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妃:“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指使过绫香害你?云挽你有话就说,休要血口喷人!”“你还不承认!”云挽冷笑,“偶然间我撞见绫香与她的相好密谋如何将这玩意儿放入我房中,于是我将计就计,结果就发现了这手串上的麝珠。”“麝珠是作什么用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接触久了能使人滑胎,重则终身不孕,你好歹毒的心肠!”她面露厌恶。陆妃又气又急,“你怎么就笃定是我指使的?”云挽:“那绫香已经招供了,说她是受你吩咐,去年打碎花瓶一事只是你们主仆二人演的戏,为的就是等待机会把她安插到别的宫里。”陆妃脸色铁青:“不是我!我从未指使人将这种腌臜东西放你宫里!”云挽:“可她一口咬定就是你。”陆妃:“她是胡乱攀扯,对我罚她之事怀恨在心!她是故意陷害我!”云挽一脸不信,眼神中俱是怀疑:“你有何证据证明清白?如今的证据可都是指向你。”陆妃正欲开口,又听她说:“忘了告诉你,当日与我一同撞见的还有圣上,若是他知晓是你授意,你猜你的妃位还能保住吗?”也就是说,手串和绫香的事圣上也知道,说不定已经想好如何处置背后之人了。倘若自己真被冤枉,成了替死鬼想到景宣帝的手段,陆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想怎样?”她态度瞬间软和下来。云挽:“你想证明清白,就去查出绫香的主子是谁,否则”她语气一顿,幽幽道:“我便将这一切算在你头上。”“你!你不可理喻!”陆妃气得心梗。云挽这是打定主意要拉她下水了,让自己白白帮她。云挽淡笑:“查不查,你可想清楚了。”反正现在该着急的不是自己。陆妃冷着脸:“查就查!你等着吧!”憋着一肚子火气回了长春宫,她招来心腹嬷嬷:“动用全部人去给本宫查绫香!本宫要知晓她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她倒要看看,是谁竟敢算计到她头上?月牙:“主子,看起来的确不是陆妃娘娘。”云挽嗯了声,“不管是谁,如今该着急都不是我们。”“静观其变吧。”月牙点头。下午炖好汤,云挽盛好亲自送往御前。紫宸殿内外依旧由重兵把守,进出需严格审查,不过对于云挽的前来,倒是无人阻拦。独自踏入殿内,云挽便看到景宣帝未躺在榻上,而是身着单薄衣袍来回踱步。放下手中的食盒,她忙走了过去:“陛下怎么下地了?小心伤口再度裂开。”任由她搀扶自己回到榻边,景宣帝展颜:“夫人放心,朕只是随意走走,不碍事。”云挽蹙眉不赞同:“那也不能大意,万一地滑,摔了呢?”闻言景宣帝轻笑一声,用未受伤的那条胳膊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目光揶揄:“夫人这是把朕当长绥那小子了?”小孩子骨头未长好,下盘不稳,稍微走快些便颤颤巍巍,仿佛下一刻便要往前栽到地上。查看他伤口的云挽哼声:“陛下若是不喜,妾身不唠叨了。”“不,喜欢,朕很喜欢。”景宣帝垂首埋在她肩窝,喟叹道:“唠叨的夫人让朕有种似寻常百姓中老夫老妻的安心。”尤其此次受伤,夫人对他无比上心,温柔以待,亲身照顾,不假于人,就连对长绥小子的关心程度都不及他。景宣帝内心无比充盈满足,甚至希望自己的伤慢些好。云挽睨他:“陛下老,妾身可不老。”她才二十三呢,哪里老了?正美滋滋的男人面色一僵,“朕在夫人眼中真有那么老?”云挽轻笑:“妾身说笑的呢。”“陛下不老,只是伤未痊愈,瞧着有几分憔悴罢了。”景宣帝往镜中定睛一看,还真是。不仅如此,躺了几日他身上皮肉有所松弛,竟不如以前结实!这些日子沉溺于夫人亲力亲为的照顾中,他竟以如此虚弱糟糕的面目示人,这与病秧子有何区别?景宣帝心口发沉,恨不得立马痊愈。“夫人给朕炖了什么汤?”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鲜香,他赶忙开口,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云挽:“海蜇鸡汤。”她打开食盒,将鸡汤倒在小碗中,端来用瓷勺喂给他:“妾身也是头一回炖,陛下尝尝味道如何?”鸡汤下肚,景宣帝毫不犹豫夸赞:“好!极好!”“这是朕喝过最好喝的汤!”云挽嗔笑:“哪有这么夸张?”不过谁不喜欢这样的夸耀呢?她笑容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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