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朗问疼不疼,因为楚丛月的舌头一直在乱抖,几次伸上来把他的指肚都蹭湿了。楚丛月眨了眨眼睛表示是的,但忘了自己是戴着眼罩的,他只能口齿不清“嗯昂——”了一声。楚丛月的牙口很好,不过还没有长智齿,以及那一对小虎牙像是粘贴复制一样,完全一样又对称,微微张大了嘴就会冒尖出来。吱完声儿,楚丛月还借力抱紧了傅时朗的腰,好像这样就不会疼似的。傅时朗脸上有明显的异色,也有礼貌的提醒神色,但这也没用,因为楚丛月压根就看不到。“是有点松了。”傅时朗将湿热的两只手指收回来,又用纸巾擦了擦上面的口水。“要拔掉吗。”楚丛月问。傅时朗拿开缠在他腰上的两只手,退到床边外说:“这种情况还不至于,没有伤到牙根,只是轻微的牙震荡,过后注意一点饮食问题半个月就没事了。”“但是我现在很疼。”楚丛月又茫然的在空气中胡乱抓了几下,直到抓到了傅时朗的胳膊为止。“医生说你已经吃止痛药了,要等一会儿药效才起来,现在睡一觉会好一点。”傅时朗的每句话都有一种完全在传达指令的感觉,楚丛月并不能从对方一语一句里找到任何关心或者是担心的成分,他甚至觉得傅时朗在这跟他耗那么久,还没有前面提醒他儿子不要乱跑那句话走心。傅时朗看着对方突然有点走神,他便趁这间隙一手托住对方后脑勺,将人慢慢放平进被褥里。“我不困。”楚丛月被褥子裹住时,立马就起了困意,毕竟平时这个时候他也该睡着了。傅时朗本来都要走了,但是他觉得发生这种事,似乎跟他脱不开关系,于是就又悉心盘问了一番:“前面我已经送你回来睡觉了,为什么又自己跑出去?”突然想起前因后果,楚丛月立马就有点后悔了,他随即松开对方的胳膊,像是嫌弃又隔应一样把手收回来的。“别人不能不打招呼就进到我的家里面。”楚丛月闷闷的说,“只有我和我妈妈可以让别人进来。”“……”“就算是叔叔的老婆孩子,也不能不礼貌的就进到我家里。”楚丛月抓紧了枕头,“这里我的家。”傅时朗斟酌了一下这个问题,在解释之前,他有点想不明白楚丛月为什么会有这种厌烦情绪,至少在他十八这个年纪时,已经明白什么是基本的表面客套话了,没想到楚丛月就这么明摆着把不爽说出来了,他不太确定楚丛月是不是被惯的,但是在他母亲口中,这孩子似乎向来听话胆小。不过一个孩子能畅所欲言,其实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至少傅时朗觉得这要比低头吞气的客套好。“他们不是我的妻子孩子。”傅时朗直白解释,“也不是要来赖进你的家,他们今晚就走了。”眼罩下的两只眼睛猛然睁开后,楚丛月支支吾吾了两声后,又说:“我没有不欢迎他们的意思,因为是你没有跟我介绍客人。”“哦,这样。”傅时朗觉得情有可原,他轻轻拍了拍被子,“那对不起,叔叔欠考虑了。”“没关系……”楚丛月也不知道怎么就立马信了。随后,傅时朗又补充解释那对母子是他二哥生前的妻儿,因为他二哥是早年是为了救他而死的,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承担着替兄长照顾妻儿的责任,而侄子管他叫父亲,也只是因为出于依赖心理和伦理概念尚未成熟。楚丛月听完就没有去追究什么了,不过他又说自己膝盖很疼,让对方给他看看。傅时朗说去叫医生来,对方又不肯,他只能掀开对方被子看看,结果楚丛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睡裤脱了,床上只剩两条光溜溜的腿,白色的内裤在睡衣下露了一截出来。“……”傅时朗有沉默,不过没有多想什么,但他觉得这样有点侵犯他人隐私了。他抬起对方一只小腿看了看,“已经涂了药水了,没有感觉吗。”“有一点点热。”楚丛月自觉的将另一条-腿也1折起来,折成1了字,“傅叔叔你能给我吹吹吗。”傅时朗握着对方小腿的手心微微发汗,他将视线回转到磕青的膝盖上,尽可能不去看其他地方,他扼杀掉心里那些失礼的猜想,又语重心长告诉对方:“小虫,无论面对谁,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隐私……”“可是我们是在看病呀。”楚丛月一口天真说,“我不会给别人看的。”傅时朗在心里把这事记下来了,他觉得有必要让楚禾和执事给对方补一些安全教育,“膝盖只是磕到了,疼是正常的,涂了药过两天就好了,睡觉不要翻身压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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