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肯定注意到你身边那位了,以后还是小心点。”弓雁亭神色未动,连坐姿都没变一下,但白期立刻察觉到他周身骤降的气息。他心里一惊,莫名想起两个月前,在鸿远代理律师陆平的刻意引导下,刘青差点一刀扎在元向木胸口。就在昨天中午,陆平被警方以妨碍司法罪带走调查了。弓雁亭捏着酒杯慢悠悠转了下,“刚刚你说信念,这玩意儿或许重要吧,不过一旦有些事突破了我的底线,第一个摒弃的就是信念。”他轻轻勾着嘴角,语气轻描淡写。这句话很突兀,白期愣了愣,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后来某一天突然又想起,后背才后知后觉惊起一层冷汗。这个人行事果断,利落,也凶狠,但情感淡漠,且不被规则和教条驯化。他是自由的,但这很危险。将近凌晨两点他们才回到酒店,三人都喝了不少,白期回房的时候拿着身份证狂刷门锁,倒腾半天才发现到自己拿错卡了。杨筝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元向木正趴在窗口吹风,他把半个身子探出去,魔怔了一样从六七十米的高空往下看。电话铃声突然刺进耳朵,意识被猛地拉回来,他晃了晃昏沉的袋,掏出手机对着接听键划拉半天才接通。“向木。”元向木闭着眼睛懒懒出声,“怎么?”对面顿了一瞬,“你喝酒了?”“嗯。”他听见背后的卫生间的门开了,转过身,看见弓雁亭从里面出来,“有事?”“喝醉了?”杨筝不答反问。脚步声和沐浴露的香味靠近,元向木掀起眼皮,视线定在那双形状好看的唇瓣上,然后沿着脖颈往下,落在弓雁亭半掩在浴袍下的胸膛。喝进肚子里的酒开始兴风作浪。他抬起手,指尖点在锁骨下挂着的水滴,微微滑动,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指腹下地肌肉紧绷收缩,他笑出声,“对啊,醉了。”对面敏感地察觉道什么,声音低了几分,“谁在旁边?”事实证明他确实有点醉了,如果清醒着,他就能听出对面语调里不小心露出的阴森。手指沿着胸膛的坚硬的肌理往下,手腕被扣住,动不了了。“谁呢?”元向木仰头望着弓雁亭,眼角蒸腾起水汽,“我也不知道。”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那边突然传来一声笑,很轻。“相思死了。”“什么?”元向木没听清,下意识反问。“一只鸟啊,它活不成啦。”杨筝低低柔柔的,像在说情话。喷在脸上的气息混着浓重的酒气,元向木看见弓雁亭脸色变得不耐。肩膀上的伤疤被用力磨蹭。接着,弓雁亭低下头,张嘴咬住被碾地充血的伤疤。元向木喉咙里挤出呜鸣,似乎被咬住的不是肩膀,是喉咙。那块皮肤被叼住毫不留情地磨咬,像要把凸起的疤嚼烂一样。电话拿不住了。掉落的瞬间,他听见杨筝在语调轻快地在说什么。“咚!”手机砸在地毯上,被弓雁亭一脚踢开。血色漫上脖颈,疮疤上受损的神经纤维突然变得极其敏感,他双手向后撑住玻璃,头往后仰,脖颈被抻地很开,本来就松垮地浴袍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整个颈肩完全暴露出来,任由犬齿撕咬。他感觉似乎被什么吞噬,从心脏开始,从很早开始。这种感觉让他浑身战粟,瞳孔逐渐无法聚焦,只能低低地喘着气。无意中瞥见被踢到床头柜下的手机还在通话中,神经蓦地被针刺了一下。他突然笑出声,手指插进弓雁亭潮湿地头发里,无可救药地,一遍又一遍回味那个凶狠的亲吻,灵魂颤抖着被推上高潮。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黏滑又温热。弓雁亭蹭了一膝盖,抬起头揪住他头发狠道:“你他妈没穿内裤?”元向木头被扯得往后仰,他闭着眼睛整个颈肩都在细细地发颤,呼吸又急又浅,忍过身体里激荡的情潮,才睁开眼懒懒地睨着弓雁亭,眼角洇红地像个修炼成精的妖精,“那也是你弄出来的。”弓雁亭用力闭了下眼,只觉得头晕地厉害,今天晚上酒太烈了。元向木伸手捧着他的脸,笑着说:“你故意的吧?”“什么?”“你不喜欢我和杨筝联系。”“”“为什么?”元向木问。弓雁亭抬手撑住他身后的钢化玻璃墙,掐了掐眉心说,“我总觉得他有点问题。”“离我近一点的你都觉得有问题。”元向木低低笑道,“当初谢直这样,现在又觉得杨筝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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