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萦猛地抬头,猩红的瞳孔剧烈收缩。灵异文里的炮灰6深夜,江灼的电脑屏幕泛着冷光。她指尖轻敲键盘,搜索着三年前的本地新闻。很快,几条被压下去的报道跳了出来——《xx高中女生厕所身亡,疑似难产大出血》《未成年产子悲剧:下水道发现死亡男婴》《校方回应:将加强学生生理健康教育》报道里的照片打了马赛克,但仍能看出厕所地砖上大片的血迹。最令江灼注意的是评论区:"现在的女学生真是不检点。""死了活该,谁让她乱搞。""学校真倒霉,摊上这种事。"——没有一个人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江灼关掉网页,看向飘在一旁的阿萦。女鬼的黑发无风自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泪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又很快消失。"找到了。"江灼调出一张照片,"这是现在的陈铭。"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正在某高档酒店举办婚礼。那新娘的姓氏赫然是——楚。阿萦的瞳孔瞬间变得血红,周身怨气翻涌,宿舍的玻璃窗"咔"地裂开一道细纹。"他看起来过得很好。"江灼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冷意,"事业有成,家庭美满,还有个两岁的女儿。"阿萦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是野兽濒死的嘶吼。"想见他吗?"江灼问。阿萦缓缓抬头,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想。"要找到陈铭并不难。在系统帮助下,江灼带着阿萦来到一栋高档小区。18楼的阳台上,陈铭正抱着两岁的女儿玩耍,妻子在厨房准备晚餐,温馨的灯光将一家三口的影子投在窗帘上。"那就是他的孩子?"阿萦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指甲掐进掌心,黑血滴落。江灼没有回答,只是指尖在阿萦眉心一点,一缕金光没入她的魂体:"去吧。"阿萦的身影瞬间暴涨,黑发如毒蛇般蔓延,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陈铭猛地抬头,脸色刷地变白——他看见窗户上浮现出一张惨白的女人脸。"啊!"他怀里的孩子突然大哭。"怎么了?"妻子从厨房跑出来。"没、没什么。"陈铭强作镇定,"可能是是风。"但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发抖。那个本该被遗忘的雨夜,突然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少女痛苦的呻吟、婴儿的啼哭、哗啦啦的冲水声当晚,陈铭做了噩梦。他梦见自己站在那个熟悉的厕所隔间里,地上全是血。黑发少女从马桶里慢慢爬出来,怀里抱着一个浑身青紫的婴儿。"爸爸"婴儿咧开嘴,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才短短一天,陈铭彻底变了一个人。他眼窝深陷,头发大把脱落,办公室里总是莫名出现血腥味。最可怕的是,每当他照镜子,都会看见背后站着一个黑发女子,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滚开!"他疯狂地砸碎所有镜子,却听见婴儿的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的妻子开始察觉异常:"老公,你到底怎么了?""没事只是工作压力大。"陈铭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但下一秒,他看见妻子的背后,阿萦正缓缓抬起头,冲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啊——!"他猛地推开妻子,跌跌撞撞地后退。"你疯了吗?"妻子被推得踉跄,脸色难看。陈铭喘着粗气,冷汗浸透衬衫。他知道,阿萦回来了。——她来复仇了。而另一边。“爷爷!”楚瑶指着自己脸上那道尚未完全愈合、隐隐透着青黑之气的伤痕,声音带着惊惧的颤抖,“那女鬼……她不一样!力量突然变得极其可怕!我的符箓法器,在她面前如同纸糊!”楚老爷子须发皆白,端坐主位,浑浊的眼珠里精光一闪:“一个游荡数年的怨魂,能伤我楚家嫡系血脉?”他拄着沉重的龙头拐杖站起身,声音低沉,“走,去那秽气源头看看!”一行人很快抵达了那间引发事端的女厕。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冷,但楚老爷子手中的青铜罗盘却死气沉沉,指针如同被焊死,纹丝不动。他掐诀念咒,指间黄符无火自燃,灰烬飘落,罗盘依旧毫无反应。“怪事。”楚二叔眉头拧成疙瘩,指尖拂过墙壁,“此地残秽稀薄,几近于无,不似厉鬼久踞之所。”楚老爷子面色沉凝如铁,从怀中取出一物,却非罗盘,而是一面边缘布满铜绿、刻满繁复鸟篆的青铜古镜——溯源镜。“瑶丫头,取心头精血一滴!”他沉声命令。楚瑶咬破舌尖,一滴殷红中带着淡淡金芒的血珠精准地滴落在镜面中心。楚老爷子枯瘦的手指如穿花蝴蝶般急速点动,口中咒语艰涩。镜面如水波般剧烈荡漾起来,雾气蒸腾,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隔,始终无法凝聚成清晰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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