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身边刺客的五花和燕驰立刻上前对付黑瘦男子和孩童。黑瘦男子和孩童只和他们缠斗了片刻,便口吐黑血,倒地身亡。街边摊贩和路人呆若木鸡。纪长卿闻到一丝血腥气,忙松开怀里人,上下打量。“你受伤了?”刚好来月事的冯清岁:“……”“没有。”她揉了揉鼻头。方才猝不及防撞上纪长卿胸膛,倒是差点被撞得流鼻血。纪长卿看向地上的黑瘦男子和孩童,心头掠过一丝疑惑:莫非是他们口中飘来的血腥气?可他分明感觉距离没那么远。冯清岁走到孩童身边,将人翻转过来,果然不出她所料。是个侏儒。纪长卿也看出来了。“真是处心积虑。”他轻嗤了一声,将善后之事交给时安,和冯清岁继续往县衙走。冯清岁怕他察觉端倪,刻意拉开了一点距离。两人还是并排走着,只是从原来的一人宽间隔变成了两人宽。纪长卿眸色一暗。回到县衙门口,他顿住脚步,转身看向冯清岁:“可是在怪我方才冒犯了你?”冯清岁:“???”“二爷何出此言?”纪长卿看向她的脚尖位置:“不然为何站那么远?”冯清岁:“……”“抱歉,我没留意。”她搪塞道,“和方才之事没有任何关系,我知二爷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原来如此。”纪长卿垂眸,掩去失落神色。“是我想多了。”冯清岁听着他莫名低沉的嗓音,脑海忽然掠过一声不吭蹲坐在地,无声谴责她只顾制药不陪它玩的大黑的身影。唇角不由溢出一丝笑意。纪长卿若是也有长耳朵,此时应该是耷拉下来的吧。没想到英明神武的丞相大人也会因为一点相处距离而患得患失。但眼下实在不好解释。等过两天月事了了,她走近一点,应该就能解开他的心结了。因而没有多说,跟纪长卿道完别便回了后院。可能是撞击留下的记忆过于深刻,她夜里居然做了个梦。梦里纪长卿仰躺在床上睡觉,身为小猫的她,爬到纪长卿身上,伸出两只小爪子,左踩踩右踩踩,揉面团一样揉着纪长卿胸口。梦境过于真实,苏醒后她手指仿佛还残留着揉搓的触感。她一脸呆滞地将自己做的梦告诉五花。“我怎么会做这么一个梦?”她百般不解。五花:“俗话说,有奶便是娘,二爷经常给你做好吃的,可能他在你心里,就跟‘娘’一样?”冯清岁想了想,觉得她言之有理。纪长卿整天投喂她,为人又可靠,她对他的信任与日俱增,将他当亲人看待也很正常。“你的嗓音有点哑。”五花提醒她。“是不是着凉了?”冯清岁摸了下额头,扶额道:“发热了。”湿邪天气,又遭逢月事,被寒湿侵袭也不足为奇。但也可能染了疫病。为防传给他人,她跟方院判告了假,在县衙后院自我隔离。用过早膳,吃了一贴自己开的药后,她继续睡觉,午间醒来,五花端了一碗香气飘飘的肉蔬粥进来。她顿时胃口大开。一口气将肉菜粥吃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伙夫炒菜不怎么样,熬粥倒是一绝。”五花笑道:“这是二爷熬的。”“难怪。”冯清岁心里顿时跟胃里一样暖。纪长卿忙得跟陀螺似的,还抽空下厨给她做病号餐,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不比任何娘亲差。难怪她会把他当“娘。”他爱看她吃饭,大概也不是什么投喂癖,而是慈母心。正在县衙大堂和众官商量引水归河的纪长卿莫名打了个冷颤。“明日我们去洪江旧河道看过,确定可行,再招募民工清淤。”他放下图纸,对众官道。众官道好。翌日纪长卿便带着众官去了位于洪县东北方向的洪江旧河道。临行前,特地将肉蔬粥的方子写给伙夫,让其照着方子煮给冯清岁。冯清岁休息了一日,高热退去,身子大好。午间用膳,见外头狂风大作,黑云压城,不由为纪长卿一行人担忧。“也不知他们找不找得到地方避雨。”她喃喃自语。五花宽慰道:“那里有不少村子,随便找个人家也能躲一躲。”冯清岁:“但愿如此。”暴雨一下便是一整个下午。雨停后,夜幕降临,两个官员一身泥泞地骑马归来。“屈县令!快派人去齐村,纪大人他们被山石掩埋了!”洪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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