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捏了捏席靳的耳朵,趁着大哥走神的功夫,在对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席靳不乐意了,一脸谴责的看着她。他的小青梅笑得眼睛弯弯,做着浅色美甲的手指伸过来,在他脸上拍了拍,威胁:“你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话?”手腕扇来的香气钻进鼻子里,席靳又开始被钓得脑袋发晕。他看着那双开开合合的红唇,看着一闪而过的湿红舌尖,喉结迅速滚动着,悄悄在大舅哥看不到的地方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也轻,碧蓝色的桃花眼盯紧了她:“那你一会儿不许摸他……”姜栀枝:“!!!”她一脸震惊,语气的都满是不可思议:“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也压低声音,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我服了,小席,人家确实生病住院,还做了手术缝合伤口,我得是什么色中恶鬼才能连一个生病的人都不放过?”她又拍了拍席靳的脸:“现在清醒了吗?”席靳终于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再三叮嘱:“那可说好了啊,千万不许玩他……”“路上小心一点,不要太着急,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席靳啰啰嗦嗦,姜栀枝又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找了个借口溜了。6月的太阳又大又圆,挂在天上像个烙的金灿灿的饼。姜栀枝还没有吃饭,肚子有点瘪了。临上车前,她给自己买了份章鱼小丸子,还没忘额外加了一份加冰的鲜榨西瓜汁。10分钟的车程匆匆忙忙,穿着凉鞋的少女脚步匆匆,快速走过医院冰冷的地板。电梯里也是消毒水的味道,隐约一点还有她提着的饭香。根据位置找了过去,传闻中在a市权势滔天的顾家二少只住了一个很普通的单人病房。他睡在靠窗的铁架床上,闭着眼睛睡着了。房间里空调的温度有些低,顾厌有些可怜的蜷缩在床上,病号服的胸口纽扣打开,露出了新换的绷带。或许是失血过多,他脸上没有多少血色。床边的短裙摇晃了一下,随着少女低垂的指尖,打包好的饭菜放在了床头的小柜子上。她微微俯身,扯过被子,小心的帮他盖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带来的凉风,蜷缩起来的青年皱了皱眉,泛着凉意的指尖握住了她的手腕。姜栀枝拍了拍对方,继续帮他扯被子。下一瞬,睡在铁架床上的青年再次往她的方向贴个贴,贴进了她怀里。姜栀枝觉得他可能在装睡,正想抬手戳破他。将脸颊埋在他胸口的青年轻轻抽噎着,语气很轻很轻,几乎微不可闻的叫了一声“妈妈”……少女抬起来的手指僵在了空气中。夏日的布料很薄,有什么濡湿的触感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贴在了细嫩的皮肤上。姜栀枝愣了一会儿,终于没有推开对方。日光爬上树枝,穿过毫无遮挡的窗户,照着冰冷惨白的铁艺床。少女纤细的手臂也仿佛笼着一层朦胧而温暖的光芒。她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怀里的人,学着曾经生病的时候,母亲哄自己那样轻轻拍了拍对方。蜷缩在他怀里的青年很安静,遍布伤痕的指尖握着她的衣襟,指节用力到泛白,像是在怕她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有一点软绵绵的难过。像是春日里潮湿的清晨,从喧软的土地下生出一只歪歪扭扭的嫩芽来。她跟顾厌认识的时间并不久,又有各种悬殊的差距。高不可攀的顾家二少爷,和圈子里数不上名号的姜家大小姐。孤苦伶仃在社会中摸爬滚打着长大的小男孩,和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里,连一点苦都没有吃过的小女孩。她连家里的阿姨用菜刀杀鸡都不敢看。可是在那些传闻里,顾厌砍人如切菜。甚至连他们见面的次数,都能一只手数的过来。可她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每一次顾厌来到她身边,在她们对视的每一眼。好像命中的羁绊并不只是这个6月。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在某个久远而无法捉摸的未来。她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只能将这归结于缘分,又或者气场合拍。“吱呀”一声门响,背后传来木质门板被推动,摩擦在地面上的声音。姜栀枝缓缓回头,弧度圆润的眼睛浮现出某种诧异——穿着西装的男人面容威严,目如深潭,连扫视她的动作都带着某种权力的沉淀感。跟在他身边的女人穿着华贵的旗袍,泛着光泽感的布料衬着优雅而姣好的面容,胸前一块儿水头绝佳的帝王绿翡翠,雕成佛像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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