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行转头就看到了陈珂的脸,那张毫无变化的、平凡普通的脸,腮边挂着泪珠,下垂的眼尾哭的通红,唇上是被他咬开的口子,被血浸染的红彤彤的,鼻尖脸颊都是哭的喘不上来气,憋的泛红的痕迹,无辜又可怜的抱着他的手臂说:“求求你,别打了。”“不要再打了。”蒋行被这样的陈珂哄的心口发烫,可更多的还是被忽略的苦楚,一打二还占了上风的人嘴里发苦,他没有一点打败了情敌喜悦,全是老婆出轨,面临正宫逼问,结果老婆选小三的委屈。蒋行就在陈珂这样的目光中,最后一拳把那个男小三彻底捶晕了过去,陈珂被吓到失声,扑过去想用身体保护谢焕成。蒋行这会嘴角开始青紫,歪头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后,连梳好的长发都散了下来,此刻更像是深宫怨妇一般,幽怨的逼近陈珂:“这些年你去哪了?”“你现在装不认识我?”“你跪着求我爱你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表情。”“你如愿了,还不过来抱我?”“你刚刚打的我好疼。”蒋行指节破皮沾血,脸上青青紫紫,灰色的大衣上零零散散的还有好几个脚印,整个人狼狈不堪,可他狰狞凶狠的神色和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人,处处都彰显出他的恶劣。最诡异的是,他用这个表情说着示弱撒娇的话。陈珂的后背白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像是被盯死的猎物抱紧已经晕过去的爱人,无用的支撑,不住的咽着口水缓解紧张:“我,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他举例证明蒋行的错误,不像是受害者,更像是道歉的加害者:“我在这里长大的,从来没去别的地方定居过,我没见过你,不认识你,我也不喜欢你这一款。”他看向地上的人,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足够刺激对方的话:“我的爱人是他,我们已经交往很久了。”陈珂扔了一颗大雷:“他是我老公,我们明天就要领证了。”发癫沉疴成疾32健身房后面有个安全通道,是个曲折幽深的小巷子,两个人并排都嫌挤的空间,只在中间装了一盏年久失修,总会忽明忽暗的灯,日头稍微一斜,陷落阴影中的街道就更加狭窄逼仄,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蛇,不知何时就会蹿出来给人一口。“救,救命,来,唔唔唔。”幽暗的巷子深处,骨节宽大的手掌死死捂住了陈珂半张脸,他的口鼻都被按在因为打架,而滚烫带着血腥味的掌心,呼吸吐不出去,在咫尺之间凝聚成湿哒哒的水汽,溢满两人的缝隙。蒋行把陈珂按在墙壁上,陈珂被拖行的腿软,有着支撑物也不断的下滑,被蒋行从腰间横过来的手臂死死禁锢着,才没瘫软倒地。陈珂此时无比狼狈。他泪流满面,浑身颤抖,泪水和汗水都黏湿在脸上,上衣因为挣扎被卷到腹部,下腿在又蹬又踹到时候,沾满了脏污,浑身上下都是乱七八糟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眼睛,浸泡在恐惧与羞耻中。太漂亮了,太可爱了。不是怜悯,不是可怜,是完完全全的欣赏,喜爱,和想吞吃入腹的渴望。蒋行的心就这么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被融化了。他低头去舔陈珂眼角的泪,烫的,咸的,从他的舌尖一路滚到腹部,火辣辣的开辟了他的身体,蒋行在陈珂的脸颊边,深深,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像是无边黑夜中,觅食许久的狼带着腥臊与血气的进食欲,嗅到了昏死过去的猎物。时隔一年,蒋行再次拥有了饥饿感,他终于回到了真实的人间。陈珂被粗重的喘息声吓到别开脸去,蒋行去掰他的脸,掐着他的下巴,嘟起对方脸颊上的肉,像个沙漠中将死的旅人渴求一滴水:“别哭,别哭,”他低头压上去:“不咬你。”“亲一下,亲一下就好。”他急吼吼的样子,再没有一点之前从容不迫的矜贵蒋总的模样。更像是街头追逐肉骨头的狗。若是一小时前有人告诉陈珂,他会遭遇这种事,陈珂觉得自己大概会宁死不屈,但现在,他被人完完全全压在肮脏的墙壁上,用尽全力都无法挣脱时,对于清白一事,他只求自己能活着走出这个小巷子了。陈珂在恐吓下,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嘴,红色的口腔中露出一点艳色的舌尖,猛兽的气息压下,唇上结痂的伤口,被尖利一点一点撕开,重新破开的伤口中再次涌出鲜血,被对方饥渴的吞到口中,又缠着陈珂的舌尖逼迫对方吞下。厌恶,恶心,又只能接受。极限缺氧中,昏聩的大脑告知陈珂,你正在被恶狼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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