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又开始琢磨:徐清的敌意是真的,那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敌意?肯定是因为纪询!可纪询对徐清的态度,只是“学长+合作伙伴”,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徐清为什么还会在意?难道纪询和徐清之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过往?还是说,徐清单方面喜欢纪询,所以把他当成了情敌?一个个疑问冒出来,让池屿头都大了。他现在觉得,徐清这个“白月光”,比原书里的苏软难对付多了——苏软是明着委屈、暗着博取同情,而徐清是笑着藏刀、绵里藏针,段位高得让人防不胜防。“以后可得离徐清远点!”池屿在心里默念,“这白月光太危险,跟他多待一秒,都怕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我只是个想拿补偿金跑路的炮灰,可不想卷进白月光和反派的爱恨情仇里!”车子缓缓停在纪家豪宅门口,池屿跟着纪询下车,心里却依旧乱糟糟的。徐清的出现,不仅没让剧情回归“正轨”,反而让局势更复杂了。他这个炮灰,好像越来越难跑路了。我躲着还错了?反派的心思比剧本还难猜!花园里的栀子花开得正盛,甜香飘得满院子都是,可池屿手里的喷壶举了十分钟,连一片叶子都没浇湿他哪有心思浇花,满脑子都是“赶紧躲远点,给纪询和白月光腾空间”。半小时前,徐清跟着纪询回了主宅,美其名曰“把之前没聊完的合作细节敲定”,眼神却时不时往纪询身上瞟,那点没说破的熟稔,傻子都看得出来。池屿当场就悟了——这不就是原书里“白月光上门,反派心猿意马”的名场面吗?作为一个有“职业素养”的炮灰,他立刻摆出最懂事的姿态,抓起墙角的喷壶:“纪总,徐先生,你们聊工作吧,我去给花园的花浇浇水,别耽误你们正事。”说完不等两人回应,脚底抹油似的溜了,连纪询那句“外面太阳大”都没听完,太阳大算什么?耽误白月光和反派独处,影响他拿补偿金跑路,那才是大事!他躲在花园最里面的栀子花丛旁,喷壶放在一边,自己蹲在石头上,揪着草叶疯狂吐槽:“池屿你可真懂事!知道给正主腾地方,纪询要是有点良心,离婚的时候多给你点钱,够你在小县城买套房了!徐清也是,聊合作就聊合作,别总用那种‘我们才是一伙的’眼神看纪询啊,看得我心里发毛!”嘴上说得潇洒,心里却像塞了颗没熟的梅子,酸溜溜的。他想起纪询早上出门前,还顺手给了他一颗剥好的糖,说是“管家刚买的,甜的”,现在再想想,那糖的甜味好像都淡了——说不定那糖是徐清喜欢吃的,纪询顺手给的呢?“呸呸呸!想什么呢!”池屿拍了拍自己的脸,“你是来等离婚的,不是来谈感情的!酸个屁!”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轻不重,却带着熟悉的冷冽气场,让池屿的后背瞬间僵住。他缓缓回头,果然看到纪询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浅灰色家居服,没系腰带,松垮的领口露出一点冷白的皮肤,却丝毫没削弱他的压迫感。男人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沉得像积了雨的云,盯着他的样子,像是在看什么不听话的东西,连语气都裹着冰碴子:“浇花?浇了十分钟,花瓣都没湿。”池屿:“……”完了,被抓包了!他赶紧站起身,把喷壶藏到身后,努力挤出个“无辜”的笑:“这、这不是刚研究怎么浇才能不浇到花瓣上吗?栀子花娇贵,浇坏了多可惜。”纪询没信他的鬼话,往前迈了两步,高大的身影几乎把他笼罩住。空气里的栀子花香好像都淡了,只剩下纪询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躲我?”纪询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池屿心里咯噔一下,眼神躲闪:“没、没有啊!我就是真的来浇花的,你看这花……”“徐清走了。”纪询突然打断他,眼神牢牢锁着他,没给任何转移话题的机会。池屿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问:“走、走了啊?那你们聊完了?合作细节敲定了吗?”他努力表现得“关心工作”,心里却在想:怎么就走了?不多聊会儿?没聊点旧情?没提我这个“碍事的”?纪询看着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的不悦终于藏不住,像潮水似的涌了出来:“池屿,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啊?”池屿彻底懵了,眨巴着眼睛看着纪询,脑子里一片空白,“说、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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