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对"楚瑶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手中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不是普通怨灵这是"第一波冲击来得猝不及防。数十只人脸山鸦像箭矢般俯冲而下,专门瞄准人的眼睛和咽喉。张浩惨叫一声,脸上顿时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更可怕的是,那些伤口立刻泛起青紫色,像中毒般迅速肿胀,流出黑色的脓血。"回屋里!快!"村长声嘶力竭地大喊,手里的火把已经被扑灭大半。楚瑶手忙脚乱地又掏出几张符纸,但这次金光刚亮起就被鸦群冲散。一只人脸山鸦直接撞在她手背上,利爪撕开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顿时浸透了符纸。"啊!"楚瑶疼得眼泪直流,手一抖,剩下的符纸撒了一地,"我的法器对、对了,还有"她哆嗦着去摸包里的铜钱剑,却发现鸦群似乎认准了她,攻击越发凶猛。三只紫喙山鸦呈品字形朝她面部袭来,尖锐的喙部直取双眼。她慌忙拿着铜钱剑勉强抵抗着。另一边,陆臣似乎也颇受鸦群的青睐。几只山鸦正要伺机攻击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蹲下。"一道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灼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手中多了一把看似普通的油纸伞。伞面是暗红色的,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唰"的一声,伞面展开的刹那,所有山鸦像是撞上一堵无形墙壁,纷纷哀鸣着倒退。江灼手腕轻转,伞沿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将最近的三只人脸山鸦凌空斩成两截。黑色的羽毛混着腥臭的血雨纷纷扬扬落下,在地面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冒出刺鼻的白烟。陆臣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江灼的背影。那把油纸伞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银光,伞面上隐约有暗红色的符文流动,像是有生命般缓缓游走。鸦群的攻势暂时停滞,但所有人都看到——更多的山鸦正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远处山林中,一棵参天古树的树冠正在不正常地摇晃,粗壮的树干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即将苏醒鸦群在油纸伞的震慑下暂时退散,但仍在空中盘旋,发出刺耳的鸣叫。学生们缩在屋内,惊恐地望着窗外黑压压的鸟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楚瑶捂着手上的伤口,脸色苍白,但眼中仍带着不甘。她盯着江灼手中的油纸伞,咬牙道:"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法器?"不不对。她再次仔细打量着江灼手中的油纸伞,却发现怎么看都只是一把普通的油纸伞而已。江灼站在院中央,手中的油纸伞缓缓收起,伞骨上还沾着几滴黑血。学生们挤在屋檐下,惊魂未定地望着重归平静的天空。"它们真的走了?"李强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声音还在发抖。江灼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那里散落着十几只死去的山鸦,每只的爪子上都缠绕着若有若无的黑气。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掠过其中一只的尸体,黑气立刻如活物般缠绕上来,却在触及她皮肤的瞬间消散。"这些鸟不对劲。"她站起身,掸了掸手上的灰,"不是普通的怨灵作祟。"楚瑶捂着受伤的手背走过来,脸色苍白却仍带着倨傲:"装神弄鬼!不过是些发了疯的野鸟,等我""等你什么?"江灼平静地打断她,"等你的符纸用完,还是等你的血先流干?"楚瑶的脸瞬间涨红,正要发作,班主任急忙插话:"现在这种情况太诡异了。我们的求救电话不知道为什么都打不出去。江灼同学,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书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江灼顿了顿。"这种被阴气侵蚀的鸟群,通常守护着某种东西。""呵,书上看到的?"楚瑶冷笑,"你当这是考试吗?随便翻翻书就能解决?"江灼淡淡瞥了她一眼:"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楚瑶一噎,脸色更加难看。班主任见气氛紧张,连忙打圆场:"江灼同学既然知道,是不是也有办法解决呢,不如试试看?总比干等着强。"其他学生也纷纷附和:"对啊,试试吧!"江灼点头:"我需要一些东西。"大概是刚刚江灼成功驱逐了鸦群,村里人对江灼竟然有了莫名的信任。对此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正午时分,村民们按照江灼的要求,陆续送来了所需物品。老村长亲自捧着一罐陈年雄黄酒,浑浊的眼睛里带着希冀:"姑娘,这是我家藏了二十年的雄黄酒,你看成不?"江灼接过酒罐,掀开红布封口,浓烈的药香立刻弥漫开来。她点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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