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吧?”“……嗯,我一回来,洗澡了。”阿江看着湿透的手指,撩起额头前全部的头发,含在嘴中,声音变得模糊,江榗咬住她的肩膀,动静太大,床板吱呀声吵得人耳朵疼,一时半会儿听不清她到底有没有跟自己说话,另一只手代替,继续重复。“我知道。”“阿江。”江榗躬起身子抱住她:“阿江,你爱我吗?”“快说,你爱我吗?”江榗声音夹杂几分哭腔与哀求,闷响在阿江的耳边,阿江也紧紧搂住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给她温暖与安慰,对她一直重复着、不厌其烦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我爱你,阿榗。”“你知道的,我永远爱你。”……在江榗昏睡之际,她的心口突然涨疼,隐约中,她听见了一道声音,那么重,如快要化掉的屋檐雪,又带着深深的情意,似要消散于黑夜中:“阿、榗,我好像、快要不认识你了……”“你知道……”“存在,是需要理由的。”啪嗒,有什么滑过——不小心打湿了眼睛,沾湿了整晚的梦。作者有话说:没几章了,就可以完结了阿江与阿榗“血缘就像是一条纽带,将相隔千里的人紧紧相联……”坐在江榗对面的是个老人,一边撕啦撕啦喝着冒热气的稀饭,一边手高举手机,眼睛没移半分,外放声音很大,听起来应该在看近日的新闻。江榗僵了下,之后面无表情地吃完最后一口,筷子放到碗边,掏出手机扫码付款,路过老板时,现在已经习惯性点头笑一下,算是礼貌性打个招呼。走出门外,等绿灯这个间隙,江榗拢了拢衣领,哈了口气,感受着冷空气从四面八方往身子里面钻,不禁在原地动了几步。等绿灯亮起,跟随着人流朝对面走去。最近天气冷得太快,许多人都招架不住,衣服裹了一层又一层,保温杯里装满热水,外套兜里放着感冒药。江榗有点庆幸,前段时间感冒都生完了,现在周围人都感冒时,就自己身体好好的。江榗去到了店里,先把厚实的外套脱下,换了身轻薄的衣服后,撸起袖子就是拖地。这样的活儿干了无数次。每天的日子都是这般重复的,平淡无奇,唯一的变数,大概是每天来店里的客人不一样。年长的、年青的,不一样的面孔,不一样的要求,当不同的头发滑过自己的手,再细细碎碎掉落地面,江榗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分明是一张看了二十一年的脸,怎么会冒出疑惑?不知道是不是断断续续的感冒留下了后遗症,时常,江榗会大脑空白几秒,面部表情呆滞,强定心神平复之后,一种仓惶失措的感觉油然而生,烧得心脏处闷疼。江榗忙完后,打开一瓶矿泉水喝,冰凉的液体如针刺滑过喉咙,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拧回盖子,她决定归咎于近期自己太累了。江榗打算,这个月底休假,与阿江一起去看大海。上个月本来说好的,但突如其来的低烧,打乱了行程。原本计划好的,江榗自暴自弃地闭紧牙关,闷头躲被子里面,开始埋怨起自己这副身子拖后腿,大海看不成了。阿江像是哄小孩一样,一只手拿药,一只手端着杯水,坚持不懈地守在床边,温声细语哄了半天,这才见脑袋冒了出来,鼻尖红红的,眼里水雾未散,好似下秒就可以凝聚成一滴泪,掉落眼眶。阿江这么盯着,放下了药,伸手过去,刚到了江榗的眼下。江榗不解她这番举动,声音沙沙的,问:“你做什么?”阿江冲她一笑:“接珍珠啊,你的小珍珠要掉下来了。”江榗:“……”她的脸颊本就红得烫人,阿江这时把手放了过来,她的体温偏低,放上来正好,使得江榗主动贴近,想更紧些。“以后少刷视频。”江榗闭上了眼,感觉舒服多了:“近视了不好。”“哦——”江榗感觉唇上一凉,她睁眼,就是阿江放大的脸,江榗受惊快速往后一退,又问:“怎么了?”阿江动作没变,欠兮兮学着网上的语气:“我在检查,阿榗宝宝,有没有背着我掉小珍珠啊。”“阿江!”我松开了她的手,立马严肃起来:“以后不给你碰手机了。”阿江仍笑,点头说好好好,然后把杯子放到了江榗的唇边:“所以,不要发小脾气,乖乖吃药,好吗?”江榗听了她的话,把药吃了躺回床上,按理来说,吃了药应该会快速进入睡眠状态,但江榗的精神越来越好,阿江看着床上睡不着,却还要强行装睡的人,无奈一笑,开口:“阿榗,我们一起看记录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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