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灵的远程“感知”存在巨大盲区,对非直接关联、非强烈意图的行为无效。而当她在霍清物理上在场的情况下,这种基于“污染信号”的感知似乎会被屏蔽或覆盖!霍清本人,并不能实时读取她的思想和行为!她之前的“知道”,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远程的模糊感知和精准的推测!这个发现,如同在密不透风的铁幕上,凿开了一个仅容她通过的缝隙!现在,她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利用这个“身边盲区”,将这条缝隙,拓宽成一条通往复仇与解脱的血路。霍清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或许从内部,能找到瓦解的契机。而那个神秘的私信人或许也能成为这盘死局中,一枚意想不到的棋子?电视前的暗涌客房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谢虞靠在床头,手机屏幕幽冷的光映着她紧绷的脸,她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主页一片空白的私信账号。“你是谁?关于黑傩和探险队意外,你知道些什么?”这行字,是她用小号发出的试探,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恐惧和期待的电流窜遍全身。她迅速切回主屏幕,将手机反扣在胸口,焦灼地等待着回复。客厅里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谢虞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需要转移注意力,需要表现得正常,尤其是在霍清身边。她站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霍清正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搭着一条薄毯,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但眼神有些放空,显然心思也不在节目里。听到脚步声,她微微侧过头,看了谢虞一眼。“还没睡?”霍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嗯有点睡不着。吵到你了吗?”谢虞走过去,在沙发另一头坐下,刻意隔开一段距离。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投在吵闹的节目上,试图用喧嚣掩盖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没有。”霍清淡淡地说,目光重新投向屏幕,但那份心不在焉依旧明显。客厅里只剩下综艺节目夸张的笑声和观众掌声。谢虞坐立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此刻的静默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她必须说点什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也分散自己的焦虑。“霍清”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随意,“霍清是你的真名吗?”霍清的目光从电视上移开,落在谢虞脸上,带着一丝探究。这个问题有些突兀。“是的。”她回答得很干脆,但随即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不过,名字不过只是个代号。就像一件随时可以更换的外套。”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霍清这个名字,在多年后,肯定会随着新的伪装身份而被遗忘、被替换。我们这种人名字是最不重要的东西。”谢虞的心微微一沉。霍清的回答印证了她的猜测──她们的身份注定是流动的、虚假的。这更坚定了她要挣脱的决心。“那…”谢虞顿了顿,像是被好奇心驱使,又像是没话找话,“你…你实际上多少岁了?”问完,她立刻补充道,“我只是有点好奇。你看起来很年轻。”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单纯无害。霍清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评估谢虞这个问题的用意。“26岁。”霍清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生理年龄。”谢虞愣了一下,这个答案比她预想的要年轻很多。霍清似乎看穿了她的惊讶,继续说道:“我转变成孢子共生体也没多久。就在十几年前。”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但谢虞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是痛苦?是悔恨?还是别的什么?接着,霍清像是为了强调什么,又像是给谢虞一个更直观的警示,她补了一句,目光重新投向电视,但话却是说给谢虞听的:“归墟之喉深处那个沉睡的前长老,据说活了二百多年了。”二百多年!这个数字像冰锥一样刺进谢虞的脑海!她刚刚燃起的、因为霍清的年轻而产生的一丝微弱侥幸瞬间被冻结!二十六岁对比二百多年…她所经历的痛苦,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开端!永恒的诅咒,其重量在此刻变得无比真实和沉重。她的指尖变得冰凉。她压下翻涌的恐惧,顺着这个话题,带着一丝刻意的好奇追问:“那个前长老你知道他的故事吗?他为什么选择沉睡?”霍清微微蹙眉,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些。她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斟酌。“不太清楚。”她最终摇了摇头,“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寨子里关于他的记载很少,或者说被有意抹去了。只知道他厌倦了,选择了永恒的梦境。”“厌倦”两个字,她说得格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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