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宴到底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子,尤其这柜内狭小的空间内,江晚棠身上诱人的馨香不住的往他呼吸里缠绕。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怎么压都压不住。于是,柜子里本就闷热的氛围,再度升了温。江晚棠的周身萦绕着谢之宴的气息,像山间松木,林间清风,杂糅着几分雪松的冷淡意味,清冽淡雅,很好闻。与姬无渊身上霸道,强势,夹杂着龙涎香的冷冽气息不同。但她还是更习惯姬无渊身上的气息。没一会,外面的动静便偃旗息鼓了,本以为的狂风暴雨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江晚棠怔了怔:就这?!从进门到结束,算起来都远不如狗暴君的半个吻时长。啧啧见榻上的男人没了动静,谢之宴忍无可忍,闭着双眸冲了出去,仅凭听觉擒住了男人。在男人想要呼救前,一把泛着寒光的锋利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间。榻上的『光』溜『溜』的女子吓得欲尖叫出声,被江晚棠及时捂住了嘴。江晚棠捡起地上的外袍给她披上,调笑道:“乖,小美人,不出声我就放过你。”女子用力点了点头,江晚棠松开了她,将一锭金子放到了她的手上,拍了拍她的手臂,道:“穿好衣裳,去外面守着。”“今日之事,你什么都没看到。”“听懂了吗?”女子仓皇点头,颤声道:“是是,奴家懂了。”说罢,女子便立马穿好了衣裳,走了出去。待她走后,谢之宴方才睁开了双眸,一双漆黑锐利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晚棠。“看样子,江二小姐似乎对青楼这套很是熟悉,没少逛窑子吧?”江晚棠漫不经心的笑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谢大人哪里的话,我一介弱女子,怎么会来青楼这种地方?”“我这头一次来,还是托谢大人的福呢。”若不是那日在寻欢楼亲眼目睹了她当众撒钱挑小倌,还真是容易信了她的鬼话。这诡计多端的野狐狸,嘴里没一句真话。弱女子?谢之宴冷“嗤”了一声,凉凉道:“弱女子可干不出飞檐走壁之事。”“你这一套也就用来骗骗陛下。”江晚棠一双狐狸般的眼眸,笑意娇俏,没有言语。心中腹诽:唉!这狗男人跟妖怪成精了似的,还真是不好骗呢。啧,这么一想,暴君还挺好。两人收起了玩笑之态,泛着寒意的目光看向了榻上裹着裘被的老男人,眼瞧着应当四十有余。方才谢之宴已经暗自查探过了,是一位阉割未尽的太监。老太监满脸惊恐,在两人冰冷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两位贵人饶命,饶命啊!”他跪在榻上求饶道。谢之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眸光冰冷:“王六,年四十有五,二十多年前在虞贵妃的锦秀宫当差,没错吧。”王六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你你……你是何人?!”说着,他慌乱的垂下了头:“我不认识什么王六,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谢之宴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逼近王六的脖颈,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随即拿出了一枚通体上乘的墨色玉佩,上面刻有象征大理寺权威的专属徽记。他眸光森森,话语冷厉:“这个你应该认识吧?”王六抬眸,瞳孔猛地一颤:大理寺徽记,墨玉,红色络子系带红颜薄命寻常玉佩都是白玉,褐色络子,而墨玉红络唯大理寺的头领大理寺卿独有。那眼前这位岂不就是王六吓得连连磕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谢之宴神情冷漠,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语气生冷:“你把当年在宫中知道之事,都老实交代清楚,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若有半句虚言”说着,冰冷锋利的匕首贴上王六的脸庞。谢之宴周身的气场都泛着森森的寒意,像个冷冽无情的阎罗,阴冷又可怕,不自觉的让人生畏,臣服。王六身体一颤,一动不敢动:“好好”“小人说,小人都说”江晚棠这会儿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什么是大盛第一酷吏。王六定了定神,开始回忆起那段在锦秀宫当差的过往。原来,当年他只是锦秀宫内的一位外侍小太监,因与当年的太监总管陈公公有几分远房沾亲带故的关系,认他做了干爹,为他养老送终,净身的时候偷偷留了半根。他说虞贵妃素来温婉随和,平日里对他们这些奴才也都比较大方宽容。关于她产子之事,其中内情他一个外侍太监知道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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