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安今,声音残忍道:“只可惜你不会说话,不然我真想叫我那个二弟来好好听听,他的妻子在旁人身下时的呻……”一句话还没说完,清雅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支银戟划破空气,直冲他门面而来,大皇子脸色突变,连忙撒手避让,那支银戟擦过他的耳边,直直插进那颗槐树之上,垂下的红缨晃动。大皇子摸了摸刺痛耳边,看到手上的血,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目光刺向殿上的人,“萧则留你现在不过一个庶人,竟敢伤我?”男人面上还带着些病气,此时未着外衣,身上的衣物松垮,但身形修长挺拔,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伤了你又如何?”见到萧则留,安今莫名心安,她用力拔下他的银戟,躲到了他的身后。大皇子那还顾得上她,他神色阴郁,望着殿上的男人,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天姿卓越压得他喘不过上气的好弟弟。当他不过堪堪背了篇先贤的名作,这个比他还小几月的二弟,竟已经做出了比肩先圣的佳作。元后嫡子,大庆的太子,上天给了他这样好的出身,为何还要给他如此傲人的天赋,衬得他们这群人愚笨不堪,竟全成了他的陪衬。要是他还是太子时有这般傲气,倒也没什么,可偏偏他已成了废人、成了囚徒,怎还能如此桀骜?“二弟,你不是一向自视甚高吗?怎的?现在还真把这个哑巴当作你的妻子了。”男人微微侧眸,看了眼他身后,抱着他的银戟不知所措的少女。“不管怎样,她既入了别宫,那就是孤的人,轮不到你来辱她。”大皇子如毒蛇般阴冷湿滑,他本就是想来欣赏萧则留如今悲惨凄苦的样子,没想到反而被他这个庶人伤了。他又急又怒,冲着身边的守卫,厉声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按住他,我要他亲自跪下来,向我赔罪。”安今心里一慌,连忙把怀里沉甸甸的银戟递给了萧则留。男人眸光微顿,手掌缓缓握住银戟,寒意随之蔓延开。“躲远些。”三字落下,男人单手持戟迎上冲上来的守卫。虽说沦落到如此地步,但是他的一身本领还在,一人一戟呈万夫莫开之势,银戟沾血,男人的眸子沾上了几分血色,衣诀猎猎作响,宛如从尸山血海走来的煞神。随着身旁的守卫尽数倒地,大皇子的脸色难看至极,瞬间那银戟已经到了他颈间,戟上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大皇子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滚。”大皇子色厉内荏,“萧则留你已经不是太子了,你这般行径就不怕我告诉父皇吗?”“你尽管去告。”大皇子愤恨地捶了一下地,父皇命令不许任何人来太行别宫探看,他此次前来也是收买了外面的侍卫。要是真告诉了父皇,恐怕他也会受罚。望着男人居高临下的样子,大皇子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这让他觉得不管是天之骄子的萧则留,还是现在的庶人萧则留,都是他无法企及。他狼狈的起身,临走时一脚踢翻了内侍送来的晚膳,“你们两人一个庶人,一个哑巴倒是也相配的很。”话落似乎是害怕,整个人头也不回都跑了。亲眼看到记忆里如噩梦般的大皇子被以如此狼狈的姿态打跑,安今那股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彻底消散。庭院恢复寂静,男人手中的银戟还在往下滴血,未束的发丝散乱,看着十分骇人。安今却也不觉得吓人,或许在原身一次次被欺辱时,还会幻想过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挡在她面前。她试探性的一点点靠近他,在仅离他一寸的位置时,见男人依旧不为所动,踮着脚用帕子给他脸上溅起的血渍擦净。男人垂眸,目光漠然,眼中似乎有着一段难以丈量的距离。安今灵动清澈的眼眸如同被水洗过的镜面,冲着他比划了两下:谢谢你,我觉得你也不是那么坏了。“你想说什么?”男人嗓音如浸入雪水般冰冷,却朝她伸出了一只手。安今弯了弯眉眼,在他手上写了三个字“谢谢你。”男人眉心微动,没有说话。他的眸光转向地上的被大皇子踢翻,散落一地的膳食,“这次是有毒的,还是无毒的?”安今又写了两字:有毒。萧则留眼里闪过一抹暗光,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一晚上没吃饭自是没什么要紧的,但是挨饿的滋味总不好受,安今在偏殿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过去,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了一股奇怪的曲调。她缓缓坐起身来,想去看看怎么回事,然而此时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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