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特意抹了最艳丽的唇膏,却因为过于激动而蹭到了门牙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滑稽。"老江总真是大方啊!"她捏着嗓子发出夸张的赞叹,刻意扭动着腰肢朝江父抛了个媚眼,廉价香水的气味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扩散。她身上那件劣质的皮草外套掉了几撮毛,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显得格格不入。"我就知道我们家媛媛在你们家过得好!瞧瞧这大房子,啧啧"江父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每一次敲击都带着压抑的怒火。管家老刘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眼睛紧盯着那对粗鄙的夫妇,随时准备召唤保安。"听到了吗?拿了钱就滚。"江父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以后不许出现在江家方圆五公里内。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再接近江媛"他没有说完,但眼神中的威胁不言而喻。"那是那是!我们懂规矩!"赵大强点头哈腰,驼背的身躯弯得更低了。他谄媚地搓着手,指甲缝里的黑泥清晰可见。"江总您放心,我们这就消失,保证再也不来打扰您"他突然转向呆立在沙发旁的江媛,变脸似的换上严肃的表情:"闺女,好好伺候你养父母啊!爸妈有空再来看你!"江媛浑身发抖,精心修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今天特意化了最精致的妆容,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可现在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这里。那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满口黄牙,身上散发着劣质白酒和汗臭混合的味道;那个女人脸上的粉厚得随时会剥落,廉价的香水味熏得她头晕目眩。"我不认识你们"江媛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滚滚出去"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到站在楼梯拐角的江灼——那个小贱人正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闹剧。李美玲夸张地捂住胸口,假睫毛随着她做作的动作不停颤动:"哎哟,闺女不认亲娘了!十年不见就这么狠心啊!"她转向林雅琴,挤眉弄眼地说:"江太太,您看这孩子,都被你们惯成什么样了"林雅琴下意识后退一步,她这辈子都没接触过这种市井泼妇,保养得宜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适。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爱马仕丝巾,指节都泛白了。作为豪门贵妇,她连菜市场都没去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保安!"江父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常年位居高位的威严此刻展露无遗。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立刻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架起赵大强夫妇就往门外拖。李美玲临走还不忘回头大喊:"媛媛!妈妈爱你哦!记得以后来看我们呀"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江媛的心脏。她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昂贵的丝质裙摆被揉皱也浑然不觉。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声。管家指挥佣人们迅速收拾被弄乱的客厅,空气中还残留着那对夫妇带来的廉价香水味。江父一言不发转身上楼,皮鞋踩在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江灼踮着脚尖从楼梯拐角探出头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客厅里的闹剧。她看着江媛瘫坐在真皮沙发上,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垂在肩头,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布偶猫。林雅琴正握着养女颤抖的双手,昂贵的波斯地毯还沾上了赵大强留下的鞋印。"媛媛"林雅琴心疼地坐到养女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别往心里去""妈妈"江媛声音发抖,"我真的真的是他们""姐姐的手在发抖呢。"江灼用气音自言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楼梯扶手上雕刻的玫瑰花纹。她突然想起被拐那天,江媛躲在商场立柱后冷漠的眼神——和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天壤之别。水晶吊灯的光晕里,江灼像只轻盈的蝴蝶翩然下楼。她特意加重了脚步声,粉红色的小皮鞋在台阶上踏出清脆的声响。"姐姐怎么哭啦?"她小跑到沙发边,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蕾丝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脖颈上挂着的纯金长命锁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是今早江父亲手给她戴上的。林雅琴刚要开口,江灼已经自来熟地爬上沙发,凑到江媛面前仔细端详。她突然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江媛泛红的眼角:"姐姐的眼睛和刚才那个阿姨一模一样呢,都是下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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