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饿到快昏过去的幼龙却依旧没有接过食物,而是颤颤巍巍的像只被遗弃的小兽缩在被褥中,用胆怯的眼神望着拉斐尔。
“好啦,先吃东西,到时候要是饿生病了,我可就不要你了哦~”
她看着幼龙小心翼翼的接过给她准备的蛋糕,正想要打开包装地时候,才想起拉斐尔刚才的命令。
尽可能不显唐突的揉了揉女孩的脑袋,稍微缓解了些许肏弄这只幼龙雌媚萝躯的欲望,然后有些艰难的抑制住了继续温存的想法,分开了还在把玩着特蕾莎发丝的手指,直起身绕去了旁边的衣柜。
“唔,看在你今天生病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在卧室吃东西吧,稍等下先去给你拿套衣服吧~”
“谢……谢……”
拉斐尔听见了背后女孩柔软可爱的轻吟,嘴角不由的上扬了起来,一般翻弄衣柜,一边开始遐想起以后能够天天让那只幼龙心甘情愿的向她侍奉的幸福生活。
“这件……可以吗?”
女孩转过身去,望着还缩在被窝里的杂鱼幼龙,虽然已经接过了给她准备的蛋糕,但特蕾莎却没有丝毫动着的意思。
“欸,为什么不吃呢?不饿吗?”
她看着幼龙像是下定决心般轻咬着银牙,然后稍显呆萌的晃了晃脑袋,樱粉的檀唇微启,幼萝那娇媚柔软的雌声便如同夜莺的啼叫,传入拉斐尔的耳中。
“不,不是的,只是……拉斐尔,能不能……唔……”
“能不能干什么~”
拉斐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强装平静地望着那只杂鱼幼萝,即便如此,如果特蕾莎现在能够冷静点的话,应该能够相当容易地察觉出女孩手指地颤抖。
“肏,肏我,我,我知道,我的身体被别人用过了,可能对你很脏,但把我当作发泄用的沙袋,泄欲用的便器,都,都没有问题的,求,求你了?,让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虽然已经有所意料,但即便是拉斐尔,也没有想到这孩子会这么快的主动向自己求肏~
“嗯?肏你,你是哪里来得低贱妓女吗?哼,无聊,我可没有兴趣使用你那个被无数人用过的废物雌穴。”
“不是的,没有很多人用过,呜~,我,我知道,你对我现在这种污秽不堪的身体不感兴趣,可……可我这种废物……呜啊,疼!”
幼龙被拉斐尔扑在身下,小脑袋有些沉重的装在坚硬的床边,柔弱娇嫩的身体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赤裸裸暴露在拉斐尔的眼中。
“没被很多人用过,你这种废物就干净了吗?再说了,像你这种在拍卖会上高潮喷乳的废物,说不定路边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肏你呢~”
拉斐尔冷漠至极地捧起女孩柔软的脸颊,满是讥嘲的语调像是锐利的剑刃,刺向这只被她害到这种地步的幼龙。
因为被抛弃过一次,所以才会害怕到这种程度吧,就像一只低贱廉价的雏妓,乞求着别人肏弄……毕竟,没有价值的东西,便只有被抛弃的命运。
“唔,我……我……”
特蕾莎不知道还如何回复将她身下的女孩,毕竟刚才主动求肏的淫乱话语,便已经让她消磨掉了全部的勇气,一双银白色的眼眸流露出些许的无助,稍显呆滞地望着拉斐尔。
“算了,你都这么说的话,我还是答应你吧~”
本打算再放置下这只幼龙,可拉斐尔实在是忍不住了,比起倒是后狼狈地偷偷自慰泄欲,不如现在就拿这只主动勾引到这种地步的女孩开荤。
“谢,谢谢……”
女孩那稍显感激的声音让拉斐尔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轻车熟路地脱下自己身上地衣物,将早已经充血勃起的扶她肉棒抵在女孩的雌穴口。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吗?果然和只淫乱的雌畜没有多大的区别啊。”
“不是,呜啊?~”
前戏?对于这只已经堕入淫欲的雌畜便器而言,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坚硬凶恶的扶她巨物捅入幼龙肥糯可口的淫乱雌肉,充血勃起后的肉茎像是钻头般破开了女孩在第一次触碰后便已经屈服的粉嫩穴肉,向幼龙的雌穴中挺进了些许,算不上粗糙的阳具如同捣药的石杵,轻而易举的便榨出些许淫靡晶莹的萝莉肉汁,再用力一挺,特蕾莎紧紧吸吮着扶她肉棒的雌肉便在粗暴的肏弄凌虐下陷入了痉挛,带上乳环的稚嫩鸽乳随之摇晃着,让上面的铃铛也发出了一声清脆空灵的轻响。
“疼,轻,轻点?!拉斐尔,轻,轻点,咿?!”
即便特蕾莎的便器萝躯没有盖上被子,但在这样的快感下,很快就变得灼烫起来,雌媚娇躯上的粉嫩肉色很快染上了发情的酡红。
“轻点?都湿成这样了,我还以为你这只母狗很喜欢呢~”
肉棒从女孩紧致逼仄的幼萝肥穴中粗暴的抽出,粉嫩的雌穴肉褶便像是廉价的抹布般擦过拉斐尔的阳具,当变得更加粗长地再一次插入了特蕾莎软糯的穴肉中,像是出膛地程中炮弹,狠狠地肏入了女孩的娇嫩膣肉,裹满幼龙淫乱雌汁的甬道被撑开到有些不符合幼龙萝莉体型的程度,穴口那层柔软的雌肉因此被挤成的半透的肉膜,幼龙被拉斐尔压住的肥软萝腿似乎是妄图收紧来稍微缓冲下这般的粗暴的淫虐,但当肉棒轻吻到女孩穴肉的敏感点时,淫贱肉体的无力反抗便在顷刻间消弭无存,而想要夹紧的雌畜肉腿更是让她本就紧致的雌穴像是专门榨取扶她精液的肉套,贪婪的吸吮着拉斐尔在幼龙敏感软肉中肆虐的狰狞巨物。
“嗯啊?!拉斐尔,疼啊,轻,求你了,稍微,稍微轻点,咿啊?!”
拉斐尔粗暴的肏干让幼龙像只淫乱雌豚般不停的高饶,柔软纤长的睫毛像是春日初晨是的花瓣,挂着晶莹剔透如同宝石般的泪光,她宛若恶魔般的钩住了特蕾莎嫣红乳尖上的银环,像是开关般缓慢的转动起来。
梨花带雨的幼龙本就满是惹人怜爱的娇弱气息,而当宛若琼脂般白皙软糯的柔软鸽乳在拉斐尔的淫乱下像是柔软的面团不断变换着形状,带来的撕扯肉体的疼痛让女孩发出可爱的哀嚎声时,那份弱受杂鱼的气质,便又多上了几分,拉斐尔的扶她肉棒向着女孩的靡软宫口用力一顶,幼龙柔软光洁的小腹,便被顶出如同峰峦般的凸起。
“果然还是要肏进子宫呢,不然的话,像你这种廉价的萝莉便器真的什么用都没有啊~”
每当拉斐尔的扶她肉棒毫无怜惜的冲击着少女柔软的宫口,幼龙便会像一只萝畜,发出一声淫靡雌媚的呻吟,明明在拉斐尔耕耘肏干下松软无比的宫颈并不算特别难以插入,但每次到即将捅穿幼龙脆弱的保护时候,拉斐尔都会刻意缓和下几分抽插的动作。
幼龙已经屈服的淫乱宫房早已在等待着拉斐尔的淫虐,但拉斐尔这样刻意挑逗的动作显然只会让特蕾莎落入欲求不满的境地,这只恶神洁白无暇的贝齿轻咬上幼龙雪腻的香肩,像是咀嚼一般的用牙齿缓缓地剐蹭着香甜的软肉。
“呜啊?,停,停下来做什么,唔?~”
“唔,果然是人皆可肏的废物萝莉便器呢……我稍微停一下,都要这样抱怨吗?”
松开了洁白的贝齿,然后伸出舌尖,探向幼萝粉嫩的耳朵,温热的吐息随之而至,很快便让幼龙发出一声可爱的嘤咛。
“”不,不是,我……”
“你就是哦~”
拉斐尔的扶她肉棒用力一捅,在特蕾莎萝莉雌豚般的淫啼声中,狰狞粗硕的巨物便如同利刃般刺入了幼龙软糯的宫房,明明是珍贵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却像是避孕套般的被扭曲成了扶她肉棒的形状,裹着些许先走液的龟头轻触到幼龙子宫的顶端,特蕾莎浑身上下柔软的雌肉便随之一颤,白皙的小腹因为快感高高的弓起,让女孩稍有肉感的雌畜萝臀悬在半空中,像是柔软白腻的面团般晃动着。
“还说不是吗?叫的和头便器母猪有什么区别?”
淋漓的香汗像是糖浆般挂满了特蕾莎粉糯软嫩的雌躯,当拉斐尔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幼龙乳尖上不知道是奶汁还汗水的微甜液体时,女孩还在痉挛颤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只能像是摆上餐桌的糕点,任由拉斐尔品鉴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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