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芙颂含泪求饶,昭胤上神这才松开了手。芙颂本来也想挠回昭胤上神,但看着他眼底那一丝惫色,她忽然又变了个主意,笑道:“你把手伸出来。”昭胤上神依言把手伸到了芙颂面前。芙颂指尖沾着水,在男人粗粝的掌心间,徐缓地写下了一个「好」字。「好」字泛散着幽碧色的绿光,在昭胤上神的掌心间飘散了出来。像是绿色的浮游生物,轻盈地漂浮在了空气之中,「好」字又分裂出了无数个「好」字,钩织成了绿色的汪洋大海。一下子照亮了昏暗的寝屋。“当你在掌心上写了一个「好」字,就会有无数的好消息奔向你,虽然现实是无法改变的,但心态能够改变,好心态决定人的一生。”昭胤上神看到女郎月牙般的双眸,看着她笑,他的心情也放晴了,那些淤积在心腔上方的尘霾,一扫而空。跟芙颂待在一起,她总是有各种各异的办法,逗你开心。昭胤上神的唇角明显地勾了起来。在方才挠她的时候,两人的衣衫显然有一些凌乱了,她外袍处的衣带不知何时解了开去,衣襟从肩膊处徐缓地滑落下去,露出了一对圆润光滑的肩头,粉嫩的晕色从肩头处一路迤逦至锁骨下方的春光里。她侧过玉颈,在皎洁月色的覆照之下,那白皙的后颈与肩膊交接的位置上,露出了三颗红色小痣。昭胤上神眸色黯沉如水,喉结倏然紧了一紧。他俯身,轻轻张口,咬住了她脖颈上的小痣,边咬边吮。芙颂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叼在了巨兽口中的猎物,丝毫挣脱不得,只能徒劳地捶打他的胸口,攥住他胸-膛前的衣襟,任他予索予求。渐渐地,芙颂感觉自己庶几要化作了一滩滚热的水,要融化在了他的怀里。直觉告诉她,这次与前往两次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昏黄的烛火为男人的五官勾勒上一层金边,削弱了惯有的清冷与锋芒,显得意外温柔,昭胤上神似乎十分喜爱她后颈处的小痣,怎么亲,都亲不够。芙颂听到他哑声说:“你是不是曾经画过我的画像?”芙颂的嗓音仿佛在饴糖蜜浆之中,软软糯糯:“……嗯,怎么了?”“你既然画了我,那我也要画你。”“怎么画?”昭胤上神修长冷白的指尖从旁侧的桌案上拿出了一张宣纸,备好了墨和椽笔,他说:“以舒服的姿势躺着或者坐着,就可以了。”感受到男人微灼的视线,芙颂蓦然腼腆起来,她斜靠在枕褥上,一手撑在枕面上,一手掖着衾被,道:“现在这样可以吗?”她身上穿得很清凉单薄,外袍松懈,只露出一席梨白松枝纹的寝衣,中间罗衫半垂在腰侧,显出婀娜多姿的娇美轮廓。夜色四合,月辉皎皎,屋外只有草虫喈喈的清响。芙颂感觉很奇妙,她爱水墨丹青,画过静物和人,但她从未被旁人画过。不知昭胤上神会将她画成什么模样。空气岑寂如迷,只余下男人的画笔在宣纸之上沙沙沙的描摹声。芙颂斜倚在床榻上,支棱着一条胳膊撑着颐面,另一条胳膊轻轻搭在平坦的小腹上。案台上的一豆橘红灯火正在蒙昧地摇来晃去,空气升温变得惹人口干舌燥。那沙沙沙的描摹声,仿佛是昭胤上神拿着画笔在她身上细细描摹,笔尖轻描淡写地勾勒在身形的每一寸,所经之处,都惹来一阵麻酥的痒。昭胤上神一晌执笔描摹,一晌时不时用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如一把清锐的匕首,将她从外到里慢条斯理地剥开,露出了真实的本色,教她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只能温驯地按照他的指令,让他画下她含羞带怯的瞬间。他的视线很磨人,像是在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在跟她调-情,哪怕他没对她做很实质的事,只是在纯粹地作画,但就是让人心里掀起一阵难耐的痒。不过稍息的功夫,芙颂仿佛浸泡在一片清凉又燥热的水里,后背沁出了一片细密湿腻的汗,汗浸湿了寝衣,衣衫黏黏腻腻地披罩在身上,她想轻微脱下来一些,但思及昭胤上神正在画她,她就不打算轻举妄动了。哪怕芙颂身上穿着一件衣物,但在昭胤上神的目光“剥削”之下,她已经是未着寸缕了。这一回的等待比以前任何一回都要折磨,至少对芙颂而来说是如此,她心律怦然直跳,心腔之中仿佛揣着成千上百只兔子,它们在惴惴不安的跳动。她很轻地捂着胸口,放置这些不安分的小兔子跳出来。额间沁出的汗珠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坠下,跌砸得烛火明明灭灭,衬得男人的吐息在无形之间粗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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