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也配把俞家继承人当作掌中之物?俞管家敢发誓。若非俞家百年根基犹在,若非小少爷血脉尊贵,这个混蛋早就将人囚禁起来,啃得骨头都不剩。他看向装得人模狗样的裴静川,眼神锐利。裴静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这好一个过河拆桥。这老不死的真当他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若他当真狠下心来,真的就做实了这件事,将整个俞家连皮带骨吞下,他们不也毫无办法?到时候,俞知不还是会成为他的战利品?要不是不是顾忌着俞知…“怎么了?你们还不走?”俞知小跑着折返。俞管家脸上的冷厉瞬间融化。他望着这个出落得矜贵挺拔的少年,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孱弱得让人揪心被老爷夫人捧在掌心的小小一只。如今已长成这般芝兰玉树。再过几年,定能成为合格的继承人,延续俞家荣光…“没事,和你裴叔叔聊些琐事。”管家放柔声音,转身引路。裴静川正欲发作,忽觉掌心被羽毛般轻轻一刮。酥麻的痒意顺着血脉直窜心尖,未及回神,整只手已被温暖包裹。他蓦然转头,撞进俞知狡黠含笑的眼眸。少年在管家转身的瞬间迅速松手,故意扬声道:“来,我带裴叔叔走。”眼中充满狡黠。莫名驱散了裴静川胸中郁结。“来呀。”少年向前小跑几步回头看着裴静川,整个人浸在蜜糖色的夕照里,将他整个人笼罩一层暖意,黑瞳深处似有碎金流转,恍若暮色里将燃的火光。太阳,像高悬的太阳,像破晓时分刺破云层的第一缕晨光,像雪原上初生的神明,纯粹得让人不敢直视,却让人眼眶发热,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发疼。那一瞬间,裴静川恍惚看见少年眼中跃动着神性的金,莫名生出几分少年眼瞳本该是金色的错觉。裴静川怔在原地,着了魔般点头。素来精于算计的头脑此刻一片空白。夜色渐沉,庭院里浮动着清淡的花香。“小知。”身后传来俞管家低沉的呼唤。俞知回头“嗯?”老管家向前两步,抬手用雪白的绢帕轻拭少年额角的薄汗。“裴静川这个人,野心太大。以后还是和他保持距离比较好。”“可是之前不是让我多和他接触吗?”少年眨眨眼。手帕在管家手中不自觉地收紧。他看着眼前已经长成俊秀青年的少爷,眼神复杂:“那时候是那时候。”他轻叹一声,替少年整理了下衣领,“现在少爷已经长大了。我们要做的,是把属于俞氏的一切——都拿回来。”“裴静川确实帮过我们不少。但他得到的回报已经足够丰厚。商场如战场,对竞争对手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俞管家声音沉了几分。看着俞知欲言又止的表情,老管家眼神暗了暗“少爷,老爷夫人走得早,这十几年我看着您长大。外头那些风言碎语不断,裴静川这个人城府太深,您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剩下的事,交给我们来处理。”“可您之前不是说那些都是谣言吗?”少年微微蹙眉。管家深吸一口气,真恨不得把每件事都掰开揉碎讲清楚:“真真假假谁能说得清?您是我们俞家唯一的继承人,身份尊贵。要是老爷夫人还在,哪需要您去讨好一个外人?”“可您不是说现在还需要他帮忙吗?”俞知说。管家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压得极低:“少爷…您不明白,他看您的眼神…”的眼神有欲望。话到唇边又生生咽下,他不愿让这些龌龊念头玷污了少爷的耳朵。这是最让俞管家感到恐慌的事情。裴静川算什么东西?比少爷年长一轮,多几年都快能当少爷的爹了。他要真存了歹念,想要玩弄小少爷简直易如反掌。更让他忧心的是,少爷和那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每次看到裴静川状似无意地触碰少爷的手腕,或是以调整领带为由将呼吸喷洒在少爷耳后,他都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隔开。他怎么敢啊!!他怎么敢!!!!上次金融峰会上,裴静川颈侧那道暧昧咬痕被高清镜头拍得无所遁形。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明明在外豢养着情人,竟还敢这般亵渎俞氏继承人!就算要玩,也该是小少爷玩他才对!!裴静川要是真敢碰少爷一根手指,他拼上这条老命,也要让那个畜生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但这些话实在难以启齿。管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俞氏内忧外患,确实需要裴静川在前台周旋,否则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都会聚焦在少爷身上。上次的绑架案就是最好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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