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白温言曾经告诉过他,“海风”意味着自由。他不想多想,可事实摆在面前让他怎么不多想。但事到如今,真要他放手,他做不到。厉辞端起酒杯,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后,他抬手抹掉残留在嘴角的余液,在白温言面前倒置酒杯,让他看清酒杯里的酒一滴不剩。白温言看傻眼,不明白厉辞突然抽哪门子疯。“你有这么渴吗?”迟来的尴尬让厉辞摸了摸脖子,把酒杯放回台面上。现在的白温言什么都不知道,他又在较什么劲。弱肉强食“看起来很解渴,我就,嗯。”厉辞晃手撑在推车台面,给白温言一个“你懂的”眼神。“那我再试试?”白温言听到厉辞的夸奖眼睛一亮,睁大了那双虎眼,跃跃欲试。“嗯,当然可以。”厉辞挑眉,别管干什么,让这事快点过去就行。白温言把注意力转向推车,兴奋地把手朝酒瓶伸去兴致上头的后果就是白温言调了一杯又一杯酒又舍不得浪费,两个人喝到直打嗝。“不行了,老婆,下次再调好吗?喝不下了。”两个人显然都有些醉了,晕晕乎乎,厉辞摇摇晃晃地去抓住白温言的胳膊。白温言的尾巴蹭上厉辞的手臂,尾尖在厉辞手臂上来回摩擦,挠得他心尖发痒。“厉辞,最后一杯,好不好。”白温言双颊微红,眼里全是对厉辞的期盼,生怕厉辞看不见似的,还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胸前。无法抵御。厉辞舔了下嘴角,败下阵,“最后一杯,不能再多了。”再多要给他喝成酒桶了。只有最后一次机会,白温言格外珍惜,他数过推车上的酒瓶,迟迟没有开始调配。“为什么不调配?”厉辞忍不住出声问。“我在想要怎样才能不留遗憾。”厉辞笑出声,“还有下次,下下次,很多次机会,怎么会有遗憾。”“不对。”白温言手指抵住厉辞的嘴,“这不一样,今天是我们第一次一起调酒。”酒精上头,冲动比理智更快一步,厉辞抵着白温言手指压到他的唇上。隔着手指的温度,厉辞似乎感受到白温言唇上的温度。两双眼睛对视,白温言茫然又不知所措。吻上去的那一刻,厉辞就清醒了,怕吓到白温言,他马上往后退回去。正想解释,白温言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嘀嘀咕咕地转回推车,抓起酒瓶开始调配。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厉辞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白温言调酒。“好啦,大功告成。”白温言让开一个身位,让厉辞能看到他调配好的酒。底调淡黄渐变化蓝,其间嵌着两片柠檬。厉辞眼神微微动容,这也是白温言曾经调配过的酒,是在他们第一次调酒的最后一次调酒时给他调的。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杯酒的名字。“这杯酒,它的名字叫什么。”白温言想了想,告诉厉辞,“我想叫它爱情海,你看它的浅蓝逐渐包裹住白色,是不是像一场神秘梦境,在爱情海里畅游徘徊。”白温言看到这杯酒,脑子里就浮现出这三个字,嘴巴下意识就把这三个字说出来了。事实证明,“爱情海”三个字非常符合这杯酒。但厉辞听到这杯酒的名字后,神情非常不对劲,仔细看,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白温言还没问出口“怎么回事”,自己就被厉辞搂进怀中,紧紧地压在胸膛,像是要把他碾碎揉进骨血。“阿言……”阿言,是谁?是他吗?但是厉辞平时对他的称呼只有白温言和老婆,从来没叫过他阿言。厉辞在透过他叫别人,还是透过他叫以前他。他的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白温言拼命地想要想起些什么,脑子里却始终蒙着一层雾。厉辞抱了很久,松开手,用沉着冷静地声音对白温言说:“抱歉,我失态了。”从情绪里脱离出来后,厉辞觉得自己听到“爱情海”就应激的反应真是可笑,他在企图什么,企图从过去的白温言身上找到一丝动过心的证据吗?就算白温言动过心,那又能怎样,还不是背弃了自己。又难保,“爱情海”这三个字是现在的白温言随口胡诌的。无心的话,谁当真谁是笑话。厉辞吻了下白温言的虎耳,现在只要让白温言乖乖身边就好,不要再执着于过去的事了。白温言确信自己以前肯定发生过什么事,让厉辞感到这么不安。不过这件事他就算现在去问了,厉辞应该也不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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