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灼丫头吗?"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灼转身,看见已经需要拄着拐杖的老村长。老人眼睛已经不太好使,正眯着眼打量她。"爷爷,是我。"江灼快步上前扶住老人,"您身体还好吗?""真是你啊!"老村长激动地拍着她的手背,"听说你在省里当了大官?"江灼微笑着摇头:"就是在县教育局工作,这次回来办手续。"两人寒暄间,越来越多的村民围了过来。赵婶子挤在最前面,手里还抓着把没择完的韭菜:"灼丫头,你爹娘可算熬出头了!早早就接去县城享福了。""嗯,单位分了套房。"江灼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包水果糖,"给孩子们分分。"热闹的人群中,江灼敏锐地注意到几个欲言又止的面孔。她状似无意地问道:"江家最近怎么样?"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造孽啊"老村长重重叹了口气,"你那个二叔,去年在镇上赌坊欠了一屁股债,半夜跑了。讨债的天天来村里闹,把你奶奶赶出了老宅""那江甜呢?没管她?"江灼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赵婶子撇撇嘴:"嫁到张家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那傻子发起疯来往死里打,去年冬天她流产,差点没挺过来"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跑来,身后跟着个挥舞着扁担的壮汉。"又来了"有人小声嘀咕。江甜踉跄着摔在离人群不远的地方。她的棉袄破了几个洞,露出里面发黄的棉絮。当看清被围在中间的是谁时,她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江灼!你这个妖怪!"张家傻子追上来,揪着江甜的头发就往回拖:"贱人!让你偷跑!"江灼下意识上前一步,却又停住了。她看见江甜被扯得仰起的脸上布满淤青,右眼肿得只剩一条缝,嘴角还挂着血丝。这与记忆中那个骄傲的"福星"判若两人。"救我"江甜的嘴唇蠕动着,浑浊的眼泪混着血水流下,"姐"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江灼一愣。但下一秒,江甜的眼神突然变得恶毒:"你偷了我的福气!要不是你要不是"傻子狠狠一巴掌把她剩下的话打了回去。围观的村民发出阵阵唏嘘,却没人敢阻拦。在这个年代,丈夫打老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位同志。"江灼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街殴打他人是违法行为。"傻子愣住了,他似乎认出了这个"大官"是谁,举起的扁担僵在半空。"江江干部"张家傻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打我婆娘,关你啥事"江灼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冰:"现在是讲究法律的时代。要不要跟我去派出所聊聊《婚姻法》?"傻子顿时怂了,拽着江甜灰溜溜地走了。江甜被拖行时还死死盯着江灼,嘴里不停念叨着"妖怪"。"别理她,"赵婶子拉着江灼的手说,"自打流产后就疯疯癫癫的,见人就说你抢了她福气。"办完手续已是晌午。江灼让司机绕道去了村口的土地庙。坍塌的土墙下,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捡柴火。江奶奶的动作比几年前迟缓了许多。她颤巍巍地弯腰,却怎么也够不到那根枯枝。江灼默默拾起来递过去。"谢"老人抬头,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灼灼丫头?"江灼没说话,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五个白面馒头和一块腊肉。"你"江奶奶干枯的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角,"带你奶奶走吧奶奶知道错了"江灼轻轻掰开那只手:"每个月十五号,我爹都会让人送粮食来。您不用担心自己会饿死。"回县城的路上,吉普车经过一片玉米地。几个小孩在地头玩耍,欢笑声随风飘来。江灼突然让司机停车。她站在田埂上,望着这个小小的村庄。秋风卷着稻香拂过面颊,远处传来生产队上工的钟声。一切都那么真实,又那么遥远。【叮!世界线收束完成】【气运逆转率100】【24小时后进入下一个世界!】系统的提示音将江灼拉回现实。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吉普车。这里的故事,也要结束了"走吧。"她对司机说,"回县城。"救赎文里的炮灰1车厢在崎岖的山路上剧烈颠簸,江灼的后脑勺重重磕在木板上,疼痛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她下意识想要揉一揉痛处,却发现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身后。"唔"一声微弱的呻吟从身旁传来。借着木板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江灼看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蜷缩在角落,脸上还挂着泪痕。女孩的嘴巴被脏兮兮的布条勒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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