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纪询的声音冷得像冬日的寒风,比刚才更甚,他深深地看了池屿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池屿看不懂,像是在看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你继续浇花。”说完,他转身就走,步伐比来时快了不少,背影挺得笔直,却莫名透着股“落荒而逃”的僵硬,连花园里飘来的栀子花香,都没留住他半分。池屿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片快被揉烂的草叶,看着纪询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才挠了挠头,满脸困惑:“不是吧?这就走了?我到底说错什么了?”他蹲回石头上,开始疯狂复盘刚才的对话,纪询问他“有什么想说的”,他反问“需要说什么”,然后纪询就更冷了,转身离开。这逻辑在哪里?这剧情走向在哪里?“难道我该说‘我吃醋了’?”池屿拍了下大腿,又赶紧摇摇头,“不可能!我吃哪门子醋啊!我是来等离婚的,不是来谈恋爱的!再说了,我要是说吃醋,纪询不得以为我想赖着他,到时候连补偿金都不给我了?”“还是说,我该问‘你和徐先生聊得怎么样’?”他又琢磨,“可我刚才问了啊!他没回答就算了,怎么还更生气了?”池屿想破了头,也没琢磨出纪询到底想听什么,最后只能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反派心,海底针!纪询你这心思比我写过的最难搞的甲方还难猜!我到底是漏了哪节课啊,怎么就跟不上你的脑回路了?”吐槽归吐槽,他心里却莫名有点发慌——纪询刚才那眼神,太不对劲了,不像是单纯的不悦,反而像……对他有点失望?可为什么失望啊?他明明很懂事地躲着了,没打扰他和白月光独处,没给他们添麻烦,这难道不是炮灰的“正确操作”吗?“等等!”池屿突然坐直身体,眼睛一亮,像是想通了什么,“难道纪询是嫌我刚才躲得不够彻底?觉得我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碍眼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似的疯长——对!肯定是这样!纪询和徐清独处的时候,说不定早就想让他彻底消失了,结果他还在花园里晃悠,虽然躲得远,但还是在视线范围内,所以纪询才会不高兴,觉得他碍眼!“这么说,纪询是嫌我碍事了?”池屿越想越觉得对,甚至有点兴奋,“这是好事啊!嫌我碍眼,就说明他想跟徐清好好相处,不想被我打扰,那离他跟我提离婚,不就不远了吗?”他之前还担心纪询对徐清没兴趣,担心自己跑不了,现在好了,纪询嫌他碍眼了,这不就是“退货预警”吗?“太好了!这波不亏!”池屿拍了下手,刚才的困惑和那点莫名的别扭瞬间被“即将跑路”的兴奋取代,“纪询你嫌我碍眼就对了!赶紧嫌我烦,赶紧跟我提离婚,到时候我拿着补偿金,找个小县城租个带阳台的房子,天天写剧本喝快乐水,再也不用猜你的心思了!”他站起身,拿起旁边的喷壶,对着栀子花一通乱浇——管它娇不娇贵,现在他心情好,就算浇坏了,纪询说不定还会因为“嫌他麻烦”,更快跟他离婚呢!浇完花,池屿哼着小曲往屋里走,路过客厅的时候,还特意跟管家打了个招呼,语气都轻快了不少:“王管家,今天晚饭我想吃糖醋排骨,能麻烦张妈做一下吗?”管家愣了一下,赶紧点头:“当然可以,池先生放心,我这就跟张妈说。”池屿以前很少主动提想吃什么,一是怕麻烦,二是觉得自己是“暂住客”,没必要搞特殊。可现在不一样了——纪询都嫌他碍眼了,他再不享受享受豪门生活,等离婚了可就没机会了!回到房间,池屿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糖醋排骨、可乐鸡翅、草莓蛋糕……明天再让张妈做个火锅,反正纪询嫌我碍眼,我吃好喝好,等他提离婚就行!”他翻了个身,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打开原书大纲,找到“纪询因徐清嫌炮灰碍眼,提出离婚”的剧情段,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剧情歪了点,但结果好像没歪!纪询你赶紧按这个结局走,别再整那些有的没的了,我等着拿钱跑路呢!”可笑着笑着,他心里却莫名窜出一丝别扭——刚才纪询转身时的背影,还有那复杂的眼神,总在他脑子里晃,让他有点不舒服。“肯定是错觉!”池屿赶紧把这丝别扭压下去,“纪询是反派!他的眼神能有什么好心?肯定是嫌我碍眼嫌得厉害,才会那样!我可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专注跑路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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