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的爹江大河坐在一旁,笑嘻嘻地接话:“就是啊大哥,咱家甜甜可是福星,她好了,咱们全家才能跟着沾光,你们多出点力也是应该的。”江灼的指尖微微收紧。好一个“应该的”。江大河一家整天偷奸耍滑,干活时躲懒,分粮时却比谁都积极。而原主父母老实巴交,任劳任怨,到头来却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她垂下眼,掩去眼底的冷意。这个家,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晚饭后,江灼跟着父母回到他们住的偏院。说是院子,其实不过是两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冬天漏风,夏天漏雨。江大山蹲在门槛上,闷头抽着旱烟,眉头紧锁。刘氏坐在炕边,默默缝补着破旧的衣服,屋里安静得只剩下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江灼倒了碗热水递给父亲,轻声问:“爹,咱们为什么不分家?”江大山手一抖,烟杆差点掉在地上。他抬头看向女儿,眼神复杂:“分家?哪有那么容易……”“怎么不容易?”江灼直视着他的眼睛,“咱们一家三口干活最多,吃的却是最差的,住的也是最破的。要是分出去,咱们自己挣的粮食自己吃,难道不比现在强?”江大山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小灼,你不懂……分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奶奶不会同意的,村里人也会说闲话……”“闲话?”江灼冷笑,“他们现在就不说闲话了?村里谁不知道奶奶偏心?谁不知道咱们一家被压榨?”江大山被问得哑口无言。刘氏抬起头,眼眶微红:“小灼说得对……再这么下去,咱们迟早被拖垮……”江大山重重地叹了口气,粗糙的大手抹了把脸:“可……就算要分家,也得有个由头,不能就这么硬来啊……”江灼眸光微闪。她轻声说:"爹,您还记得前年王婶家是怎么分家的吗?"江大山一愣。王婶家是因为婆婆要把孙女儿卖给地主家当丫鬟,儿子媳妇拼死不同意,最后闹到大队书记那里才分出去的。"你的意思是"江大山的声音有些发抖。由头?她会找到的。夜深人静,江灼躺在硬邦邦的炕上,听着父母压抑的叹息声,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分家是必须的,但不能鲁莽。这个年代,孝道大过天,如果她贸然提出分家,不仅会遭到奶奶的强烈反对,还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所以,她得让所有人觉得,分家是不得已而为之。甚至,得让奶奶主动赶他们出去。团宠文里的炮灰3天刚蒙蒙亮,江灼就睁开了眼睛。冬日的寒气透过茅草屋顶的缝隙钻进来,在她睫毛上结了一层细霜。她轻轻呵出一口白气,从枕头下摸出昨晚浸湿的布巾。"系统,体温调到39度。"【叮!体温调节完成,当前392c】布巾擦过额头和脖颈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江灼盯着黑漆漆的房梁,在心里盘算着今天的计划。要让江父彻底醒悟,必须下剂猛药。她故意发出几声虚弱的咳嗽,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隔壁的父母听见。"小灼?"刘氏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是不是着凉了?""没事,娘"江灼又咳了两声,"就是嗓子有点痒"屋外传来江奶奶尖锐的骂声:"死丫头还不起床?猪都没喂,鸡也没放,等着我伺候你呢?"木门被猛地踹开,冷风裹着雪粒子灌进来。江奶奶举着扫帚冲进来时,江灼正"虚弱"地撑起身子。"奶我这就去"她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手指微微发抖地系着棉袄扣子。"装什么死相!"扫帚带着风声抽下来,江灼咬牙忍住反击的本能,硬生生挨了三下。后背火辣辣的疼,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江大山冲进来时,正看见女儿踉跄着要下炕。他一把扶住江灼,触手滚烫的温度让他心头一跳:"这么烫!""爹我没事"江灼气若游丝地说,故意晃了晃身子,"我去喂猪不然没饭吃"她摇摇晃晃往外走,在迈出门槛时精准地计算好角度,软软地朝雪地里栽去。江大山一个箭步接住女儿,冲着屋里喊:"孩她娘!快拿湿毛巾来!"刘氏慌慌张张跑出来,一摸女儿额头顿时哭了:"这都烫手了!当家的,得找大夫啊!"江灼在父亲怀里微微睁开眼,看见母亲红肿的眼睛和父亲焦急的表情,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想到原主一家的结局,又硬起心肠。她故意又咳了几声,让脸色看起来更苍白。江大山背着女儿冲进正屋时,江奶奶正在给江甜梳头。见他们闯进来,老太太立刻拉下脸:"干什么?大清早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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