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的自己的发饰,继续比划着:虞灵音曾说你亲自给她挑发饰,这难道不是你对她的不同吗?男人清声哂笑,“孤哪有那么闲?”安今不信,又做了个画画的动作:她还说你偷偷画她的肖像,藏于自己书房以慰相思。“这更不可能,孤作画只画山水,从不画人。”萧则留自然不知道她们闺阁女子平时都聊些什么,此时听到这种传言,不免觉得有些荒唐。安今也没想到本是对萧则留的挖苦,结果变成对虞灵音的打假现场。她眉眼笑开来,只觉有趣,虞灵音每次说起这些都会引起其他千金惊羡的目光,没想到竟都是假的。男人朝她走来,将她拉到怀里,尾音勾着笑意,“莠儿跟孤说这些是吃味了吗?”“孤是不喜画人,但是要是莠儿的话,孤可以为你破例。”安今白净的面上浮上一层薄红,自己这样说好像确实会惹人误解,她连忙摆摆手:不用劳烦殿下。“这又怎么能叫劳烦呢?不过是夫妻情趣罢了,况且莠儿不是一向很喜欢为夫的画吗?”或许是本就闲来无事,或许是来了兴致,男人牵着安今的手,将她带到了书房。“莠儿在这坐好,不要乱动,孤来为你作画。”安今推拒无果,只能浑身僵硬的坐在那里,从前也没有人为她画过像,此时这般倒也是头次体验,心里不由也生出了几分期待。萧则留笑着,一边低头作画,时不时抬眼看着她,随后笑意愈浓,眸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安今看到他这表情,心里升起了些不详的预感,愈发坐不住了,她比划着:你好了吗?“还没有,哪能有那么快,莠儿要是无聊,可以找本书看。”安今用一双幽怨的眸子看着男人,他这样一直盯着她,她怎么能看到的下去书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这才笑着停笔,“好了。”安今整个人如释重负,连忙上前看去。画卷平铺在桌面上,一个女子跃然在纸上。背景是严肃的书房,她却极不正经的跪坐在书桌上,肩上的衣衫半落,露出白嫩的肩膀和半个浑圆,披散下来的乌发也挡不住诱人曲线,此时回眸,似嗔似怨,倒是像极了画本里勾引书生的狐妖。安今看清画时,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明明穿得好好的,他怎么能画成这样。她将画卷一把夺过,眼里满是嗔怪:殿下怎能画出如此不雅的画像。萧则留笑着靠近她,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夫妻情趣而已,何来不雅之说。”安今不满的推开他,拿着画就想给它毁了,而男人却一把揽住她的纤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个人贴得很近,安今后半身只能靠着后面的檀木桌上,心跳陡然加快,眼神慌乱地看向男人。男人抱着她,闻着少女身上传来的沁香,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幼时,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太子,他也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是什么,还不会走路时,就有夫子教他认字,还没进朝堂便先进了军营。每个阶段都彷佛有做不完的事,他已经尽自己所能做好一个太子该做的,却还是沦落至此,但也是在别宫这些时日,让他感受到了除了权势之外其他令他眷恋的人和事。“莠儿,我们按着这画上的来吧。”替嫁的哑巴庶女x暴戾废太子……行宫的日子虽然难熬,两个人不是作画就是抄诗,也越发有了默契。安今从前没有学过那么多诗文,有时候也看不懂晦涩的文章,这时男人就会慢慢给她讲解,有时甚至还要考究她学得如何了。冬日严寒时,安今总觉得难过,现下到了盛夏,安今觉得好像更难了。天冷时,男人的身子就跟火炉一般,一起睡时倒也暖和,如今到了夏日里,安今都想回偏殿睡了,但是男人不让。夏日的夜晚凉风习习,明月高悬,流萤在庭院繁茂的草丛里游荡。殿里燥热,左右也睡不着,两人便在庭院里乘凉。宫里的刘贵妃办生日宴,连带着他们别宫的膳食都丰盛了许多,还多了一瓶酒,饭菜都是下了料的,被埋在了槐树下,但酒却没有,便留了下来。月下饮酒作诗,倒也是别有情趣。男人一袭月白长衫,独自坐在石桌前,他晃着酒杯,随口念了句,“天将今夜月,一遍洗寰瀛(1)。”此时安今正倚在游廊上摇着团扇,品着男人即兴做的诗句,不由弯了弯眉眼。从他的诗里也能看出来他已经走出了刚被幽禁时的癫狂愤懑,这段时间的就像真正一个文人一般,寄情诗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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