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中,穿着黑白机车外套的席靳侧脸紧紧绷着。陆斯言冷笑一声,丢给对方致命一击:“还是说席少只是单方面认为自己是大小姐的好朋友,而在大小姐如今的好友圈里,已经被新人占据了位置,席少这位旧竹马甚至连门槛都没摸到,就被踢了出去。”身边的男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陆斯言勾了勾唇,视线落在紧闭的房门上,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直到对方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他心里:“我先是工作,又是生病,不能总是陪在她身边,所以才给了别人见缝插针的机会。”“那你呢,陆斯言?”“疯狗一样黏着她,她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所有人中你跟枝枝相处的时候最多,为什么她不信任你?”“你比我还可怜,陆斯言。”“你住在姜家,甚至住进了她的房间里,有最多的相处的机会,可是那又怎么样?”“人家的小秘密也将你踢了出去。”“枝枝接电话的时候,不一样避着你?”“咣当”一声,摆在阳台上的花坛被吹了下去,砸在庭院里,碎了满地。楼上,压抑而针锋相对的气场在两人之间蔓延,有种酸涩的诡异。好半天,五官英俊的混血男人嘴里才憋出一句话:“那人是谁?”陆斯言皮笑肉不笑:“席少连偷换门牌号、水里下安眠药的事情都能办出来,这么利索的手段,竟然还有有求于人的一天?”席靳不耐烦:“这么一点小事,你到底要翻来覆去攻击我几次?”“这么点小事?”陆斯言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对方,一字一顿:“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大小姐还不知道抱着我亲几回了?”“就算是被捉奸,那天跟大小姐躺在同一张床上,被骂第三者插足的人也该是我,而不是你!”“技不如人怪谁?”席靳被他这话刺的拧了拧眉:“不说拉倒,我自己查去。”-接完电话已经是十几分钟后。再次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姜栀枝已经脱掉了那套过分软萌的睡衣。白色的香奈儿半袖毛衣舒适又日常,黑色刺绣的字母上方托着一颗同色系的星星,下面搭配着一件灰色短裙,贵气中带着俏皮。客厅里一片寂静。席靳坐在沙发上,长腿叉开,面前放着精致的小碟子,正在那里专心的剥瓜子。陆斯言正在对照图片给花瓶插花。他俩从来针锋相对的时候多,见面就掐架,这会儿没人说话,倒是有种奇怪的和谐。姜栀枝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妈妈呢?”“伯母带着我妈妈去花房看新开的玫瑰了,他们很快就回来。”“枝枝,来,瓜子——”席靳捏着那只小碟子起身,递了过去。穿着短裙的少女伸手过来,手指刚捏了一粒,还没递到嘴边,突然动作一顿。长长睫羽翘了起来,弧度圆润的眼睛忽闪忽闪,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席靳,这些瓜子不会是你嘴里吐出来的吧?”面前的混血青年弯下腰来看着她,好听的声线无奈又宠溺:“小祖宗,谁敢把口水给你吃?”姜栀枝终于放下心来,捏着瓜子塞进了嘴巴里。身型高大的混血青年给她端着小碟子,眼巴巴的挨着她讲话:“枝枝,那天晚宴的事,我还是想解释一下。”他一提晚宴,姜栀枝就心虚。想着排查监控时看到的一幕,席靳嘴里的话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没戳破,“那天晚上我喝的酒度数高,所以有些困,但没想到你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姜栀枝声音干干巴巴,“没事。”席靳看着她,声音低了几分:“那晚,说你占我便宜是假的。”姜栀枝松了口气,又听到对方的声音继续:“但我想被你摸是真的。”姜栀枝被呛得咳嗽了一声。一只吸管杯递了过来,姜栀枝转头对上了脸色平静的陆斯言。然后在这种怪异的气氛里,低头抿着吸管喝了一口。喉咙里的水刚咽下去,那只大手又捧着她的脸,带着她转了过来。含情的桃花眼放大在面前,看着她深情款款,完全不被旁边的人影响,声音继续:“我从来都以为,以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完全没有必要将界线划的那么清晰。”“席靳所拥有的一切东西,姜栀枝都可以任意支配。”“包括这具身体。”侧面的视线稠暗粘腻。正面的目光坚定灼热。那双潋滟的桃花眼荡漾着波光,声音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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