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贴着胸膛的整片背剧烈激颤。弓雁亭松开他耳垂,叼住元向木后颈不轻不重地咬,“舒服吗?”“阿亭”元向木声音已经颤抖地不像话了。“舒服就叫出来。”他不再是轻轻扫弄,因常年训练带着薄茧的指腹按着那已经颤巍巍站起的小豆研磨捏揉。元向木腰眼剧烈打着颤蜷起来,露出在外面的皮肤充血泛红,呼吸急促地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叫出来。”弓雁亭低声哄。元向木起初还憋着,他太羞耻了,直到弓雁亭捏起小豆。喝多了不认账指尖抵在上面抠,他才终于受不了,浑身倏然绷紧腰眼抽动着打颤,喉咙里挤出奔溃破碎的呻吟,“啊啊”门口的影子动了,弓雁亭一把扯过被子挡住元向木,露出的半张脸阴冷地盯着杨筝,“你还没走。”“你们”杨筝瞪着猩红的眼睛盯着他们,语气似乎在尽力放平,但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狰狞扭曲,“这是在”“出去。”弓雁亭声音里掺着冰渣。杨筝脸上的肌肉仿佛被冻住的腐肉,脸上的肌肉诡异地抽动几下,几秒后,他转身走了出去。直到外面的大门传来声响,弓雁亭才神色放缓。元向木早已软瘫,脊背无力地靠着弓雁亭的胸膛,一下一下剧烈地起伏。弓雁亭闭了闭眼睛,手伸下去隔着裤子摸了下,元向木被电打了般腰身一抖,手心一股黏湿,有一股淡淡的麝腥味儿。他顿了顿,问:“she了?”“嗯。”元向木脸上的情潮还未散开,声音沙哑地问道:“为什么?”弓雁亭没出声。元向木轻喘了口气,问:“碰我,你觉得恶心吗?”“我说过了,没觉得你恶心。”“那天明明”“那是酒喝多了,让你一气,胃绞得难受。”沉默许久,元向木哑声道:“这双碰了我的手,还能碰女人吗?”弓雁亭垂着眼,眉宇间纷乱烦躁。“阿亭,别为了我毁了自己。”他疲惫地闭上眼,“于盛说得对,我确实在做一件很残忍的事。”“阿盛?”元向木没回他,缓缓道:“一个对猫毛过敏的人养着一只离不开他的猫,但其实,他完全可以冷血一点,放任猫咪流浪。”“冷血不了。”弓雁亭道:“那只猫陪他出生入死,在他信念动摇,所有人都问他还要不要继续的时候,只有他不论生死都要为他为他查明真相,他已经是他生命里很重要的部分了。”元向木半阖着眼,视线愣愣落在他垂落在窗外的指尖上,“是吗?”“再说。”弓雁亭道:“你那天拉着我亲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些,现在突然良心发现了?”“我”元向木噎了下,“我那是喝醉了”“喝醉酒就能当没发生过?”“”隔壁小孩的叫嚷声透过老旧砖墙传进卧室,更衬得四周安静。元向木没再出声,眼神愣愣地飘在虚空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身上出了汗,潮潮的,弓雁亭先抽了几张卫生纸递给他,“下面擦擦。”接着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条毛巾用热水浸湿再拧干,掀开被子把他背上的汗擦干净,从衣柜里找了条内裤扔给元向木就出去了。再进去的时候元向木又睡着了。弓雁亭摸了摸他额头,躺倒他旁边扯了点被角盖在身上。昨天晚上不知怎么得一直做梦,梦见元向木没成功撤离的那场游戏,惊醒好几次睡着又梦见,跟梦魇一样。这段时间两人都很忙,昨天又都没睡好,一觉醒来天都黑了。晚上吃了点东西,元向木才觉得身上劲儿回来点。弓雁亭拿着手机跟他导师刚发完消息,一抬头见元向木蹲地上翻箱倒柜。“找什么呢?”“钥匙。”元向木纳闷,“我记得上次是放这儿了啊。”“什么钥匙?”“就门儿上的。”元向木道,“我妈现在跟我梁叔住去了,这房子现在就我一个人,以后你来得话直接进门就行了。”弓雁亭诧异,“方阿姨搬走了?”“嗯,我妈上班的时候差点让流浪狗给咬了,她那病不能受惊,梁叔就把她接走了,方便照顾。”“阿姨没受伤吧?”“没有。”元向木边说边倒腾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说起这事儿还挺巧的,幸亏当时有杨筝在,替我妈挡了下,但是他手臂给咬了老大一个口子,缝了六七针。”弓雁亭皱眉,“什么时候的事?”“就上个月月初。”元向木顿了顿,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也知道他对我什么心思,但是这件事我很感谢他,而且有时候我觉得我跟他还挺像的,所以只要他不过分,我都不想太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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