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宋温河,眼神里带着询问。宋温河注意到他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手机屏幕,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去吧。”他的声音很平静,却伸手握住了姚盛意的手,“我陪你一起。”姚盛意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忽然笑了。他反手握紧宋温河的手,指尖相扣的瞬间,仿佛有电流窜过。“好。”窗外的月光更亮了,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被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的尴尬早已散去,只剩下脉脉的温情在悄然流淌,像春日里融化的溪水,温柔而坚定。:没有身份,吃醋都要把握分寸码头上的风带着海特有的咸腥气,卷着白色的浪沫拍在礁石上,溅起的水珠落在姚盛意的手背上,凉丝丝的。他立在栈桥上,米白色的衬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领口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宋温河站在他身侧半步的位置,双手插在裤袋里,指节却无意识地蜷着——他看着沈榆站在甲板上的身影,像株挺拔的白杨树,正朝着这边挥手。“要走了。”姚盛意轻声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他的目光落在沈榆身上,带着点复杂的情绪,像是在告别一段未曾开始的过往。宋温河“嗯”了一声,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姚盛意的侧脸上。晨光漫过他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的弧度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他忽然想起昨夜姚盛意在他怀里睡着的样子,呼吸均匀,像只温顺的猫,指尖还攥着他的衣角。“姚盛意!”沈榆的声音隔着海风传过来,带着点少年人的执拗,“能再抱一下吗?”姚盛意愣了愣,随即转过身,朝着甲板上的人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却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瞬间驱散了海面上的薄雾。他迈开长腿走上跳板,木质的板子在脚下微微晃动,宋温河下意识地往前跨了半步,手伸到一半又停住,指尖悬在半空,像只被冻住的蝶。沈榆张开双臂时,姚盛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大概是常年出海,总备着这些东西。拥抱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肩头,沈榆的下巴轻轻磕了下他的肩膀,声音压得很低:“三日游的公费,记得去拿。”“你自己留着吧。”姚盛意推开他,眼底带着释然的笑意,“祝你一路顺风。”沈榆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朝他挥了挥手。船笛声悠长地响起,螺旋桨搅动着海水,泛起层层涟漪,缓缓驶离码头。姚盛意站在跳板上,直到船变成远处一个模糊的白点,才转过身往回走。宋温河还站在原地,双手依旧插在裤袋里,只是肩膀绷得更紧了。他看着姚盛意走过来,海风掀起对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吃醋了?”姚盛意走到他面前,忽然停下脚步,嘴角扬着促狭的笑。他微微仰头,视线刚好对上宋温河的眼睛,那里还残留着未散去的落寞,像被潮水漫过的沙滩。宋温河别过脸,望着翻涌的海浪,声音闷闷的:“我哪有资格吃醋。”他顿了顿,指尖在裤袋里蹭着粗糙的布料,“连身份都没有,吃醋都得看别人脸色。”这话像根羽毛,轻轻搔在姚盛意的心上,痒得他想笑,又有点心疼。他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宋温河的手背,对方的手猛地一颤,像被烫到般缩了缩,却没抽回裤袋。“那你想要什么身份?”姚盛意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试探,“男朋友?”宋温河猛地转过头,眼睛亮得像落满了星光。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看见姚盛意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他伸手想去捏对方的脸,却在半空中被抓住手腕,姚盛意的指尖很暖,带着海风的潮气,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逗你的。”姚盛意笑得更欢了,眼底的狡黠像偷了糖的孩子,“不过……可以考虑。”宋温河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像被风吹得不成调的帆。他看着姚盛意转身往回走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咸腥的海风里,都掺了点甜。周日的清晨来得格外早。姚盛意拉开窗帘时,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泼了满室。枝头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声音清脆得像玻璃珠子落在玉盘上,可他却觉得这热闹里,藏着说不出的落寞。他坐在床边,指尖划过床单上的褶皱——那是昨夜宋温河睡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味。他想起凌晨时对方悄悄凑过来的吻,轻得像羽毛,带着点试探,却烫得他心口发颤。“哥,哥!”楼下传来馆主的声音,带着点急慌慌的调子。姚盛意站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正看见宋温河叼着根青草站在院子里,眉头皱着,像是有心事。晨光洒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贴在青石板上,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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