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梵生猛地转头看她,那眼神骇得华曼音愣住,他笑得愈发骇人:“求我?你为了他求我?”华曼音试声音带着哭腔:“求你,陆梵生,都是我的错,你放过他吧,他只是个普通人……”看到她这副样子,陆梵生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他猛地将手里快要窒息的沈逸枫像扔垃圾一样狠狠甩飞出去。沈逸枫身体重重撞在远处堆满婚纱的衣架上,发出一声闷响,几排衣架轰然倒塌,一堆昂贵洁白的婚纱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将他掩埋了一半。他剧烈地咳嗽着,呕出一口血,想从一堆布料里爬起来,眼前却阵阵发黑。陆梵生力道比以前大了不少,简直不像是个人类。可陆梵生甚至没再多看瘫软的弟弟一眼,几步折返回到华曼音面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来:“你竟然为了他,为了他低声下气求我?”他猛地抬脚,狠狠踹向旁边另一个完好的婚纱架,金属支架扭曲,轰然倒地,昂贵的婚纱散落一地,沾上污渍。华曼音吓了一跳:“都是我的主意,是我利用他,我们没有情谊,别牵连他,好么?梵生……”“怪你?嗯哼,我怎么舍得真的怪你,”陆梵生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语气冰冷却带着丝扭曲温柔,“亲爱的,你可是我的爱人,我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你,我得好好爱护你,对不对?我们得永远在一起。”话音未落,那无处不在的河水声猛地放大,如同实质的黑色浪潮般汹涌而来。冰冷粘稠的黑色水渍从地板缝隙、墙角疯狂渗出,瞬间就淹没了华曼音脚踝,并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速上涨。刚勉强撑起半个身子的沈逸枫,咳着血,就看到那浓稠如墨的黑色河水疯狂涌动,瞬间吞没了屋子中的两人和散落一地的狼藉婚纱。“华曼音……”“华曼音!”他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手指却只抓到一片冰冷潮湿的空气。不过眨眼之间,诡异的河水和屋内的两个人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只剩下满室狼藉,以及死一般的寂静。沈逸枫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粘腻的水渍中,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眼中所有的光一点点熄灭。心脏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冷风呼呼地往心里灌,似是越来越痛了。“对不起,又是我没守住你……”“对不起,又让你在我眼前消失了……”他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指节瞬间擦破,鲜血混着黑水散开,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剩绝望。这下,唯一在意的人也消失了。就在这时,一张被黑水打湿的纸片,飘飘悠悠地,从方才陆梵生站立的位置附近,落到了他手边。沈逸枫目光空洞地瞥过,本不想理会,但那纸上醒目的名字让他不由多看了一眼。他手指颤-抖着,迟疑捡起那张纸。纸上满是证据,是一份来自陆梵生的手写报告,写着他那他一直尊敬有加的亲叔叔,与数月前华曼音遇害一事,有着无法推脱的重大嫌疑。其中,某位保镖留下了华曼音的dna信息。陆梵生不仅知道,他甚至早就查到了如此确凿的证据。他刚才甩开自己时,是刻意留下了这个?巨大的震惊和颠覆感冲垮了沈逸枫最后的防线。原来哥哥最后的不杀他,不是因为顾念兄弟情分,而是用另一种更残忍的方式在惩罚他。“亲眼看到亲人,成为了杀死挚爱之人的凶手,果然是最大的惩罚……”沈逸枫捂着脖子轻咳两声,保镖迟迟赶到,却发现屋内一片狼藉,那个叫江叙柔的女孩消失不见了。保镖自从跟在沈逸枫身边,见过了太多唯物主义无法解释的事情,已经习惯了。沈逸枫擦了擦嘴角的血:“回沈家。”保镖惊异:“那江小姐呢,那些婚纱……”沈逸枫冷哼一声,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冰冷:“全烧了吧。”他一瘸一拐的走了,走的时候,一点点踩碎了那些粉色贝壳。逃无可逃“亲爱的,你要逃跑?”……华曼音感觉自己被拖进了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隐隐约约有烛火摇晃着,但也能看出,房间的主色彩是红色。陆梵生将她狠狠扔下,随即俯身,双手微微掐住她的脖子。她四肢被忘川河水化作的手抓住,动弹不得。陆梵生整个人笼罩着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黑暗中只燃着一盏烛火,光线幽暗,映得他眉眼阴冷。他压低声音质问她:“为什么答应沈逸枫的求婚?”华曼音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只能低声解释:“我不喜欢他,那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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