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吞吐吐,话没出口,一道低沉的男声就从门外传来,直接点明了身份:“老婆,你睡着了吗?我有事想跟你说。”裴鹤年面无表情的扫向门口:“他来干什么?”姜栀枝犹豫了一下,提醒对方:“他是我的未婚夫。”裴鹤年捏了捏她的脸,轻“啧”一声:“把他弄走。”话音落下,身材高大的男人自动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姜栀枝还没来得及梅开三度再讲一遍,就眼睁睁看着裴鹤年手臂一挥,拉开了窗帘。顶着银发的席靳臭着一张俊脸,从他手里扯过窗帘,再度遮住了自己。目睹一切的姜栀枝:“……”裴鹤年像是早就知道,唇角勾起一点凉薄弧度,顺手扯开另一边。手臂的动作猛然僵住,裴鹤年那张永远云淡风轻的清贵脸庞浮现出细微诧异。下一瞬。陆斯言偏哑的调子幽幽响起,带着嘲弄:“真有意思,裴先生行事张狂,竟然还有主动往窗帘后面躲的一天。”还没来得及开门的姜栀枝:“……”裴鹤年声音淡淡的,完全没有被他激怒:“你们俩这才叫往窗帘后面躲,我只是不想让她为难。”下一瞬,裴鹤年伸手将陆斯言拽了出来,鸠占鹊巢。毫无防备的陆斯言暴露在灯光下,捏紧了拳头,声音压低:“姓裴的,你要不要脸?”姜栀枝连忙举起手指在唇边点了点,示意他小声。房门又被不急不缓的敲了两下,顾聿之的声线有些犹豫,“枝枝?”阳台上视野开阔,一览无余。陆斯言没有办法,扯开了另一边的窗帘,跟席靳躲在了一边。席靳烦得要命,双手抱臂,跟他拉开距离。陆斯言面色冷淡,瞥了他一眼。外面传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锁舌弹动,应该是在开门。陆斯言不动声色地扫过席靳穿的长裤,眼底闪过暗芒,“席少的伤是被马拖行,树枝划伤?”席靳脸侧的弧度紧绷一点:“你想说什么?”陆斯言眼瞳漆黑,神情寡淡:“席少的那几道伤口是陈年旧伤,少说也在五年以上,而席少口中的那部戏,从开机的时间到现在不过三年。”“更何况,被马拖行速度极快,树枝表面凹凸不平,很容易造成伤口浅而大范围的表面伤,边缘不整齐,恢复快,但易留下色素沉淀。”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是顾聿之。借着外面汹涌的海浪,陆斯言声音低了一点,继续开口:“可席少的伤口边缘整齐锐利,疤痕呈细线状,看起来倒像是利刃所伤。”那双黑洞洞的眼眸转了过去,配着一张冷白的脸,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很容易给人一种森冷的非人感:“席少,你在撒谎。”那双绯红的唇勾了勾,盯着脸部线条紧紧绷起的席靳,声音拖长:“我早就知道你没自己表现的这么单纯。”“席靳,你有秘密,你不简单。”席靳唇线紧抿,那双总是含情的桃花眼如今冷冰冰一片,像是生长在不见天日的阴森角落里的藤蔓,危险伴随着诡谲向外蔓延:“谁没有秘密呢,小陆?”“拿这个威胁我,你最好考虑的清楚一点。”-姜栀枝觉得顾聿之这会儿的状态有些奇怪。即使对方只是弯下腰来,凌厉的指骨轻轻蹭着她的脸。姜栀枝不明所以,又有些心虚。所以主动往男人怀里贴了贴,声音又小又轻:“你怎么了,老公?”“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能跟我讲讲吗?”站在光影中的男人眼帘半垂,看向她的视线格外复杂。像是有满肚子的话要对她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想来看看你,突然很想你。”顾聿之的指腹有些粗糙,小心翼翼的蹭过她脸颊上的软肉,解释着:“想看看你好不好,开不开心。”“开心的,我今天一天都超级开心!”她握着顾聿之的手腕,牵着他在沙发边坐下,又主动给他倒了一杯茶。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在桌面上停了一瞬,扫过景观里爬来爬去的白色螃蟹,又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完了!”少女的调子急忙忙响起,又从他手里夺过了那杯茶,声音有些懊恼:“怎么能大晚上给你喝茶叶水?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你又要睡不着了。”“没关系。”男人的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眼底带着宠溺:“睡得着,今天我也很开心。”“明天要去学游泳吗?要去海边,还是去游泳池里?要不要拍你那套小美人鱼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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