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舟试图跟他讲道理,但是隐约感觉有东西硌着自己……往下一看,衣服上明的一片水渍……貌美的少阁主脸色一变,“你……”你了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江策川哭了,哪怕他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从胸口的起伏情况也能看出来哭得很伤心。丢人是一码事,只是看了一眼江临舟……刚才怎么弄都不得疏解,偏偏江临舟来了之后一下子就好了,难不成自己喜欢男人?江策川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要变成被人走后门的了,顿时伤心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都说了,不要你帮!你,你为什么还要进来?!”江临舟无措道,“我不是故意的……”“那你就是尽心的!你就是想看我笑话!你就是想()我()眼!”江策川觉着躺着哭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于是艰难地在江临舟身下翻了个面,脸朝地接着哭起来。江临舟:“……”得到疏解的江策川,药效逐渐退去,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嗓子一扯,哭喊地更卖力了。那叫一个凄惨可怜,听者皆为之动容,尤其在外面听起来就像是他们家少阁主在屋里对着死侍动用私刑一样。美人就像毒蘑菇眼见道理怎么也讲不通,忍无可忍的江临舟伸出手,以近乎能捂死人的力度,猛地捂住了江策川的嘴。江策川哪肯乖乖就范,张嘴便狠狠咬了上去。“唔!”江临舟吃痛,迅速抽回手。他皱着眉,看向自己油光水亮的手背,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江策川有两颗尖锐的小虎牙,而他被咬的位置,正是两个醒目的圆点。就在虎牙即将刺破掌心的那一瞬间,江策川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松了口。他抬眼,也看见了自家主子手背上那道殷红的咬痕,在如雪般的瓷白肌肤上,显得格外扎眼。江策川心里门儿清,江临舟的软肋是什么——这位少阁主喜洁成癖,平日里连衣褶都要仔仔细细抚平三遍,如今被自己这一咬,手背沾满了口水,此刻定然气得快要发疯。果不其然,江临舟猛地揪住他的前襟,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怒目圆睁,怒气冲冲地吼道:“江策川!你这是找死?”而罪魁祸首江策川,不仅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心里还暗自得意,他早就知道江临舟有洁癖,这一切本就是他故意为之。此刻,他一脸欠揍地仰起头,挑衅道:“那我帮大小姐舔干净?”江临舟气得反倒笑了出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必。”紧接着,下一秒他便迅速出手,点了江策川的哑穴。这下,江策川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憋在喉咙里,想叫也叫不出来。江策川心里一慌,只见一片阴影朝着自己压了过来。他瞬间变得识相起来,想要说些讨饶的话,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据在门口伺候的人说,这位少阁主后来发话了,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让人进去。直到夜幕降临,少阁主才拖着江策川走了出来。出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人准备一盆水,好让自己洗洗手。而少阁主身后拖着的死侍江策川,此刻用手指死死扒着地上的草,死活不肯挪动一步。少阁主见状,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江策川这才心有不甘地松开了手。趴在墙头的二小姐,似乎已经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了,只用她那垂下来的尾巴轻轻地晃了几下,便再没了动作。后来,江策川单方面冷战,一连好几天都试图用这种方式引起江临舟的注意。然而,江临舟却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因为江策川所谓的冷战,不过是把平日里的十句废话减少到了八句。终于,江策川按捺不住,主动开口问道:“主子,你没发现我这几天有什么不同?”正在精心摆弄兰花的江临舟,听到声音后回头,脸上满是困惑,接着摇了摇头。江策川有些着急,又追问道:“你没觉得我话少了吗?”江临舟想都没想,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没觉得。”江策川顿时气急败坏,趁着江临舟不在,他气鼓鼓地把那些兰花连根拔起,换上了一丛绿油油的韭菜,还偷偷把这盆“伪装”好的韭菜搬到了角落里。他一边忙活,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叫你整天摆弄这些死物,兰花也好,韭菜也罢,这不都长得一个样?要我说还是韭菜好,饿了还能拔了包饺子。江策川干完坏事,还顺手折了根韭菜叼在嘴里,想尝尝这新玩意儿的味道。可韭菜刚放进嘴里没一会儿,他就“呸”的一声吐了出来,忍不住嘟囔道:“小东西,还挺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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