔小姐出来寻他。于是我有了一个新的爱好,乐此不疲地找到曾经那些人,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拼凑凑,掀开记忆的一角,去追寻哥哥的身影。曾有一次找到了前魔教教主祁海楼头上。有传言说哥哥的死与那位失踪的魔教教主有关,我去问云生哥他们,他们却对此闭口不言,谈天说地,转移话题,就是不告诉我有关那位教主的事。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撸起袖子,闯入魔教,大闹一场,势必要找出那个祁海楼,将魔教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惊动了他们的现任教主。见到本人,我才知为何江湖中人要称她为“玉面修罗”,一半脸清丽淡雅,一半脸宛如修罗,可不就是“玉面修罗”嘛。虽然我很讨厌魔教的人,但面对女人或小孩我都多了几分耐心,于是收敛了脾气,说明了来意。对于我大闹魔教一事,她似乎并不生气,和颜悦色地给我添了一杯茶,然后告诉我,想要找到前任教主,就去找一个带着长箫和骨哨,名叫“萧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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