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宁王刚刚进府,就听到布谷鸟急促的叫声。他原本想往秋水居走的脚步,转回了去自己寝居,一到就见心上人正独自垂泪。“欣儿,你这是怎么了?”宁王快步上前,将人揽到怀里。楚欣闹脾气地打开他的手,“庄景,你那王妃好生威风,之后我可要去伺候她了。”本来不能嫁给心上人已经够委屈了,现下她还要去伺候心上人的王妃,楚欣想想都心堵的慌。宁王自知对不起她,抱着人好生安抚了一番,“好欣儿,你暂且忍忍,王妃算什么,事成之后,我定封你为皇后,届时我将那孟音交予你,任由你处置。”皇后?闻言楚欣心神一动,想到今早那高贵神气的王妃有天对她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竟消气了不少。秋水居这边,安今收到宁王派人的传话说是晚点过来,就知道是楚欣找他告状去了。不过她并不在意,只要皇帝还在,宁王也不敢动她,甚至还得讨好她,果然没过多久他就来陪她用膳了。有宁王在一旁,安今着实没有胃口,也就草草吃了几口。今夜的迷药下到了膳后的茶水里,经过系统提示,安今又是掩袖轻抿了一口。她睡在里侧,等宁王脱靴上床,就装昏睡过去。宁王一贯会做表面功夫,将人揽在怀里,“阿音,昨晚累到了吧?明早还要早起进宫见父皇母后,今晚好好休息。”安今呼吸平稳,没有回应。等身侧宁王离开,门房轻微开合的声音响起,安今睫毛颤了颤,迫使自己清醒起来。男人从房梁上下来,落在她身侧,许是宁王之前的话,今夜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静静躺在那里,两人中间还隔了点距离。安今想引诱他,在他心上留下印子,两人身体不接触怎么行呢。她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摆出一种窝在他怀里安睡的姿态。然后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僵硬了下,但是他今夜的任务只是陪睡,没有其他的。安今心思一起,想知道男人会不会阴奉阳违。她动了动,伸腿,不经意地往男人某个敏感部位蹭了蹭,耳边顿时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旋即就有只粗粝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腿。安今还以为男人这就忍不住了,结果对方只是将她往里推了推,把两人的距离拉开。安今嘴里像是不满地哼唧一声,“三哥哥……”不信邪地故技重施,一副定要缠在他身上才罢休似的。她将小脸贴在男人身上,听着他心脏不规律地跳动着,听着男人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但他依旧没有其他多余的行为。安今叹气,她本来以没指望以一次亲密就去挑战暗卫刻在骨子里的忠诚,只不过没想到他这忠诚死板到去硬抗生理反应。在无人漆黑的房间,一个被迷得意识不清的美人,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可他依旧谨记主子的吩咐。以往做任务,至少还是孩子父亲是站在她这边的,但这个世界还得需要她百般诱惑。可现下再做什么就太刻意,容易被发现异样,安今没再管他,以这种极为亲密的姿势昏睡了过去。---“阿音。”到了第二日早上,一道温柔的男声将安今唤醒。果不其然,身边的人又换成了宁王。“阿音,等会还要去父皇母后那,可不能起晚了。”宁王满眼宠溺道。安今敛目,应声起身。因为要进宫面圣,她打扮地也更加华丽,力求叫宁王不喜,一路上他的视线也总算没怎么落在她身上。安今与宁王才行至乾清宫,内侍就笑面迎了上来,“宁王,宁王妃,陛下已经里面等着你们了。”宁王略有些受宠若惊,看着身边的王妃,神情不由更柔了些。两人并肩进入殿内,见到上首的皇帝,齐齐屈膝行礼,“儿臣(儿媳)参见父皇,愿父皇圣体安康。”“长乐来了呀。”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笔,走下去,扶着安今起身,颇为感概道:“早就想听长乐唤朕一声父皇了,现下也总算听到了。”“长乐在王府如何,可还习惯?”安今知道皇帝待原身极好,也没想到是这般亲近,不像是在见儿媳,倒像是在问候出嫁的女儿。其实这样说,也并无不妥,毕竟原身刚入宫那两年都是皇帝亲自教养,后来原身大了,才养在皇后宫里,但也是时常看望。世人皆道陛下仁慈,善待将门遗孤,安今却知这皇恩浩荡之下,还藏着帝王的愧疚。毕竟原身父亲的死和皇帝脱不了干系。原身父亲与皇帝自年幼就相识,亦臣亦友,皇帝夺嫡又是全力辅佐,即便如此,最后也逃不开帝王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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