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玄突然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不过我和清姐认识这么多年,从没见她身边有过任何男人或女人。”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谢虞,“你是第一个让她这么上心的人,我当时听她说起你时,可是震惊了好几天呢。”谢虞感到脸颊发烫,连忙低下头从行李箱拿出水瓶假装喝水。“说真的,嫂子,”王玄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清姐是个很不错很难得的人,能力强,长得又好看,虽然表面冷冰冰的,但其实面冷心热又长情。”他停顿了一下,轻声说道,“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啊”-----------------------------------------------夜色如墨,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谢虞仰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影发呆。王玄临走前贴心地点亮了小夜灯,暖黄的光晕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图案。谢虞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崭新的床单,触感柔软得像是抚摸一片云。谢虞突然意识到,霍清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她知道自己皮肤敏感,受不得粗糙的布料。这样的贴心让谢虞心里微微一动。“爱”这个字眼在谢虞舌尖滚过,带着陌生的重量。谢虞翻身将脸埋进枕头,布料上淡淡的阳光气息涌入鼻腔。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霍清,对那个将她变成这副半人半鬼的模样,将她拖入无边地狱的人,对那个手上沾满她亲友鲜血的刽子手之一,似乎真的产生了“爱”这种情感。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谢虞想起在泽堰县的山货店初见霍清时,她那俊美无俦带着混血感的相貌,那身黑色冲锋衣带来的干练感,针织风帽下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那时的自己就已经莫名地被她出尘的相貌和气质所吸引,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那个清冷的身影。谢虞想起在黑傩山寨石牢里的那次强吻。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嘴唇。她记得霍清那微凉的唇瓣,记得那股混合着雨后泥土与冷冽菌类的气息。自己明明不是les,明明应该憎恶那个将自己和亲友带入地狱的女人,可是当和霍清唇舌相触的瞬间,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反感,甚至内心深处有过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扭曲的快意。还有那个星空下的夜晚。霍清枕在她腿上,醉眼朦胧地唤她“妈妈”。那一刻,谢虞看到了这个冷酷、强大的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心口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酸胀。还有那次在密林,霍清为了救她毫不犹豫把手臂迎向毒蛇,当时的自己对她伤势的担忧以及后来那主动用嘴吮吸毒液的选择,连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意外和心惊。还有几天前霍清没有隐瞒她而是给她看了来电显示,开了免提接电话的坦诚和信任,也让她心里有过触动。“叮——”手机提示音打断了思绪。谢虞条件反射地抓起床头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霍清发来的消息:“已到泽堰县。早点休息。”简短的九个字,却让谢虞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许久,指尖在屏幕上悬停,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放下手机,谢虞走到窗户前。边境的夜空格外地清澈,繁星如同钻石般闪烁。她想起霍清说过,归墟之喉深处那个沉睡了两多百年的永生者。如果计划成功,那个永生者,那个先长老,在山寨遇到危机时会不会醒来?霍清会有危险吗?这个念头让她的掌心沁出冷汗。谢虞突然意识到,比起复仇,她更担心的是霍清的安危。她想起白天和王玄的对话,她想起自己会好奇霍清的过去,自己会关心霍清的安危,会怜惜霍清的脆弱,如今在霍清与自己分别后,自己还对她生出了思念的情绪,而这份思念的情绪在收到霍清信息后,又会被安心和喜悦替代她想起和霍清的那两次肉体交缠,她知道第一次时那个地下室空气中可能有着令人放松警惕,甚至有催情效果的药剂,可是她内心底,她的身体,也确实不想反抗,她渴望着霍清的触碰、占有。即使后来用“如果能通过这样的亲密接触,加深与霍清的关系,获取更多关于黑傩山寨的核心机密,或许这也是值得的?”这样的念头来安慰自己,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她身体和心,当时对霍清有多渴望。她想起被妈妈的那个噩梦,那句“怪物”所伤害时,她拉过霍清亲吻、占有、发泄,而且霍清也纵容着她全然接纳她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压抑的情绪她记得那场性爱带给她的安慰,带给她的那种灵魂暂时得以栖息的安宁感。“怎么会这样”谢虞喃喃自语,额头抵在窗户冰凉的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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