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瘫软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流下。"你你想怎样?"江媛的声音开始发抖。江灼蹦蹦跳跳地走向房门,在离开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晚安啦,姐姐。记得做个好梦哦~"房门轻轻关上,留下江媛一个人坐在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窗外,一轮明月正缓缓升起。救赎文里的炮灰13"啊"凌晨,江媛从噩梦中尖叫着醒来。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丝绸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背上。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整个房间照得惨白。借着这短暂的光亮,江媛看见梳妆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活像个疯婆子。"是梦只是个噩梦"她大口喘着气,手指深深陷入真丝被单,指甲几乎要戳破那昂贵的面料。梦里,江灼站在她床边,用那双黑得渗人的眼睛盯着她,轻声细语地说:"姐姐,你和爸爸妈妈长得一点都不像呢"江媛颤抖着摸向床头柜,水杯在她手中晃动,洒出的水渍在月光下像一滩血迹。她一口气灌下整杯冰水,试图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窗外雨声渐大,雨滴拍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抓挠。江媛蜷缩在床头,死死盯着房门——她总觉得下一秒江灼就会推门而入,带着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不可能她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江媛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她怎么可能知道"但那个梦太真实了。江灼的眼神,说话的语气,甚至连房间里那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都一模一样。江媛清楚地记得,江灼最喜欢用的就是茉莉味的沐浴露。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凌晨四点二十。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但她已经不敢再睡了。清晨七点,江媛站在穿衣镜前,仔细检查着自己的妆容。她用遮瑕膏盖住了眼下的青黑,喷了足足半瓶香水来掩盖身上的汗味,最后选了一条米色连衣裙——林雅琴最喜欢看她穿这个颜色。雨后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餐厅,江灼正乖巧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清爽的马尾,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宝贝多吃点。"林雅琴不停地往女儿盘子里夹煎蛋,"你看你瘦了多少。"江明远放下报纸,笑着看妻女互动。这几天的阴霾似乎一扫而空。江媛走进餐厅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她画了浓妆也遮不住浮肿的眼皮,走路时甚至有些踉跄。"小媛?你不舒服吗?"林雅琴关切地问。江灼抢先开口:"姐姐昨晚没睡好吧?我半夜好像听到尖叫声呢。"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是做噩梦了吗?"江媛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扯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可能昨晚复习太晚,没睡好。"她刚在椅子上坐下,就听见江灼用天真的童音问道:"爸爸妈妈,好奇怪呀,为什么我和姐姐长得一点都不像呀?""当啷"一声,江媛手中的银叉掉在瓷盘上,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林雅琴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个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因为小媛是我们领养的。"江明远放下咖啡杯,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股市行情,"不是你亲姐姐。"餐厅瞬间安静得可怕。管家倒咖啡的手停在半空,佣人们交换着惊讶的眼神,连厨房里锅铲的声响都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尴尬。江媛感到一阵眩晕,她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些目光里有怜悯,有惊讶,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戏谑。"原来是这样啊。"江灼眨着大眼睛,突然从江明远腿上跳下来,跑到江媛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指,"不过没关系,我还是会把姐姐当亲姐姐的!"江媛的手在江灼的小手里微微发抖。她盯着眼前这张天真无邪的脸,试图找出任何伪装的痕迹,但江灼的眼睛清澈见底,看不出半点心机。"爸爸爸"江媛声音发抖,"您在开玩笑吧?今天是愚人节吗?"江明远用餐巾擦了擦嘴,眼神锐利如刀:"你已经十六岁了,该知道真相了。不过别多想,你的待遇不会变。你还是我们江家的女儿。"林雅琴不安地搅动着手指:"老江,这事是不是太突然了""只是陈述事实。"江明远站起身,整了整西装袖口,走到江媛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记住,这个家未来的继承人只会是小灼,你要好好辅佐妹妹。"江媛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顾不上看周围佣人们异样的眼光,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餐厅,连最爱的珍珠手包都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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