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暗道是机密,凌七递过一条黑布:“戴上。”
东方景明:“不戴不行?”
“可以。”凌七伸手,“想晕着进去的话。”
“......”
脖子还疼着呢,前两天刚被敲过。
东方景明接过黑布戴上,嘀嘀咕咕:“见个面还神神秘秘,这条路就这么见不得人?”
凌七没应声,见他戴好,左手拎包、右手拎人,开始“转移”。
东方景明感觉飞了会儿就落地,接着听着摩擦声,像是进了隧道——满是土腥气、湿气,还有点阴冷。
在隧道里走了好一阵,又是摩擦声。踏出去,凌七把包塞给他:“到了。”
终于到了!
东方景明还没扯下黑布,就被什么东西挑开。紧接着,寒光一闪,一把长剑架在了他脖子上。
顺着剑身看去,正是那个扬言要打断他腿、割他舌头的男人。
视线交汇,男人开口:“你不是东方景明,你是谁?”
咕咚。
剑的存在感太强,东方景明喉头滚动,大脑一片空白:“能先把剑拿开再说吗?”
男人拒绝沟通,剑不仅没拿开,反而又压了压:“我耐心有限,再不说,别怪我手抖。”
肌肤被割破的刺痛、剑身的冰凉,狠狠刺激着东方景明,让他说不出话。
霍骁皱眉。记忆里的“东方景明”可不是胆小鬼,刀山火海都敢闯。莫非,真换了人?
眼看男人脸色越来越沉,东方景明的心也跟着往下掉。
就在他以为要交代在这时,男人手腕轻动,剑移开了。
冰凉感消失,东方景明瞬间脱力,靠着墙才没软下去。
霍骁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把剑扔给凌七。凌七接剑退到角落,霍骁伸手捏住青年的脸:“东方景明,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恐惧过后是委屈。被这情绪淹没的东方景明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推开他:“我凭什么回答你!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这两天不是威胁就是吓唬,我凭什么对你百依百顺!”他吸了吸鼻子,“你要是觉得我是仇人,直接动手!我不想陪你玩强制逼供的把戏!”
霍骁被推得退了两步,难掩错愕。凌七也吓了一跳,见主子没动,自己也不敢动。
缓过神,霍骁看向东方景明。青年眼里蒙着委屈的雾气,眼底的决绝却藏不住。
这种神色,上辈子他从未在“东方景明”脸上见过。哪怕临死前,“东方景明”眼底也只有“没把他拉下皇位”的不甘。
而且记忆里的“东方景明”,是个精于算计的商人,总用利益衡量得失,满眼精明。他记得清楚,“东方景明”入仕后,以乖顺姿态博取信任,成了大乾最年轻的中书令,从此与他作对,眼底满是污浊。
可眼前的青年截然相反。干净的眼眸里只有单纯的爱恨,没有半分污浊——好像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东方景明”。
他,到底是谁?
霍骁找不到答案,刚想追问,心却莫名软了。
罢了,来日方长。
霍骁转身坐到书桌旁:“过来,我教你识字。”
东方景明没动,用手背蹭了蹭眼睛,暗自揣测。男人开始怀疑他不是原主了,就因为不识字。这是他的疏忽,原主考过院试和乡试,忽然成了文盲,确实说不过去。
对陌生人,暴露穿越身份顶多被当疯子。可对眼前这喜怒无常的家伙,还是小心为妙——谁知道疯子在想什么。
但不找个合适的理由打消他的好奇,自己在这一面倒的局面里,就没半点优势。
他最擅长的,就是在真实基础上胡编乱造。
嘿嘿!
见青年没动,霍骁抬眼:“怎么,要我请你过来?”
“不必。”
东方景明走到桌案前坐下,取下装满书的包袱。
霍骁要拿包袱时,他反手抓紧。
四目相对,东方景明缓缓开口:“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怪?”
霍骁本不想问了,既然他主动提起,便挑眉:“自然。”
东方景明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你得答应我,以后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威胁,也别舞刀弄剑。”
霍骁饶有意味:“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怕死不代表不敢死。这几次威胁让他明白,一味忍让,这疯子真可能杀了他。必须拉平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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