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猛地转头,镜片后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烫得她脸颊发烫。电梯抵达的提示音响起时,夏如星像被烫到似的落荒而逃,却没注意到身后男人藏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方才被她触碰过的领带,指尖的温度,比电梯里的冷气要热得多。怎样才能追到你,麻袋还是甜言蜜语?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在床单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像谁不小心打翻了金粉。苏楠缓缓睁开眼睛,眼睫上还挂着点未散的困意,指尖在床单上摸索着,触到一片温热的柔软——夏如星还没醒,侧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均匀得像晚风拂过湖面。他微微皱了皱眉,昨夜许铭那句话又像针一样扎进心里:“你以为夏如星真的会喜欢你这种人吗?”普通秘书和当红明星,这两个词像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让他没来由地感到自卑。指尖轻轻抚过夏如星散在枕头上的长发,丝绸般的触感滑过指腹,心里涌起的复杂情绪像拧成一团的线——既有拥有珍宝的窃喜,又有随时会失去的恐慌。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动作轻得像猫。走到浴室,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泛着青黑,胡茬冒出了点青色的茬子。苏楠盯着镜中的倒影,眼神迷茫得像雾里的船,指尖划过镜面上凝结的水雾,勾勒出自己模糊的轮廓。是啊,他只是个普通的秘书,每天处理的是合同和行程,而夏如星活在聚光灯下,身边围绕的是导演、制片人、当红演员……他们的世界,本就不该有交集。洗漱完毕,苏楠走进厨房。煎锅热起时,黄油融化的香气漫了满室。他眼神空洞地盯着锅里滋滋作响的三明治,脑子里却反复回放着许铭的威胁——“在娱乐圈,想让一个人消失,太容易了”。他不知道夏如星醒来后会说什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配站在她身边。“滋啦——”吐司煎到边缘微焦,苏楠刚把三明治盛进盘子,卧室里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他抬头望去,夏如星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家居服,赤着脚踩在地毯上,领口滑到一边,露出小巧的锁骨。她的头发随意地散着,几缕碎发贴在脸颊,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笑容却温柔得像晨光。“醒了?”苏楠把早餐放在茶几上,挨着她坐下时,膝盖不经意地碰到一起,引来一阵轻颤。“做了你喜欢的三明治,加了煎蛋和培根。”夏如星抬起头,目光撞进他眼底的担忧里,像投石入湖,荡开一圈涟漪。她伸手揉了揉苏楠的头发,指尖穿过发丝时带着微凉的触感:“傻瓜,在担心许铭?”苏楠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发虚:“他是导演的侄子,会不会……”“他不敢。”夏如星打断他,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烫得苏楠心头一颤。“你忘了这部戏是谁的?”苏楠愣住了:“你的意思是……”“是姚盛意那本小说改编的啊。”夏如星笑得像只偷糖的狐狸,“上次还让你帮忙整理过剧本,忘啦?”记忆突然回笼,苏楠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星火:“我居然忙忘了!”“所以啊,”夏如星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发丝拂过他的颈侧,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安心吃早餐吧。吃完我们去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苏楠咬了一口三明治,煎蛋的香气混着夏如星身上的香水味,在舌尖漫开。他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差距和威胁,在她的笑容面前,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清晨六点半,林晓拉开出租屋的铁门时,生煎包的香气像只小手,挠得人心里发痒。简寒倚在锈迹斑斑的楼道扶手上,黑色卫衣的兜帽滑下来,露出带着笑意的眉眼,晨光落在他睫毛上,像镀了层金:“巷子口新开的店,老板说撒了秘制辣酱。”林晓攥着门把手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这已经是简寒连续第三十七天堵他了,从豆浆油条到生煎包,用各种早餐打乱他规律的节奏。他低头翻找包里的公交卡时,耳尖却悄悄红了:“我今天要去找宋温河。”“真巧,我也要去找姚盛意。”简寒侧身拦住去路,修长的手指捏着牛皮纸袋晃了晃,袋口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顺路,我送你。”副驾驶座上,车载音响流淌着轻柔的爵士乐。简寒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温热的豆浆塞进林晓怀里,指尖擦过他的手背,引来一阵轻颤。仪表盘幽蓝的光映在简寒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林晓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梧桐树,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轮胎碾过柏油路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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