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梵生低头看着她,似是对她乖巧的表现格外满意,不自觉笑了出来,语气也温柔不少:“亲爱的,你是特别的。”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动作亲昵:“你和普通人不一样,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什么都不用操心,我们只要有彼此就够了。”华曼音顺从地点点头,把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相处了这么多天,她总是格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就好像那样的花香味她在记忆深处很久前就闻到过了。只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某天,陆梵生正搂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指尖缠绕着她一缕发丝。突然,他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伸出手掌,身体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四周温度也随之降了下来。紧接着,两枚小小的木牌泛着幽光,凭空掉落在他摊开的掌心。一枚木牌上悬浮着一个纯白色箭头状光标,另一枚则是一个刺目的红色箭头光标。“咦?”华曼音被这东西吸引,好奇地抬起头,她虽然好奇,见到新事物还是有些害怕,本能地抱紧陆梵生的胳膊,问道:“这是什么?好漂亮的光,那个箭头为什么一直在转?”陆梵生看着掌心的木牌,想到了她当时欺骗他的模样,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松开。他侧过脸,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角,语气温和:“这是我的工作任务。”他解释得含糊,并没有去细说:“我得去处理一下,不然怎么养家糊口呢?”陆梵生视线时不时扫过那个带有白箭头的牌子。其实他见过华曼音超度,无非是在地上画一片比较复杂的血色符文,他扫了几眼,也算是学会了。华曼音都可以抢走他的任务目标,他现在也可以抢走华曼音的任务目标。“工作?”华曼音茫然地重复,她好像一直没有工作,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嗯,”陆梵生将木牌收起,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乖乖待在这里。”他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不要乱动,最好不要离开这张床,等我回来,嗯?好么,我不会让你久等的。”华曼音仰着脸,烛光在她清澈却空洞的瞳孔里跳跃。她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缓缓地点了点头:“嗯,我等你回来。”陆梵生满意地勾起嘴角,又用力抱了她一下,才站起身。他走到房间角落一处,身影一晃,消失了。房间瞬间陷入寂静,只有烛泪滴落的细微声响。华曼音抱着膝盖坐在婚床上,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只是安静地坐着,眼神放空,望着陆梵生消失的那片帘幕。“老公……”她无意识地低喃,“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一个人确实有些害怕。”她叹了口气,盖好被子,缩在角落。厚重的红绒帘幕后面,阴影深处,一双眼睛正透过帘幕的微小缝隙,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人。陆梵生根本没走,他只是在悄悄试探。他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伺机而动。他看到她的顺从,她的茫然,她的依赖,就这么静静观察了整整一天一晚,她就那样坐着,偶尔躺下,翻个身,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他消失的方向,没有试图下床,更没有去触碰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一丝快意在陆梵生眼底弥漫开来。不愧是忘川水,她连离开这里的念头都遗忘了,她真的完完全全属于属于他了。确认无误后,帘幕后那片阴影才彻底消散。就在此时,华曼音猛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清明,之前的那些顺从,全是伪装。她几乎是立刻从床上滑了下来,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自从那个男人离开后,房间里似乎也没那么冷了。她没有立刻冲向铁门,毕竟那东西看起来坚不可摧。烛光依旧跳跃着,被她走动掀起来的风吹得摇晃。华曼音脚步停在桌前,穿着大红嫁衣的她静静坐在椅子上,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红纱。华曼音莫名觉得格外紧张,她伸出手,犹豫一阵,还是轻轻地掀开了那层红纱。一张脸露了出来。安详,美丽,甚至是栩栩如生。华曼音被那张脸吓到,猛地后退一步,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急忙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脸。陆梵生时常抱着她在镜前……所以她透过镜子,一点点记住了自己的脸。而婚纱下那张脸,果然和她一模一样。“他,居然没骗我……”她失神地低语,因为这些天她随伪装成衣服空洞顺从的样子,却时常怀疑其这座房子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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