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遇到了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求助。”“当年霍家遭遇灭门惨案,我逃出去不算光彩,被a市上上下下的人看尽了笑话——”霍连城声音微顿,视线中闪过寒芒:“等到项目的事敲定,在a市建立起分公司,赎回霍家的祖产,我才会带着其余族人,带着霍家的名号,大张旗鼓的回来。”陆斯言扫了他一眼,从侍应生的酒盘中拿起来一支香槟,跟他碰了碰:“预祝你一切顺利。”他没有霍家的记忆,也没有继承霍家的仇恨。记忆开始的时候只有崎岖山道中那条弯弯弯弯仿佛没有尽头的道路,后来随着祖母沉疴,越发沉重的苦难扛在稚嫩肩头,印象中最深刻的,只剩下冬日里纷纷扬扬的落雪,和被冻到肿成胡萝卜的手指。后来他得到了很多的爱,有了温馨到堪称完美的家庭。他的生命充实而美好。而他的充实而美好的生命,这辈子都要献给他爱的人。他希望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能扛得更多一些,让经常在晚上的夜里喝着浓茶工作,连喜欢的画作看过几遍都舍不得购买的养父能够生活得更轻松一些。他也渴盼着自己能够成长得更快一些,母亲的香料研究到了瓶颈期,几家高级香氛品牌联合着背后的亚洲香料商进行了行业垄断,后起之秀很难出头。而母亲炙热的爱好驱使着她,让她更迫切的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被更多人喜欢,能够在生活的小角落里填充进整个世界。他想给母亲更多的资金支持,搭建更好的平台,让母亲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享受并欣慰自己的创作。而最重要的是,他的妹妹……握着香槟杯的陆斯言狠狠闭了闭眼睛,心脏的跳动声乱糟糟的。再抬起的瞬间,他看到了端着酒杯跟顾聿之并肩而立的少女,眉眼弯弯,正不知道俏皮的跟父亲说什么。顾聿之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顾厌狼子野心,占据了另一边。不远处的席靳跟在母亲身边,朝着她的方向走去。寡廉鲜耻的裴鹤年不知道是否从她的闺房里出来。甚至就连自己身边,他所谓的小叔,都跃跃欲试,试图从她那里挤出一个位置来。他的妹妹……乱糟糟的心绪如汹涌的海浪般起伏,又像是被一只利爪勾着,狠狠拽着跌落。他的理智飘摇如飓风席卷的一只枯叶,似乎下一瞬就会被波澜壮阔的海面彻底吞没。他好像,越来越没有办法更好的控制自己了。-生日宴举办的很成功,宾主尽欢。将最后一波客人送走,父亲依旧难掩自己的激动。他面色红润,甚至还哼起了歌。母亲笑着打趣他,说他们姜家先祖是弹棉花的,所以才大的小的都五音不全。姜栀枝不乐意了,非要哥哥主持公道,又缠着妈妈,非要她改口夸自己歌声美妙才好。佣人收拾着场地,家里热热闹闹。将养父养母送回楼上,陆斯言一转头,看到了窗外靠在栏杆处的姜栀枝。不知道在给谁通电话,眉眼灵动而甜蜜,完全没有看到他。陆斯言默默收回视线,没有打扰,回了房间。洗去了身上的酒气,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浴室里水雾缭绕,无数水气争先恐后的亲吻着那张毫无瑕疵的精致脸庞。半湿的黑发被尽数撩起,他动了动唇角,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做出相应的表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镜中的青年眼皮缓缓撩起,湿漉漉的手指勾着把手,拉开了旁边的抽屉。空气中潮湿的水雾环绕着他,像是密密麻麻,无法挣开的蛛网。又像是潮湿水域中的水藻,无声无息的缠上来,拖着他试图将他溺毙。从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畸形而扭曲的爱,他就在努力逃避,挣扎。他想爱她,以养兄的身份,永远守护着她。可是后来总有那么多的疯狗缠着她,引诱她。他伸手把玩着那一点儿柔软的触感,精致而阴郁的眉眼挂着温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感,静静的站在镜子前。她最爱漂亮。可是又在少不知事的时候,最多次的看着他的脸发呆,夸他漂亮。为什么一定要挣扎呢?绯红唇角一点点翘起,露出艳丽而诡异的笑容。他愿意为了他的妹妹付出一切。身后的白雾肆虐,缠绕,裹紧了他。浴室里温度适宜,他不想再挣扎。锋利的剃须刀割破皮肉,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滚出,直到将冷白的皮肤完全沾染。他笑了笑,拿起手机,拨通某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低哑的嗓音格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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