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似有所悟的点头:“老爷说的是。”他犹豫片刻问道:“老爷,咱们是被胡大人的传言连累了,要不要趁此次这太监找事,再传点什么话出去?”鄂昌放下茶碗,拨着手上的手串摇头:“不行,那些传言本就对本官不利,这个节骨眼上传出被太监搜查之事,只会适得其反。”他换了个坐姿看向窗外,面色平淡道:“施家兄弟已经翻供,加上这次胡中藻之事,左右不过是被贬几年。本官什么风浪没见过,不过就是蛰伏几年,等到时间再起复不是难事。”鄂昌以为乾隆还是几年前的乾隆,执政风格宽松。却不知,在鄂尔泰和张廷玉离世后,他最想做的就是收回皇权,将鄂张两党的人清理干净。回到住处的蒋之恒看着地上贴着封条的箱子,慢悠悠的吹着热茶。小熙子面色严肃的看着那些箱子,有些疑惑地问:“公公,为何当着鄂昌的面贴封条?这样咱们不好动手脚啊。”蒋之恒笑着放下茶碗,看向小熙子:“要是皇上不想办他,咱们就是放本禁书进去都能当看不见,要是想办他,就算只是平常话语也能是砍向他的刀。”更何况,他已经看到那首着名的《塞上吟》,根本不用他动手。我喜欢一个人没几天,刘统勋就赶到南昌,蒋之恒和他做完交接就可以启程回京。刘统勋看着蒋之恒交给他的一堆证据,心里暗自心惊,之前那些人查来查去都没有线索,还有逐渐扩大范围的趋势。他还有些担心,怕又是个牵连成百上千人的大案,却在刚过年关就戛然而止。虽说查案人是个宦官,但刘统勋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大胆,敢直接将鄂昌拉进来。“之恒公公,这些东西本官就接手了,本官需要调查奏稿传言和胡中藻诗钞案。麻烦公公回京时,将鄂大人的诗词文章呈给皇上。”刘统勋怎么会不知道乾隆的心思,这些诗词文章在他手上就是废纸,只有乾隆有资格找出其中的“问题”。蒋之恒知道这也是刘统勋为了自己手上干净,到时候就算别人私下讨论,这锅只能是他这个宦官背。不过,蒋之恒不在意这些,以他的身份,不管做什么都会被人说三道四。“不麻烦,都是奴才应该做的,那奴才就先告辞了。”蒋之恒没有和刘统勋拉交情的意思,毕竟人家可是好官,不能和他们这些人沾边儿。回程时,正是春暖时节,蒋之恒来时带着几车货物,如今都换成银钱赚了一大笔,回去速度也快了一些。马车里,蒋之恒悠闲地看着账本,将这次赚来的钱做了规划。一起出来的小子自是少不了,比起待在宫里的小子多了一倍,一个个早早就分到银子揣兜里了。回去的路上,完全没有之前的沉闷,有几个看到什么都想买的,大部分都盘算着将银钱寄回家或存起来。路过徐州时,小熙子拿着刚从店里买的苏绣香囊去了趟药铺,回客栈献宝似的将香囊捧到蒋之恒面前。“公、东家,小的让大夫配了醒神的药,您坐马车不舒服了可以闻闻。”蒋之恒放下手里的鼻烟壶,看了眼面前的香囊,做工精细繁杂,一看就不是便宜的。“有了银子自己不存着,买东西给我做甚?”小熙子笑着蹲下直接给蒋之恒往腰带上系:“一个香囊费不了什么银子,小的看您之前用的那个苏绣荷包挺好看的,就选了这个。”蒋之恒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小熙子都给他挂上了,也就没让他收回去:“下次别给我买了,你自己留着慢慢花吧,要不给你哥存着也行。”小熙子不太情愿的坐在一旁:“他整天想着以后过继老五的儿子养老,要我说,还不如自己花了开心,谁知道会不会养个白眼儿狼出来。”蒋之恒闻言,笑着摇头:“怕什么,只要钱攥在自己手里,你还怕小辈苛待自己。”全禄坐在一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蒋之恒见他那样,笑道:“没小辈也无所谓,以后找个小徒弟,就和你们师傅一样,不一样自在。”小熙子好奇道:“东家,您要收徒弟吗?或者认个干儿子?”蒋之恒笑着摇头:“不用,我喜欢一个人。”他如今也快三十了,在宫里不算年轻,其他太监这个年龄有点儿能力的,早就收了徒弟或者干儿子,想着养老了。如果没有进忠,也许他会悄悄带几个徒弟,但他不是一个人,不敢去赌人性。小熙子几人听蒋之恒这么回答也就没有再问,左右现在蒋之恒身边有他们伺候着,不收就不收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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