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韵马不停蹄地赶到徐州相夷茶楼,刚刚坐稳,便收到消息称她已到达的韩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前来拜访了。“柳会长,实在是太麻烦您了!”韩老爷一见到柳韵,情绪就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柳韵看着眼前这位面色憔悴、满脸忧虑的韩老爷,轻声说道:“韩老爷,您先别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讲。”韩老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些,然后缓缓开口道:“前些日子,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韩溪岭从扬州办事回来,路过徐州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被当成杀人犯给关押了起来!”说到这里,韩老爷的脸上更显愁容,声音也不禁颤抖起来:“我们韩家在青州还有些薄面,但出了青州,根本没人认识我们。无奈之下,我只好厚着脸皮,来向歆夷会求助了。”柳韵皱起眉头,神情严肃地看着韩老爷,追问道:“还请韩老爷说得再详细一些。”韩老爷提起这件事,心中的愤怒就难以抑制,他愤愤不平地说道:“我那老幺虽说平日里放荡不羁,但要他去杀人,借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啊!”柳韵缓缓地将茶杯递给韩老爷,脸上流露出一种淡然的神情。她心里明白,很多做父母的人都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无论怎样都不会太坏。于是,她轻声问道:“能否请您详细讲述一下令公子为何会被误认为是杀人犯呢?”韩老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迟疑片刻才开口道:“那个……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们的商船抵达徐州后,便停泊在江边。江岸上有一座绣楼,里面住着一位年轻的姑娘。”说到这里,韩老爷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想要痛打韩溪岭一顿的冲动。他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接着说道:“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就是老幺,一眼就被那位姑娘吸引住了。不仅如此,他竟然还对人家姑娘说晚上要去找她。”听到这里,柳韵已经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表示无语。韩老爷此时也感到浑身不自在,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继续讲述道:“到了晚上,老幺准备出门的时候,恰巧被林管事拦住,聊了好一会儿。”讲到这里,韩老爷的语气变得愈发沉重,“等他赶到姑娘家门口时,发现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亮光,但大门却敞开着。”柳韵听到此处,心中已然浮现出数种猜测来:其一,走入其中后便遭人打昏,待到苏醒之时却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具已死的姑娘身旁。其二,当其踏入房间之际,那位姑娘早已身亡,而自己一脚踩进血泊之中,恰好被当场擒获。其三,则有可能遭遇仙人跳,而后于争执拉扯间致使姑娘摔倒在地,最终不幸丧命。柳韵一面思索着种种可能性,一面频频点头示意,神情专注地继续倾听下文。“他才刚踏入门内,便突然滑倒在地。起初,他还以为地上只是水渍而已,但凑近鼻尖一闻,却是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鼻而来。于是他又奋力向前爬行了几步,结果伸手一摸,竟然触及到了那姑娘冰冷的尸首。这一下可把老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出屋外,径直返回船上,并催促林管事立即连夜启航离去。后来,那姑娘的家人前去官府报案,由于他的行径实在太过可疑,结果就被官府给拘捕了起来。”听到这里,柳韵不禁皱了皱眉头,觉得这情况颇有几分畏罪潜逃的意味。柳韵沉吟片刻后,缓缓地开口说道:“韩老爷,仅凭您的一面之词,我实在难以直接作出判断。”韩老爷微微颔首,表示理解这种状况。然而,柳韵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她紧紧地盯着韩老爷,毫不掩饰地说道:“若是最终查出凶手正是令公子……”韩老爷听到这句话,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但他还是对着柳韵拱了拱手,诚恳地说道:“柳会长,此时此刻,无论我如何向您再三发誓,证明老幺绝不是那样的人,恐怕都缺乏足够的说服力。不过,我仍然恳请您在监察司大人面前,替我儿美言几句,烦请大人们务必仔细查明真相。”柳韵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心里清楚,既然受韩老爷所托,她就有责任到衙门去了解一下这个案件的详细情况,最好能亲自前往案发现场查看一番。柳韵站起身来,对着韩老爷说道:“韩老爷,您放心,如果令郎真的不是凶手的话,我会为他洗清冤屈。”韩老爷感激的对着柳韵拱了拱手,“麻烦柳会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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