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知道他还有可能与温予的相逢的时候,有一年朝都不上了,整天在外游荡,希望哪天能够遇见他,最后无果。大师跟他说。万事万物要讲求缘法,不能操之过急,要静静地等待。他觉得大师说的是屁话,他就这样等着,什么也不做,什么时候能等到那个人?于是他又去找,找了一年又是无果,他这次静下心来,好好的听从大师的话,慢慢地等。他有时也想过,大师只是骗他而已。毕竟他现在是国家的王,他总不能一直疯疯癫癫的,所以他们让他等,一直等。可有时,他又那么热切的觉得,温予就在这世间,就在他看不到的不远处,正等着他。他又信了大师的话。他一直等,不管多久都会等。重逢秦炽走入医馆,一头红毛十分耀眼,他手撑在木柜子上,“今天你们那个白头发的公子不出诊吗?”医馆的伙计认识他,跟温予的关系很好,“他今天去城西给人免费请脉去了。”他们已经来这里五年了,温予每天就干三件事,问诊,把脉,抓药。也不说话,也不笑,脸上一直都是-_-的表情,一副淡然的样子。“这人还能再无趣点吗?”秦炽自言自语道。秦炽跟温予不一样,他完成的任务多,奖励多,钱也就多,正好总部给他休假,他这五年算是玩爽了,有时候还能求着他师父变个手机给他玩玩。城西是沧州的贫困区,多少人都看不起病,温予一个月要来两次,每次来还施粥,城西的百姓都称他是神仙下凡。“来,您拿好。”温予把药用牛皮纸包好递给了面前一位老者。“你这一个月挣得钱怕是都用到他们身上了,估计还要倒贴吧。”秦炽坐在旁边看着温予写字。“那倒也没有。”温予抬眼看了一下他,“你又去哪玩了?鼻子上全是灰。”“有灰吗?刚刚那个药馆伙计怎么没告诉我?”秦炽立马用袖子左擦擦,右擦擦,“还有吗?”“没了。”秦炽这才安分下来,看着那拐了山路十八弯的队伍,“这你得把到什么时候啊。”“慢慢看。”“这里的知州不干人事,敛财懒政,还好有你,不然都不知道死多少人了。”秦炽在一旁帮着给人舀粥。凌寻舟最近微服寻访,体察民情,他在政期除了那一年到处找人,接下来四年政绩都挺好的,比他那个爹强多了,本来就风雨飘摇的大雍一下子就被他拉了回来。就是疯,特别疯,看起来正常其实接近了才知道他从里到外实实在在的就是一个疯子。这次正好路过沧州,沧州属于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这里的官就是土皇帝,皇帝根本管不着,凌寻舟这次来就是想看看沧州这个地方治理的怎么样。“这里怎么这么多人聚在这。”凌寻舟穿了一身简单的黑衣,腰间有个双鱼的玉佩,周身一股凛冽之气。“我去看看。”苍山拦住了一个妇人,“大娘,前面这是做什么呢?怎么聚了这么多人?”妇人抬头打量了苍山一眼,见他穿着普通却气质不凡,便回道:“官爷有所不知,是城西那位白头神医又在给人免费瞧病呢。每月都来两次,还施粥,比官府还贴心。”“白发神医?”苍山眉头一挑。“就是那位白发公子,医术可神了,什么疑难杂症都能瞧好。”妇人一脸崇敬,“我们这穷地方,平时哪请得起好大夫啊。”苍山把妇人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寻舟,凌寻舟皱眉。每年拨给沧州的银子也不少,这里的百姓怎么可能连大夫都看不起?白发神医?凌寻舟不知为什么心跳的有点快,他直觉他得去看看那神医。凌寻舟抬脚朝人群走去,远远地,他便看见一个身着素色长衫的青年,一头如雪白发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正低头为一名老者把脉,神情专注而平静。那青年眉目如画,虽面无表情,却自有一股清雅气质。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白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银光,衬得他肤色愈发清润如玉。凌寻舟的心骤然停了一下。他不敢动,一点都不敢动,他连抬一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是他每天渴求到他梦里来的人。他终于见到了,他终于回来了,缘分终于到了。凌寻舟没有再向前而是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柔和的面容,听着他温和的声音。温予淡然开口:“老丈脉象弦紧,肝气郁结,兼有风寒入侵,我开副方子,您按时服用便是。”药铺伙计麻利地按方抓药,用纸包好递给老者。秦炽又从一旁的竹篮中取出一碗热粥,递给排队的另一位老妇,目光瞥到了凌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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