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耀祖令人心烦意乱的哭闹声骤然停歇下来,眼神直直地盯着宝儿手里的糖葫芦。他就知道,每次这样都能得到他想要的,他才不会只吃一颗,平常奶奶有好东西可是都给他的。安今怎么可能委屈女儿,冷淡道:“街上卖的还有,现在去买还来得及。”杨耀祖眼睛瞪大,没想到自己都使出绝招了,还是吃不到糖葫芦,他又开始哭闹,“娘你不是说以后二伯家的东西都是我的吗?赔钱货都有糖葫芦,我也要吃。”王芳刚想捂住杨耀祖的嘴,他已经一连串都说出来了。二房夫妇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到现在就生了一个女儿,眼看以后就要绝后了,以后二房的房地资产自然都是耀祖了,可那也不能就那么明晃晃的说出来了。王芳急得都想抽儿子一嘴巴子,都不敢看二房那两人的脸色,果然没一会她就听到了二伯哥冰得掉碴的声音。“我倒想知道我们二房的东西,怎么就都是耀祖的了?”还不是你们没个儿子。王芳干巴巴道:“二哥,耀祖也是童言无忌,你别跟一个孩子计较。”杨二原眸色阴冷,“你们要是管教不好孩子,我这个做二伯的不介意替你们管教管教。”杨耀祖本就怕这个二伯,小脸顿时被吓得煞白,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将头紧紧埋在王芳怀里,哭喊着,“娘我不吃了,我不吃了。”正巧张大爷赶得牛车过来了,无地自容的王芳正打算带着耀祖上回村的牛车,而那边宝儿却迅速从爹爹怀里下来,爬上牛车占了位子,并拉着爹娘坐下,然后冲着王芳扬起单纯无辜的笑。“哎呀,坐不下了,四婶你们等下一趟吧,正好有时间给耀祖哥买糖葫芦。”王芳神情难看,但又不好冲一个孩子说什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行,你们先回去吧,我们等会去买。”见此,安今和杨二原两人默契的对视,都能看到对方眼底的笑意。有些事有些话他们大人不好做不好说,但宝儿这个小孩子却可以。毕竟怎么能跟一个孩子计较。牛车慢慢悠悠的出发,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宝儿乖乖地坐在爹娘中间,手里高高举着糖葫芦到安今嘴边,“阿娘一颗。”安今轻笑,就着女儿的手吃下一个。“爹爹一颗。”杨二原对这些小孩子喜爱的零嘴并无多大兴趣,但想着宝儿吃太多糖也不好,便也吃掉了一颗。宝儿开心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挥了挥还剩两颗的糖葫芦棒,冲着杨耀祖做了个鬼脸,“讨厌鬼零颗。”此时牛车还未走远,杨耀祖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动作,这可给他急坏了,“娘,我们什么时候去买糖葫芦?”等他有了糖葫芦,他也要去赔钱货那炫耀。王芳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吼道:“买什么买,一串糖葫芦三文钱,拿什么买。”“不是说给我买吗?娘说话不算数,我也要糖葫芦。”瞧到又躺在地上打滚的儿子,王芳气得额角突突跳,也意识到自己被那贱丫头摆了一道。小小年纪,怎么多心眼子。--买了书后,安今就开始教宝儿读书写字了,宝儿虽然聪明,但是她也不是个能耐得住性子,固定每天只学一个时辰,多了便集中不了注意力。眼瞅着快到了收成的时候,宝儿乐呵呵的提着小篮子,说要和爹爹一起上地。安今心知肚明宝儿是不想闷在家里读书,但还是由着她了,给她带上了遮阳的小草帽,又给她换上了轻薄但是能遮住全身的衣物,省得裸漏在外的肌肤被秸秆划伤或刺挠。在地里杨二原在前面拿着镰刀割麦,宝儿便跟在爹爹屁股后面,提着篮子捡麦穗。宝儿也就是之前没做过这些,觉得新奇,干劲也十足,很快她就捡了小半箩筐的麦穗。而安今就坐在一旁林荫下守着他们父女俩,等他们干累了便给他们端茶倒水。或许今年宝儿参与了收成,等官府来收粮的时候,给她心疼得哇哇哭。因朝廷腐败,地方流匪不断,派兵镇压需要军费,朝廷没钱,只能加重税收的,税收越重,落草为寇的人就越多,恶性循环之下,今年的税收格外的重,临安现在这个县令也是个贪的,纵容恶吏在村落抢粮,今年的粮食竟收走了一半之多。安今蹲下来,给女儿擦眼泪,用之前杨二原安慰她的话来安慰女儿,“宝儿不哭,咱们又不靠这些粮食过活,爹爹可以上山打猎,不会叫宝儿饿肚子的。”之前郑秋成在任的时候,宝儿年纪还小,郑秋成约束得好,收粮的官差也都秉公执守,如今换了个县令,土匪似收粮,也确实是吓到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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