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空病床上的秦柯,看到他毫无头绪,便安慰道:“霖霖,别急,慢慢来。”“没有了阴符的束缚,乐闻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事。”先前沙茜也曾离魂多日。如今,尽管乐闻才昏迷几个小时,即便其魂魄不在体内,短时间内并不会危及生命。魏霖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已接近晚上10点。距离午夜零点,仅剩两个小时。“不同于外界,这里阴气污秽很重,我符纸也没带进来。”真是愁死人了他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乐闻,此刻自家兄弟只剩下一具空壳。如果自己离开,到了午夜时分,可能就会有脏东西来占据这个身体。如果不去寻找生魂,只是被动等待,似乎也无济于事,这让魏霖感到十分为难。“霖霖,你和乐闻是怎么成为朋友的?”秦柯带着一丝好奇,语调中略带醋意。魏霖的洞察力极强,他立刻察觉到了对方的吃醋之情。他轻声咳嗽了一下,坐在另一张空病床上:“这小子在大学的四年里,一直睡在我的上铺。”“或许是因为只有他相信我能看见鬼。”在普通人的世界中,几乎没有人会完全相信鬼神的存在。更不用说,有人真的能看见那些妖魔鬼怪魏霖去上大学,本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与众不同。虽然大学里人气旺盛,但同样存在一些阴暗的角落。校园里流传的传说五花八门,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因此,魏霖这个拥有极阴体质的人,难免会吸引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在寝室里贴符纸,结果遭到其他人的嘲笑,他们认为我迷信,甚至有其他宿舍的人跑来围观。”“他们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但乐子却很严肃地问我,是否真的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我见他那么认真,也说了实话。”魏霖回忆大学时期,笑着说道:“后来熟了我才知道,他之所以相信这些,是因为小时候看了很多鬼片。”时光悄然流逝时钟的两个指针均指向12点,二层的其中一个牢房门突然自动开启。两名男子悄无声息地从中步出。巫星云和谭深颇为默契且快速消失在二层走廊。当时针与分针在表盘顶端重合的刹那,病榻上的乐闻骤然如筛糠般剧烈抽搐,惊得守夜二人从椅中弹起身来。“等不得了!”魏霖霍然扯出颈间温润流光的玉珏,五指死死按在兄弟滚烫的掌心。玉珏堪堪压制住那具躯体骇人的痉挛。秦柯并未多言,径直跟随魏霖一同外出招魂。当他们步出病房的一瞬间,周围的环境令他们感到震惊。与白天的干净整洁截然不同,此刻的环境显得陈旧而阴森,充满了诡异的气息。行至第九层时,魏霖突然驻足,指尖重重碾过白墙剥落的漆皮。细碎粉尘簌簌坠落间,一道暗红血线沿着墙根蜿蜒到消防栓底部。他蹲下身用指甲刮了刮凝固的血痂,喉间溢出声冷笑。&34;是引魂灯油。&34;秦柯俯身嗅了嗅,&34;这监狱大手笔啊,连尸油都混进清洁剂里了。&34;话音刚落,走廊顶灯突然发出玻璃炸裂的脆响。无数细小黑影从灯罩裂缝中喷涌而出,聚合成三具倒吊的焦尸。它们脖颈断裂处垂着锈迹斑斑的铁链,腐烂的脚踝上还挂着&34;917&34;号囚室的金属牌。&34;别对视!&34;秦柯拽着魏霖疾退两步,&34;这是活活烧死的纵火犯&34;话音未落,焦尸突然齐刷刷抬起碳化的手臂。魏霖感觉后颈传来刺骨寒意,扭头正对上乐闻半透明的魂魄——他正被焦尸指尖渗出的黑雾缠住脚踝,整个人像提线木偶般朝防火门飘去。&34;乐子!&34;魏霖甩出藏在袖口的铜钱串,却在触及黑雾的瞬间被弹开。五帝钱在墙面撞出火星,惊醒了沉睡在配电箱里的东西。密密麻麻的蟑螂潮水般涌出,每只虫壳上都印着张扭曲的人脸。秦柯单手结印拍向地面,青砖缝隙里顿时绽开血色曼陀罗。妖花藤蔓毒蛇般绞碎虫潮,却在即将触到乐闻时骤然枯萎——巫星云站在楼梯拐角处,手中的稻草人正汩汩往外渗着脑浆。&34;别白费力气了。&34;谭深从阴影里踱出来,指尖把玩着枚刻满咒文的骨哨,&34;等这小子魂体被怨气浸透,正好拿来喂养我的阴婆婆&34;突然,整层楼的红外警报器同时嗡鸣。所有焦尸应声炸成飞灰,乐闻的魂魄趁机挣脱束缚,穿过通风管道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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