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原剧情里,他就是这样死板的忠诚,但这忠诚之下也有一丝恻隐之心。所以他才会放走原身。安今不怕他纠结,在她点出他的身份时,他没有立马把她抓到宁王面前,已经代表了他的选择。“我知道宁王想要那个位置,我会帮他。”她翻身趴在他身上,温热的气息洒在他面颊之上,双目含情,“娶我是王爷,与我圆房的人却是你,比起他,我也更喜欢你。”男人喉结发干,狼狈地扭头别开视线。安今却不许他逃避,捧着他的脸,声音带着蛊惑,“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可不管她如何说,男人却始终没有应声……安今不满地拉了拉他的衣服,“你为什么不理我?”他还穿着衣服,安今想想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在他面前都没怎么穿过衣服,心里竟有着不公平的想法。“对了,你的伤好了吗?”借着关心他伤势的由头,安今去扯男人的衣服,他身上的衣服本就松松垮垮,轻轻一扯就扯开了。安今捧着夜明珠去查看,男人腰腹上的肌肉紧实,线条清晰流畅,上面却交错着许多疤痕。见此,安今也忽然明白为什么每天晚上他都不脱衣服了。一个锦衣玉食的王爷身上是不可能那么多伤痕的。安今的指尖在男人腰腹上游走,最后落到了最新的那道伤,碗大般的口子,现在已经结痂,或许伤的位置特殊,每每用力伤口就会崩裂,现在伤口又隐隐渗血。她似是心疼,“竟然还没好?宁王都不让你休息的吗?”如果好好修养,这伤早该好了,如今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反复崩裂才会如此。安今披了件外衣起身,从自己的妆匣拿了个药瓶,“这是陛下之前赐给的紫金凝玉膏,止血阵痛效果极佳,也可祛疤。”“本来上次就想给你的,但是当时你一直压着我,不让我动……”“以后你若是再受伤,就用这个吧。”说着安今重新回到床榻之上,用食指挖了一点膏药,想去帮他擦药。男人却倏地起身,攥住了她的手。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叫安今受惊,往后坐倒在床上,身上草草披着的衣物滑落,她又□□地出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眸光微闪,眼底有些慌乱,松开了手。安今看了他一眼,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含羞带怯道:“不能再来了,你身上的伤需要休息。”闻言,男人唇线抿得很直,眼神里的情绪慢慢变浓。安今也没再管他的反应,今天给他的刺激已经够多了,确实需要时间慢慢消化。这一夜,暗一睡着没睡着,她不知道,但是安今却睡得很香。一觉睡醒,安今就发现外面落雪了。今日朝中休沐,宁王也难得赋闲在家中。“阿音,你在屋里闷了许久,外头下雪了,园里的梅花也开了,我陪你逛逛可好?”因为此前安今装病,宁王也借机许久没来秋水居,如今她大好,他又知该献殷勤了。安今不动神色,端详宁王这副样子,也知暗一并没向主子汇报什么。今日他会隐瞒主子,来日也就会背刺主子。想来安今心情也极好,笑着颔首,“好。”虽然不耐烦应付宁王,但也总不能一直躲着他。等他们出门时,正好雪停,王府后园的小径路上,积雪已被仆从扫开,露出湿润的青石板,蜿蜒通向梅林。细雪薄薄地覆在梅枝和花苞上,冷冽中裹着幽香,丝丝缕缕沁入鼻尖,如果没有宁王在身侧,安今说不定还真有心思欣赏。宁王牵起王妃微微泛凉的手,温声问道,“可要折一支回去?”安今厌烦他动手动脚的,更不想秋水居里摆他折的红梅,只说要去采集梅尖雪为他煮茶,让宁王在角亭里等候。“好,这满园清寒,正需一盏热茶熨帖。”宁王朗笑。本就是寻个由头,外头天冷,安今随意叫下人采了些放进玉罐里,这才走进园里的玲珑角亭。亭内红泥小火炉燃起,侍者悄然退去,只留下青烟袅袅,暖意融融。安今端坐蒲团之上,眼帘微垂,长睫在炉火照映下于眼下投出淡淡阴影,神情专注宁和,心想待会怎么脱身。随着她手下煮茶动作,宁王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在这位王妃身上,只见她行动时行云流水,等候时双手轻拢于膝上,宽袖自然垂落,仪态端方,举手投足带着宫廷浸润出的从容雅韵。宁王从前并不喜这类女子,因为她像极了那位中宫皇后,规矩,沉闷,这样的女人确实适合当正妻,但却不讨男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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