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从浴室出来,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滑落。他走到床边,俯身撑在秦霄上方,嗓音低沉:“后悔了?”秦霄眨了眨眼,突然问:“那张黑卡里有多少钱?”程煜:“”他深吸一口气,额头抵在秦霄肩上,咬牙切齿:“你脑子里除了钱还能装点别的吗?”秦霄理直气壮:“能啊,还有黄金、股票、不动产”程煜:“”他松开秦霄,捡起地上的西装,从口袋钱包里又抽出一张卡。秦霄眼睛一亮,忍着腰痛爬起来:“程总大气!不过按照服务时长和项目难度,应该再补个零”程煜彻底崩溃,抓起枕头砸过去:“秦霄!你是知道怎么气人……”秦霄敏捷地接住枕头,笑嘻嘻地凑过去:“程总,要不你办个会员?充二十万送五千,还附赠”话没说完就被程煜按回床上,男人气得眼睛发红:“我今天非得让你记住,有些东西不能用钱衡量!”秦霄突然笑了,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程总先看看这个?刚拟好的!”程煜展开一看——不做第三者顾渊一把将陆景甩进客厅,反手锁上门,眼神阴沉地盯着他:“一年十亿,考虑得怎么样?”顾渊指尖用力掐住陆景下巴,声音比冰还冷:“程煜?你们睡过?技术比我好?让你上赶着往上扑……”五年了,顾渊身上的香水味还是让他心跳失控,可说出的话依旧像淬了毒的刀子,每一句都直插他的心脏!“你以为他可以帮你?”顾渊一步步逼近,声音里压抑着怒意,“做梦吧你!”“顾总有未婚妻了。”陆景偏头躲开那灼人的呼吸,喉结滚动,“我不做第三者。”“由不得你选。”顾渊冷笑。“与其卖给别人……”顾渊忽然覆上他的身侧,咬住他的耳垂,着致命的蛊惑,“不如卖给我?”陆景浑身一僵,心脏瞬间沉入冰窖,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寒意。他知道,自己最后一点对过往的眷恋,也被这句话彻底碾碎了。窗外霓虹闪烁,映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缓缓闭上眼睛,指尖掐进掌心。他想起五年前顾渊的那句:“不过是玩玩,我怎么可能真喜欢男人。”陆景的眼眶瞬间红了。“好。”陆景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顾渊心上。顾渊猛地僵住:“什么?”“好。”他仰头逼回泪水,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十亿一年,顾总别反悔。”“陆景!”顾渊暴怒地将人摔在沙发上,膝盖顶进他腿间,“你真是贱?”“贱?顾总就不玩了吗?”陆景疼得闷哼,却笑着解开衬衫纽扣:“顾总买的不就是我这副身子?”他主动勾住顾渊脖子,“要验货吗”顾渊呼吸一滞。这副身体他太熟悉了,五年过去依然让他血脉喷张。“你自找的!”顾渊撕开他衬衫,在雪白肌肤上咬出带血的牙印。陆景疼得发抖却不躲,直到尝到唇间咸涩——原来是自己哭了。顾渊突然停下,拇指粗暴擦过他眼角:“哭什么?当年扔下我跑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看着我!”顾渊掐着他下巴强迫对视,“说,为什么要走”陆景望进那双盛怒的眼睛,突然笑了:“顾总现在问这个,是还在意?”他指尖划过对方紧绷的领带,“你未婚妻知道你睡男人吗”顾渊突然笑了,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陆景,你他妈可真行。”他一把扣住陆景的后颈,强迫他看着自己:“既然交易成立,那今晚就开始履约。”陆景睫毛轻颤,却没有躲。顾渊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陆景哭了。这个认知让顾渊心脏疼得无法呼吸。他的动作却更加粗暴,像是要把这五年的不甘和思念都发泄出来。“陆景”他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你欠我的,这辈子都别想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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