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管中馈,自然由她来还。”秦氏说的理直气壮。“母亲,我恨你。”不等众人开口,沈知砚双目赤红,他双手紧握成拳,冲着谢长宁咆哮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冲了出去。就连秦氏叫他都没有回头。还是裴止叫人将他拦下。纵然知道他们几个,心里都恨着她这个母亲,可亲耳听到他这么说,谢长宁心里还是难受的很。她是在替自己不值。“这些年确实是我掌管中馈不假,可母亲怕是忘了,你把侯府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公帐上只有区区三百两银子,还有几间经营不下去的铺子,与两个城郊的庄子,两个庄子加在一起除了荒山,仅有十几亩薄田,其他的全都被你转到自己名下变成私产。”靖安侯府众人闹上公堂。这爆炸性的一幕,引得不少百姓围观。谢长宁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看着秦氏的眼神当即就变了。什么?堂堂靖安侯府竟然这么穷,竟连一个普通的富庶之家都不如!靖安侯府虽然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该穷的这般,清新脱俗……就连沈知砚他们也愣住了。秦氏大怒,“你给我闭嘴,这个月的银子,今日我先垫付了,等你回去再还我。”这是能往外说的吗?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谢长宁偏不让她如愿,“母亲不会不知道,整整二十三年,侯府吃的,喝的,每一笔开销,用的都是我的嫁妆,换言之,是我在养着整个侯府。”秦氏最忌讳的就是这件事。堪称又当又立的典范。今日她要亲手扯下这块遮羞布。叫众人看清楚,她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在场一片哗然。“什么?这也太炸裂了吧!堂堂靖安府竟把主意打到儿媳身上,这也太不要脸了吧!”“只有那最没有出息的人家,才会算计儿媳的嫁妆,反正我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来。”“那可不是,咱们都要脸,不像有些人,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干的却是那等最不要脸的事。”“……”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一字一句全都戳在秦氏的心窝子上。“你,你们都给我闭嘴,,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她眼前一黑,指着谢长宁厉声吼道:“是她胡言乱语,故意抹黑侯府。”沈知州伸手扶着她,责怪的看着谢长宁,“母亲即便你再生气,也不能这样对祖母,作为儿媳孝敬长辈,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你又何必揪着这些细枝末节不放。”“就是,什么叫你养着整个侯府,我们相信祖母的话,你非要现在说这些吗”害的他们都快把脸丢尽了,有她这样的母亲,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这句话是沈静云说的。沈知砚他们虽然没有开口,几个人眼里全都带着怨恨。显然,他们并不相信她的话。“我这里有账本,这些年的账一目了然,还请大人过目。”谢长宁早就准备好,既然要算账,怎么能没有账本呢?真是好福气二十多年的账本堆在一起非常可观。两个侍卫抬着一个木头箱子走进来,里面全都是账本,摆放的整整齐齐,每一本都标着时间。裴止随手翻了一本,每一笔账都写的清清楚楚。他余光瞥了谢长宁一眼,“敢问侯夫人,可有汇总?需不需要本官找几个账房先生?”作为原告的那几个管事,这会是一个屁也不敢放。围观的百姓,眼神变了又变,好家伙,靖安侯府这些年,到底花了侯夫人多少银子!秦氏觉得无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打在她脸上,她一阵头晕目眩,“儿媳,都是一家人,你非要算的如此清楚吗?”谢长宁面露讥讽,“母亲,常言道亲兄弟明算账,况且咱们也不是亲兄弟,还是算清楚的好。”这会成儿媳了?“回大人的话不必了,我已经叫人算清楚,不算这个月,也不算我的花销,这些年我一共贴补了侯府,二十一万四千七百六十三两银子。”她这话是对裴止说的。有零有整,真是算的一清二楚。众人皆被这个数目给震惊到。裴止淡淡扫了她一眼,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秦氏捂着胸口,两片刻薄的嘴皮子,哆哆嗦嗦的,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母亲,你非要这样吗?”沈知州再也忍不住,他黑沉着脸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低声冲着谢长宁说道。沈静云与沈静姝,姐妹两人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她们不懂。不过一点小事,母亲为何一直不依不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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