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会变心,会背叛,但权势不会。攀附上姬无渊,就等于攀上了——无上权势。可要想拿下他,显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外面,夜色一点点深沉下来满后宫的妃嫔,尤其新人,都在期待着陛下今夜会不会翻牌子?第一个召幸的又会是谁?彼时,帝王寝宫,太极宫。巍峨矗立,金顶流光,织金地毯自玉阶迤逦而下,处处透露着尊贵与奢华。墙壁上挂着壮阔的万里山河图,笔触细腻,山川壮丽,隐含着江山社稷的深远意味。御座之后,一扇通天彻地的九龙玉屏巍然矗立,九条苍龙腾跃于祥云之间,活灵活现。这里,乃是后宫所有女人渴望踏足的地方。殿内,烛火明亮太监总管王福海刚从后宫走了一趟回来,瞧着那满宫的莺莺燕燕,心情格外的好,走路都飘飘然的。这下,不愁陛下不宠幸后宫了他就不信了,这么多美人,还比不过一个男人?这般想着,王福海高高兴兴的踏入殿内“陛下!”“秀女们都已在后宫安置妥当吗,您看今夜要不要”然,王福海话未说完,抬眸便瞧见端坐在殿内,一袭绯红官袍的谢之宴。后者正慢悠悠的品着热茶,一双狐狸一般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得,这争宠的讨厌鬼,又来了王福海一颗激动雀跃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还以为今日新人入后宫,这位一直未出现,应是个识趣,懂规矩的。没成想,大晚上在这寝宫等着呢?王福海唇角抽了抽,硬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道:“哟,谢大人今儿个又在呢?可真是勤勉啊!”最后一句刻意咬牙加重了几分力道。如今,这前朝后宫,能不分时辰,自由出入帝王寝宫的,也就只有他了。谢之宴看着满脸假笑的王福海,戏谑道:“怎么,公公好似不欢迎我来?”福海在心里默默腹诽了八百遍:我为什么不欢迎你,自己心中没点数吗。一个大男人,长得跟只花孔雀似,三天两头往帝王寝宫里跑,这满宫侍寝的嫔妃,都没您来的勤!王福海面上堆起褶子,笑得更假了:“谢大人哪的话,老奴今日还在念叨着大人呢?”自陛下登基以来,谢之宴便时常入宫,两人有时商谈到后半夜,便直接宿在皇宫,次日再一道去早朝。满京的流言蜚语,便是这么来的若不是他日日就守在殿外,他都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真有什么龙阳之好了。“哦,看来,公公这是嫌我最近来得少了?”“那我往后可要勤快些了。”谢之宴轻笑道。王福海一听这话,嘴角一阵抽搐,差点没岔过气去。特别是他看着谢之宴那张妖孽一般的脸,他是真怕,这两人都不近女色,又朝夕相处的,万一处着处着就经谢之宴一打岔,王福海差点忘了正事,于是他继续道:“陛下,天色已晚,您看”然他话刚开口,姬无渊直接抬手打断。王福海只能识相的退了出去,将殿门关上,仰天长叹一声:“哎!”“天杀的”他什么时候失宠啊!与此同时,殿内,姬无渊轻抿了口茶,对着谢之宴道:“阿宴,你继续说”谢之宴放下茶盏,收敛起方才的玩笑之态,正色道:“据臣观察,戚家近来确实与江知许暗中来往甚密,两者间颇有几分同气连枝之象。”“只不过江知许这个老狐狸见戚家如今势弱,有意吊着。”“他既舍不得戚家这棵遮天大树,又想在陛下面前装纯臣,如此首尾两端,精于算计,实乃贪得无厌之鼠辈。”“哼!”姬无渊冷笑了一声,讽刺入骨:“贪狼欲啖日月,却还妄想全身而退?”“如此贪心不足蛇吞象,他也不怕噎死。”姬无渊冷笑:“戚家那边可有什么风吹草动?”谢之宴道:“戚家此次断臂求生,伤筋动骨,声望尽毁,明面上倒是装出洗心革面的姿态。”姬无渊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扬汤止沸、粉饰太平这一套,倒是教戚家玩得炉火纯青。”谢之宴笑笑,眼眸闪过一抹冷意,语气玩味:“赶狗入穷巷,必遭反扑,总要叫它,看到生的指望,才不会狗急跳墙”姬无渊弯了弯唇,两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一盏茶后,姬无渊突然问起:“戚贵一案的幕后之人还是没有进展吗?”谢之宴怔愣了一瞬,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倾城绝色的娇颜。他想起了那日与江晚棠在牢房内对峙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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