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弓雁亭扭头看了他几秒,抬手摸摸他脑袋,“他没事,你去和爸吃饭,别操心了。”“可是”“小清。”弓雁亭神色严厉几分。“”弓清有点不甘心,最终还是蔫头耷脑的走了。弓雁亭皱眉看着他的背影,良久转身上楼。推开门,断断续续的粗喘便传了出来。顿了顿,他抬脚进去,反手将门关上。被褥间隐约能看到光裸着的躯体,绷紧的大腿肌肉和往下的手臂都昭示着这人在干什么。弓雁亭走到床边,垂着眼睛俯视着在青欲里挣扎的人。黏腻暧昧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格外清晰,元向木闭着眼睛,脑袋后仰,似乎很难耐,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但很快,他察觉到什么,眼睫抖动了下,缓缓掀开。那双原本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床边的人对上眼睛的时候,脸色骤然一僵,立刻伸手去拉被子,一使劲发现被子被他压在身下,没扯动。“别”巨大得羞耻让他声音都在抖。弓雁亭没动。目光落在元向木一片狼藉地腿间,那东西被弄得充血发红,颤颤巍巍地立着,孔上还往出溢着亮晶晶的粘液。“不,别看”元向木头皮炸开,极致的难堪让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怎么都躲不开弓雁亭直白的视线,他撑起身抖着手要去揪背角,刚扯起来,被子就被拽走扔下床。“你”元向木瞪大眼睛。弓雁亭神色漠然地俯视着他。元向木没工夫跟他较劲,立马伸手去扯床单,刚碰上,床单就被压住。他动作蓦地一顿,顺着压在手边的膝盖抬头。背着光的脸没有一丝表情。他突然卸了力,知道弓雁亭就是要他难堪,要他将最原始的欲望暴露在灯光下。像狗一样。“继续。”弓雁亭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元向木赤红着眼瞪他,最终还是在对方的注视下用力握着,粗暴地、崩溃地动着,灭顶羞耻和狼狈让他脚尖不足的蜷缩又绷直,嘴微微张着,整个人像是下一秒就要碎开。这才是真正的酷刑。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将他的体面划烂,剥皮拆骨一样。可他被这么盯着根本弄不出来,已经快破皮了。元向木开口时只剩气音,“你这么羞辱我有意思吗?”“羞辱?”弓雁亭冷嗤,“我只是在教你什么叫听话。”“你他妈”元向木蜷缩起身体。弓雁亭冷道:“不许遮。”有点崩溃,元向木咬着牙根,“我、我弄不出来”过了几秒,弓雁亭坐在床边,将他腿间的手剥开,用掌心包住被虐待过一样的东西,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黏湿的硬物在他掌心迅速涨大两圈。“呃”肌肉绷起的大腿根细密地发颤,腰腹剧烈收紧,元向木浑身泛起潮红,缺氧般用力喘气。过了阵,他嗓子突然蹦出尖锐的却又很低很低的破音,弓雁亭大拇指抵住可怜的软软的小孔狠狠磨了下,用掌心抱住涨大的头部。温热黏腻的液体喷在手心,弓雁亭咬住他被弄伤的耳垂,声音压得很低,却格外狠厉道:“再敢往自己身上划口子我就弄死你。”元向木意识被剧烈的刺激击碎,只仰起头张着嘴,脖子绷住根根明显的肌肉,半天都没出来声。直到弓雁亭从卫生间出来,他还浑身湿汗地躺在床上,床单一角稍微遮了下关键位置。有什么东西在吞噬内脏,身体变得很空。“阿亭,我想抽烟。”他说。没人搭理他。元向木眼睛迅速漫起红色,呼吸变得急促,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弓雁亭看了他一会,伸手摸着他的脸庞,说:“哭出来。”他甚至带着一点恶劣,强硬地命令他,“哭出来我就给你。”“不”元向木摇头,“阿亭,求你”“乖,听话。”“阿亭”元向木奋力睁大眼,瞳仁摹地蒙上一层灰。“哭出来。”元向木剧烈喘息,连胸腔都发出锐鸣,张着嘴只发出一点点破碎的气音。但弓雁亭这次不打算顺着他。“给我”弓雁亭伸手托住他后颈,元向木的脑袋软软向后垂,灯光下的瞳孔无限放大成了黑洞,好像有什么东西子里面横冲直撞。“哭出来,阿亭什么都给你。”弓雁亭手指顺着他被汗浸湿的头发。元向木无助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接着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砸在弓雁亭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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