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留不由晃了晃神,眉宇间也荡开了一层笑意,“莠儿,怎么这样看着孤?”说话间,便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她身侧。安今眉眼柔和,比划着问道:殿下喜欢孩子吗?萧则留倒是没想到她会问着这个,“孤大约是喜欢的吧。”闻言安今笑了,将他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肚子间。现在月份还小,自然是感受不到什么,男人原先还有些不解,忽然想到什么,那双深邃的眸子倏然一亮,又似是不敢置信。安今的杏眼弯成了半弦月,盈盈笑起来:殿下,我们有孩子了。男人抚在小腹间的手隐隐有些颤抖,“果真吗?”安今笑着点点头。男人眸底泛起巨大的涟漪,生于皇家,母后早逝,外祖又远在西北,他鲜少能感受到世俗亲人间的温情。父皇是他的父亲,却也是天子,在他还是那个风姿卓越的太子时,都没有感受到多少父子之情。而现在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还是他和莠儿的孩子。可这个孩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男人眼底炽热滚烫的温度逐渐冷却了下来,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哑,“这个孩子……他来得时机不好。”安今微怔,面上的笑意也淡了些,默默挥开了他的手。确实不好,要不然后面小反派也不会讨不到他的欢喜,毕竟等他登基后来的孩子,才是他认可的皇子皇女。是这段时间叫她忘了这个事实,不过无所谓,届时她带着孩子走就是了。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萧则留连忙将她揽在怀里,“莠儿,孤不是不喜欢他,只是害怕保护不了你们。”安今低垂眼睑,有点不太想理他,打着手语道:既然他来了,我们就要对他负责。她推开男人,兀自睡到了床里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男人眼底划过一抹痛色,他将人带着被子一起揽住,“是孤的错,是孤不好,怎么能那么说我们的孩儿,要怪只能怪孤无能。”“不管他什么时候来,都是上天赐予孤的珍宝。”“莠儿,别不理孤。”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甚至带着卑微的乞求。安今无可奈何的把被子掀开,将人一同拉到了被子里:殿下,快睡吧,别念经了。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安今一醒来就发现男人已经烧好了用于洗漱的热水,还殷勤地给她递上了帕子。从宫内送来的午饭,难得是没有下过料的,萧则留先是自己尝过之后再喂给安今。即便是这样,不免还是有些担忧的念叨着:“这道菜辣了些,莠儿能吃吗?”“这个性寒,莠儿怀孕了好像不能吃。”萧则留长在皇宫内,也听过一些妃子争斗害人流产的手段,什么食物属性相克,花粉香粉的,现下竟也有些草木皆兵。安今实在忍无可忍自己把筷子夺了过来,好不容易吃个热乎饭,再等会都凉了。几乎一整天的时间,萧则留一直在围着安今转。他从前和父皇在宣政殿议事时,常常听闻公公来传报,某某个妃子怀孕后肚子疼,央着父皇过去。“宫里的后妃怀孕后,不是念叨着这疼就是那疼,莠儿难受吗?孩子会不会闹你?”安今觑他一眼,比划着:他还小呢,不会闹人。“那咱们去书房,孤给它念书,待来日一定能和孤一样聪慧。”替嫁的哑巴庶女x暴戾废太子……夜色沉寂,皓月随云流动,忽明忽暗,万籁寂静中,唯有蝉鸣声。“莠儿,莠儿。”安今在梦中被人轻声叫醒,眸子还带着一丝迷离,整个人透着迟钝的呆。萧则留坐在床边,笑着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莠儿先醒醒,孤叫暗一找了个大夫,把完脉之后再睡好吗?”虽是询问,手上却已经将她扶起,给她套上了外衣。安今本来还睡意朦胧,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听到这里,人也清醒了几分。她望着男人的眉眼出神,想来萧则留是真的完全信任她了,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势力展现到了她面前。借着月色勉强能看清地上的路,萧则留牵着安今走到有洞的那个墙角。似乎是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墙那边就响起了一道陌生男声,“主子。”“人带来了吗?”“带来了,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胡大夫。”胡大夫跪在墙角边,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人带到了什么地方,身子不停的发抖。暗一把匕首抵在他脖颈,压低声音道:“胡大夫,不要呼救,也不用害怕,此番只是叫你为我家夫人把脉调养身子罢了,若你调养的好,赏钱自然是少不了的,若你报官,你一家老小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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